到底去哪了,該出現時不出現,不該出現時拚命的跟著她。
某人華麗翻了個滾,向慕天香拋個媚眼,嘴角也附和著上翹,“再找什麼呢?”
“錦囊,為什麼她還不把你拖走啊?”慕天香又環顧四周。
“.....你、你好壞啊。”眼前這個男子晃動著身子,嚷道,“錦囊啊,就暈在外殿啊。”
慕天香翻了個白眼,嫌惡的看了一眼,“我最討厭大男人在女人麵前撒嬌了!”
她覺得應該是女人向男人撒嬌才對,說起這個,她好像從來這樣沒有過,自己撒起嬌會是什麼樣子的呢?
“決決,今天中午我們吃魚的肉肉好不好~~好不好嘛~~”搖晃著南宮決的胳膊,甜甜的一笑,靠在他的懷裏。
額,她在幹什麼?她怎麼會想這種蠢事!
隨後搖搖腦袋,對著那個想象中的自己一陣惡寒。
“我長得不好看嗎?為什麼對你不起作用!”百裏弦商走下床,拿起梳妝台上的銅鏡,摸摸臉,“挺英俊的嘛,你為什麼不為我著迷啊?”
沒錯,百裏弦商長得是不錯。是很難挑出來的美男子,可是相比南宮決之下,還是南宮決略勝一籌。
而百裏弦商長得像朵白蓮,說出來的話,卻相當沒品。氣質和內涵統統沒有,這樣的男人隻不過是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而已。
“你長得很好看,你卻不配。”慕天香將話挑明。
像南宮決那樣的男人也是值得她愛的,那樣的男人,德才兼備,是個好國君,卻不是一個好丈夫。
他做起事來狠戾,不帶給人半點機會;認真,全身散發著不可越的帝王之氣。
“你不如南宮決。”慕天香對上百裏弦商的眼睛。
“對你丈夫的評價蠻高嘛——”百裏弦商放下鏡子,對著慕天香說道。
天上出現一道紅色的暗光,就好像天被劃了一道傷口,泛出紅色的血液,明明這是白天卻那麼的明顯。
走上前來,挑起慕天香的下巴,凝視著她,半響說道:“美人,我還有事,改天重溫舊情。”說著低下吻向慕天香的額頭。
慕天香愣在那裏,紅著臉。從來沒有人吻過她的額頭,南宮決都沒有。
一回神,再看向人,百裏弦商在就不見。
站了一會,不願多想。
這時的天已經微微打黑,像蒙上一層灰布,一切都是那麼的快。
走出內殿,看著地上被百裏弦商用藥迷倒的錦囊。本來不好玩的事,慕天香點上蠟燭,借著光一看。
此時的錦囊的額頭上畫了一個“王”字,就連鼻子也塗成了黑色,眼睛被畫上了一個圈。像海盜,又像老虎,活脫脫的一個小醜。
慕天香“噗嗤”笑出聲來,撿起地上的筆,接著在錦囊臉頰上畫上幾根胡子。
手帕握緊,捂住嘴,生怕笑的太大聲,引來殿外的宮女。
她好久都沒有這麼開心了,心情突然好 了起來。再想想,百裏弦商那剛剛被自己說的無語的樣子,那個慫啊,這是可笑!
小聲點笑應該不會招來宮女吧,於是樂嗬嗬的開始為錦囊畫上美美的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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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宮決終於看完了奏折,端起清水抿一口,再看看,又想起了慕天香。
她現在做什麼?趴在地上玩?還是在幹別的...
站起身,一旁的宮女將奏折整好,退到一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