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文軒接過來一看,畫麵中的男子顯然不是王海豐,而陸麗清媚睛如絲,一臉的春情未泯,顯然昨晚的雨露恩重。
“晦氣!”馬澤小聲地罵道,“沒拍到王書記的威風,卻拍到了他的金絲雀給他載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。”
許文軒心中好笑,他將單反還給馬澤,仔細地看著電梯口熱情似火的男女,兩人似乎昨天的激情還沒有完畢,要不是有巡視的保安經過,估計一個把守不住,極有可能就野戰起來。
兩人再次糾纏了一會兒,在一個極長的失吻當中,男子轉身上了一輛黑色的寶馬,陸麗清目送他的離去,這才接聽電話,由於距離比較遠,她又刻意壓低了聲線,即算以許文軒這麼靈敏的聽覺,都沒有聽出,她對底在說些什麼。
“她似乎情況不對呀?”馬澤放下了手中的單反,剛剛透過鏡頭,他可以清楚地看到陸麗清臉上的失落與憤慨,“這前腳情人走,後腳就發怒,這女人果然有手段!”
“給她打電話的應該是王海豐,應該是王海豐答案今天要過來陪她,可是臨時有事,來不了,她問答應好的藍博堅尼什麼時候到位,可能王海豐又拒絕了,所以她開始在電話裏先發嗲,但是王海豐應該實在分不開身,接下來她又開始扮可憐,發現還是不行,現在開始發鬧了,如你所言,這女人對負男人確實有一套!”許文軒說。
馬澤吃驚地望著許文軒,問:“這麼玩,你也能聽見?”
“我懂一點唇語!”許文軒自滿滿地說道。
兩在在大切之中觀察著對麵遠處陸麗清的表演,很久對方終於收了線,她來回地走動了幾步,突然像發現了什麼,剛用過的手機脫手飛出,砸到車庫的白色牆壁之上,反彈掉落到了地上。
陸麗清恨恨地跺了兩下腳,轉身正好回去,可是又想起什麼似的,走到掉在地上的電話前麵,拿起來,竟然又開始打電話。
“她用的是什麼手機,這麼結實?”許文軒即算眼神再了也看不清對方那明黃色的手機到底是什麼牌子。
“諾記的!至於哪個型號還真不清楚!”
很快陸麗清又打完了電話,她心情恢複的很快,這一次她竟然搖曳生姿地走向了自己的白色謳歌。
“靠,這娘們要去哪裏?”馬澤問。
“瀚海星!”許文軒說。
“什麼?這女人居然也好這一口?”馬澤失聲道。
“有什麼不妥的嗎?”許文軒聽出了馬澤話中的不一樣的地方。
“瀚海星是一艘遊輪的名字,不過這個遊輪最大的賣點是它提供一個舒適安全的環境,除了賭場之外,更加血腥暴力的一點就是‘籠鬥’!”馬澤解釋道。
許文軒這才明白馬澤的意思,“籠鬥”最初變稱之為“黑拳”,全稱為籠中格鬥,就是選手們在一個八角形的籠子裏麵進行格鬥,直到把對方打到認輸,或者再無還手之力方可罷休,由於比賽場麵暴力異常,且是貼身肉搏,很多時候,舉辦方為了利益,私下操控比賽,結果大多是不死不休的局麵,料想瀚海星遊輪上的比賽正規不到哪裏去,所以場麵鐵定殘酷無比。
“沒想到,司空這兒好玩的東西還真多呀!”許文軒不無諷刺地說了一句。
馬澤沒有聽出來,反而解說道:“這也是近一年才興起的,包船幕後老板叫隻知道姓趙,聽說還是個女的,不過委神秘,外界一直沒有弄清其中的門道,不過他們能量很大,黑白兩道都能吃得開,手段也高明,上上下下都有所打點,況且所做的買賣都是跟我們的業務不怎麼衝突,所以……”
這時白色的謳歌已經絕塵而去,許文軒也發動起車子,不緩不急地跟在後麵,開了出去,他目光緊緊眼著前麵的車,緩緩地說道:“瀚海星這麼神秘,你們居然連它幕後的首腦的資料都沒有弄清楚?”
馬澤嘿嘿笑了幾聲,沒有說話,心中打定主意一會就找易大師,將這姓趙的女人每天穿什麼內褲都要搞個清楚。
知道了對方的目的地,許文軒一出小區就一路狂奔,他的車技了得,仗著車子性能好,很快就來到了一個碼頭,有馬澤這個地頭蛇在,很快就有一個長得黝黑,一口濃重的本地口音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,對方表示來得有點不巧,剛剛一波開拔,還要等等。
許文軒沒有任何意見,馬澤知道大聯盟正處在風口浪尖之中,跟平日也自不能比,也不好多說什麼。
沒過多久,又有幾輛車子開過來,下來的人個個身份非凡,很快陸麗清的那輛謳歌也到了,她長得比較豔麗,一下車就吸引住了幾個男人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