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二、深度的催眠,她拒絕了玉啟寒(2 / 2)

無音伸手托住玉啟寒傾倒的身體,心裏鬆了一口氣。忘記才是對他來說才是最好的結果吧。

“看我找到了什麼?”鳳子軒臉上綻放出邪肆的笑容,引人沉淪。他緩緩走到無音麵前,緊隨其後的是玉洛風,還有素凝軒。“寒兄不是身體不是嗎?怎麼會在這裏?”

“寒兒他怎麼了?臉色這麼蒼白。”玉洛風急切而擔憂地問道。

無音平靜地說道:“沒事。大哥剛才將我從歹人手裏救了出來,現在身體有些虛,馬上就會醒的。”

“是嗎?本太子剛才在一邊看著,怎麼覺得寒兄就是劫走你的歹人啊。還真是巧哎,兩人都穿著白衣呢。”鳳子軒繼續諷刺著說道:“我可還一直記得,你們倆可都是情投意合呢。”

“那一定是太子殿下看錯了。巧合總是有的。”無音幹笑著說道:“時辰不早了,我該走了。”將玉啟寒交給玉洛風之後,無音感覺疲憊席卷全身,她沒又想到玉啟寒會對自己愛的那麼深,在對他使用催眠術的時候差點被他的精神力所反噬掉。

這一段的小插曲並沒有改變無音什麼,而玉啟寒就不同了。從此在他的記憶裏,無音隻是一個妹妹而已。

玉洛風看著無音上了馬車,看著馬車一直消失。心中懸著的石頭終於落下了。時間長了,玉啟寒一定會對那女人死心的。而玉洛風也做好了麵對玉啟寒的準備。

“老爺,老爺。大公子醒了!。”侍女急匆匆的衝進空曠的大廳驚喜地說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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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啟寒坐在床沿,將好看的眉毛皺的深。他的俊逸的臉一半隱在陰影了,另一半露在陽光之下的臉滿是疑惑與焦慮。他在思索著什麼。心底裏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被抽走了。他一遍又一遍的想著什麼,卻始終找不出一絲的記憶的斷點。

屋子裏的雕花木窗,木門都大開著,裏麵充滿了陽光的味道。桃花怒放的時節,總有那麼幾天的溫暖。玉洛風、鳳子軒進入了屋子。房間中的擺設極其簡單。沒有清雅的山水畫,窗欞上擺放著幾盆蘭草,已經枯死了。

“寒兒,你覺得怎麼樣了?”玉洛風問道,心裏卻有些奇怪。玉啟寒太平靜了,是不是出什麼事了?

“我很好啊。”玉啟寒淡淡一笑,然後說:“四妹已經走了吧,作為哥哥的我都沒有為她送行,挺遺憾的。

話音剛落,死寂。

“寒兄,是不是忘了什麼?”鳳子軒提醒似的說道:“我記得,寒兄一直想要和傾城在一起呢,怎麼現在變主意了。”

“太子殿下,他是我妹妹,我對她沒有任何的多餘的想法。不要將我玉啟寒想的這麼齷齪。”話一說完,玉啟寒自己也愣住了。剛才的話仿佛不受他自己意識控製,感覺有什麼詭異的力量是的他一聽到鳳子軒說的,那些話就脫口而出。

這與之前在大廳時候劫走無垠的玉啟寒完全是兩個人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鳳子軒和玉洛風同時想到了一個人,無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