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鎖的秀美,麵對玄老真誠的態度,她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了。玄老說的沒錯,他和自己是相似的人,也似乎隻有自己才能走進他的心,但是,她又該怎麼辦?難道為了他,她就該失去自我嗎?
“對不起,我不能夠答應。或許你說的沒有錯,但是這對我來說是不公平的。我也有我的生活,我不肯能為了一個不相幹的人,而失去自我。”
“我想我們已經沒有再要談的必要了,你請自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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將纖細的手臂伸出了窗外麼五音感受著那絲絲的涼意,又下雨了呢。無音的心也不禁跟這絲絲的細雨又抽了起來。玄老說,沒有了她,他會變的瘋狂。也隻有她能夠進入到他的心裏。
她對他來說就真的有那麼的重要嗎?無音想起,那似乎實在溫泉池邊與他第一次相遇的,那一次她還記得他是受的傷的,她為他包紮了傷口,就隻是因為這樣的行為,他就那麼快的認定了她嗎?
那樣的感情真的就是愛,而不是那種對同類的心心相惜?這樣的問題,無音無法去解答,根本找不出一個合適的答案。
“一直站在窗口吹風的話,會受涼的。”語道間,無音便被抱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。她用餘光一撇便知道那是赤羽,那樣血紅的顏色總是讓人難以忘記。
“恩,沒事。”該對他恨嗎?流輝可是差點死在他的手中的,但是現在的她卻如此的平靜。因為若是她站在他的立場的話也會那麼做,或許做的比他還要極端。她可從來都沒有忘記,她同他是相似的人呢,同樣的殘忍的愛,同樣的患得患失。
“走吧,該趕路了。”赤羽並不想在這家客棧裏再逗留了,雖然發現他們的人還隻是一些很好解決的雜碎,但是若再長時間逗留下去的話,難保鳳子軒他不會查到這裏來。
不一會兒,馬車便疾馳著除了客棧,而後麵則尾隨了很多的黑衣暗衛。
雨仍然在淒淒瀝瀝的下著,透過朦朧的雨霧,赤羽冷笑著看著馬車之後尾隨的黑衣暗衛,鳳子軒的消息還真是靈通呢,居然這麼快就追了上了,不愧是他認同的對手。
“還真是麻煩呢。”另一輛馬車上的玄老看著在雨中尾隨的暗衛,不禁嘀咕了起來。他有些陰險的笑了笑,從藥箱裏取出了一個瓷瓶,隨意的向著空中一揮,那下個暗衛都倒地不起了。
原本以為這樣就可以結束了,不想馬車卻很突兀的停了下來,兩輛馬車之前的人是鳳子軒,還有比之前尾隨的更多的暗衛,而鳳子軒身邊的女子,一身的紫色長裙,容貌傾世,那眼角還有一顆猩紅的滴淚痣,那不就是素凝軒嗎?
看到了素凝軒,無音的臉上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柔和的笑意,她從來都是心疼她的,看到她臉上的憂愁,似乎過得不是很好呢。
“真是榮幸呢,居然還勞駕太子殿下親自來送行。”赤羽冷笑著說道,那雙幽深的眸子正在醞釀著殺氣。
“那可否賞臉,下車一會。”邪魅的眸子帶著溫和的笑意,鳳子軒淡淡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