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玉傾城?”雪舞笑著走到被點了穴的無音麵前,她上下打量著她,漸漸地臉露厭惡之色。“長的倒是人如其名,傾國傾城呢。”
雪舞不屑地扯了扯嘴角,好看修長的手指捏住無音的下巴。“不知道這張臉毀了,流輝還會不會喜歡你。”
“我現在不叫玉傾城,我是無音,月無音”無音被雪舞的對她的動作滿是不悅,她皺起秀美,冷聲道:“還有把你的手拿開。”
“不管你是誰?你既然想要從我手中奪走流輝,我就不能放過你。”她猙獰地笑了起來,冰冷的目光落在無音的臉上。“真是好美的容顏啊!美的讓我有種想要毀滅它的衝動。”
“你說我該怎樣在上麵錦上添花。”雪舞不知從哪裏取出一把匕首,上麵的刀鋒出布滿了褐色鐵鏽。看起來很鈍很粗糙。“用這把匕首在你臉上作畫如何?嗬嗬!”
肮髒而生了鏽的匕首一點點地靠近無音蒼白而絕美的容顏,雪舞的笑容也隨之越發地猙獰而瘋狂。
那種粗糙感的鈍痛感在刃處壓迫的肌膚處極明顯。
雪舞冷笑一聲,很而快地在無音右臉上劃下一道,粗糙的鏽刺隨之劃過。鈍鏽的匕首比起鋒利的匕首劃在肉上更加的痛。妖冶鮮紅的一道細長的傷口在無音的右臉頰上皮開肉綻。那些鏽刺附著在了傷口之上,疼痛難忍。
“哎呀,流血了。看呢,多美麗的顏色。”雪舞興奮地笑了起來,對於自己的傑作極其滿意。“再來一道如何?”
無音絕美的鳳眸裏迸射出絲絲的寒光,右臉頰傷口處的皮肉一下下的抽搐著。“流輝知道你這樣做,會饒你嗎?”
“住嘴,你沒資格喊他的名字。”鈍噸的匕首一會,第二道鮮紅的傷口落在無音的右臉頰。“聽說你是個蕩 婦?”此時雪舞嬌豔的臉上是怎樣的表情?怨毒、憎惡、 鄙視交織,將她嬌豔的臉弄得猙獰可怖,像地獄裏爬出來的複仇的惡鬼一樣。
雪舞將染了無音鮮血的鈍匕首隨手一扔,然後說: “我突然想到的一個好地方,那裏很適合你。”
“容貌毀了還有機會再恢複,但是如果你髒了,變得人盡可夫了。流輝還會要你嗎?”雪舞說道,臉上止不住的得意的笑容。
“我變得再怎麼不堪,流輝都不會喜歡你的。”無音心中已是波濤洶湧,無法平靜。
“這句話說得很對啊,你不妨考慮一下。”一個冷靜的聲音在無音背後響起。“而且穀主還沒有說要怎樣處置這女人,你這樣做實在太輕率了。”
無音看到雪舞臉色微微一變說“我知道,但隻有讓流輝看到這女人放蕩的一麵,流輝才會回心轉意的。”
那身後的人又是誰?也是要來害自己的嗎?如果是的話,她不會放過他,就像不會放過眼前這個叫雪舞的女人一樣。
“流輝會恨你的。"
“影疾,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。你也知道我有多愛他,就算他恨我那又如何?”
“無論如何,我不會讓你這麼做。”那個聲音變得堅定無比。
無音正想繼續聽下去,卻感覺脖頸處一同,眼前一片黑色。
影疾接住無音正倒下的身體,看到無音的容貌,滿臉的詫異,卻不是因為她臉上的流血的傷口。
“你心疼了?這狐狸精到底哪裏好了。”雪舞憤怒地說道,恨不得再在無音的臉上劃傷幾刀。
“我沒有幫他,你也知道。我隻是聽從穀主的命令,他沒有說要怎樣處置這女人,我就不能讓你刪自動他。”影疾繼續說道:“你好好想想吧,惹怒了穀主的下場。”
“好,我暫時先放過她。”雪舞咬牙切齒地說道:“不要讓我再看見這個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