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總不能告訴莎莎,她和鄭浩楠是契約關係,她在鄭家是多麼不受待見,好好的待著,被人上門扇耳光。
就在一天前,大過年的,還有人專門設計陷害她,恨不得將她送到閻王那裏……
瞧著閨蜜一臉不開心的樣,葉紫姍伸出蔥白的玉指抓向藍莎莎的豐翹pp,色眯眯地說道:“親愛的,幾日不見,她們更加的圓潤,我好喜歡哦……”
“啊~~~葉紫姍,你這隻色娘~~~”
臥室裏,女人悅耳的嬉笑打鬧聲一浪高過一浪,隔壁房間的某男陰著臉,手中的香煙一根接著一根……
砰~砰~
“啊,表哥,這麼晚了,怎麼還沒睡呢,明天咱們的任務還很重啊!”
葉誌豪眯著困乏的眼,說道。白天,他陪著藍莎莎去底特律市區各大購物商場逛了一圈,小腿都溜細了。
裹著白色浴袍的鄭浩楠不語,長臂一揮,推開守在門口的葉誌豪,長腿一邁,進了屋子,躺在葉誌豪溫熱的被窩裏,閉目休息。
葉誌豪一驚,哀嚎道:“表哥,咱們都成年了,不能一張床了,我的取向可是異性……”
“閉嘴!睡覺!不睡就滾一邊去!”
這棟樓,是法國著名設計師設計,為了保護主人隱私,臥室是非常講究隔音效果。
但鄭浩楠住的那間和葉紫姍她們那間本來就是套房,N年前,鄭浩楠自己沒事抽的,玩砌牆,當時,他可是非常滿意自己的“作品”。
…….
夕陽斜照,打在密歇根湖的湖麵上,平靜的湖麵泛著金色的波光。微風輕輕地拂過無論怎麼看都很般配的男女。
男人和女人並排走著,離的不是很近,也不是很遠。
男人單手插在褲兜,另一隻挨著女人的手垂在身體的一側,微熱的手指不停的摩挲,蜷起又舒展,舒展又蜷起,似乎正在做一件很難的決定。
穿著淡粉色羊絨風衣的女人,凍的微微有點泛白的小手,時而放在嘴邊哈哈熱氣,時而插?進上衣的兜子裏。
終於,男人下定了決心,大掌扣住小手,男性炙熱的氣息瞬間傳遞給女人,女人轉首,抬眸,粉嫩的唇瓣描出一個優美的弦月,“謝謝你!”
這一刻,葉紫姍恍惚間,覺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。
這三個字,她在昨天見到莎莎時,就想說給身邊這個男人聽。
她真的真的沒有想到,原來他的心裏是有她的,給她這麼大一個驚喜,雖然她不清楚為什麼,但她也很滿足。
而此刻,緊握著葉紫姍手的男人,明知道這個女人為什麼對他說謝謝,卻沒有做任何的解釋,而是坦然的接受了這個女人發自內心的感謝……
“天哪,好溫馨,好浪漫,好感人……”
藍莎莎不知何時蹦到了鄭浩楠和葉紫姍眼前,一臉的陶醉樣說道。她的手裏還舉著兩杯奶茶。
葉紫姍倏的一下就紅了臉,趕忙要抽回自己的手。
可是,鄭浩楠不僅沒有鬆開的意思,而且十指相扣,愈發的緊……
從芝加哥驅車回去的路上,座位發生了變化。
葉紫姍主動地坐在了副駕駛座上,即使她知道,這隻是一個夢而已,那麼就讓她暫時放縱自己,享受夢中的幸福,而不要去想,夢醒後,等她的是多麼殘忍的現實。
後座上,“沒心沒肺”的藍莎莎靠在葉誌豪的肩頭上,發出了輕微的鼾聲。
葉誌豪生怕莎莎睡的不舒適,自己挨著車門坐著,找了一個鬆軟的靠墊放在自己腿上,讓莎莎頭枕著。
車裏的空氣瞬間曖昧起來,葉紫姍餘光羞澀地掃過鄭浩楠,僅僅是側臉,就足矣展示出他那種成熟男人特有的氣質、內涵。
這種不知讓多少女人迷失自我的魅力,讓葉紫姍臉頰更加的紅潤,她甚至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發燙發熱。
她慌忙地偏過頭,把視線放在那些快速倒退的夜色裏。
深邃的墨蓮凝視著前方,看似聚精會神開車的鄭浩楠,卻把葉紫姍這細微的變化斂入眼底。他和她在一起,無需過多的言語,他都能感受到她內心的一切。
鄭浩楠隨意地伸出右手,握住葉紫姍不自然微曲,放在腿部的玉手,手背一陣濕熱,葉紫姍不由地嗯了一聲,想抽回,卻沒有用力。
就這樣,一路,鄭浩楠單手打著方向盤。
難以想象,後座的兩位瞌睡蟲在知道他們的司機幾百公裏都是單手驅車,不知是否能睡的那麼踏實。
到達小山莊已經快十二點了,正當葉紫姍拖著困乏的身體要推開房間門時,低沉黯啞的嗓音,猶如大提琴彈奏的美妙樂曲在她身後響起:“誒,你走錯房間了。”
“嗯?”
葉紫姍疑惑地掃了掃四周,再重新打量這扇門,沒錯啊,二樓一共四個房間,一字排開,她再迷糊,也不會搞錯,從左邊數,第二扇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