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幸兒真乖,好,姨姨答應你,就讓你去哦~,吃飯了我會叫你們的。”晴紅心裏一喜,頓時覺得以後的生意一定是紅紅火火的,這船上有兩個神通,一個七歲就博學多才,一個三歲不到就那麼會說話~這下可就發了,發了!!
月幸看著晴紅陷入了某種幻想,乘機掙脫了她捏著自己臉蛋的手,除了船艙。涼涼的風吹來,感覺特別舒服。這船上有一個專門為宇文昭提供算賬的小房間。
裏麵的擺設及其簡單,一張桌子,一把小凳子,還有一張簡陋的床。但是那精致的文房四寶擺放在這簡陋的空間裏,顯得及其不協調。
月幸跟著宇文昭來到了小桌前,見他舉止優雅的坐下,月幸也迫不及待的席地而坐了。他仰著可愛的小臉,一雙血眸中滿是疑惑,他問道:“昭哥哥,你到底是什麼人啊?我真的很好奇啊?你也是像幸兒一樣,是出來找娘親的嗎?”
狼毫筆蘸了墨汁,宇文昭在宣紙上寫下一筆,他回答說道:“是在找,但是找的不是人,而是一樣東西,很重要的東西。”宇文昭說這句話的時候,目光卻是偏向月幸的。
“一樣東西?什麼樣的東西啊?”月幸追問道,漂亮的血眸中滿是好奇。
“你無須知道。”宇文昭突然間冷漠道。他說完便不再說話了,專心的寫真賬本。俊逸的雙眼停留在了賬本上,再沒有看月幸一眼。
即使後麵月幸怎麼吵怎麼鬧,都沒能使他分心了。
月幸隻是托著下巴,在一邊真的很無聊的看著宇文昭寫著賬本。
等到宇文昭寫完了賬本之後,他看見月幸已經完全睡著了,他閉上了妖冶的血眸竟是像極了那個人。宇文昭放下了手中的狼毫筆,看著月幸的目光毫不掩飾的震驚。
他伸手在月幸的身上摸索了一下,最終卻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彈了回來,身體狼狽的倒在了地上,宇文昭的眸光中流轉而過幾分的難以置信。
月幸醒了過來,看見倒在地上的宇文昭,心裏覺得不解:“昭哥哥,怎麼坐在地上啊?”揉了揉眼睛,月幸似乎還沒有睡飽。
“我寫完賬本了,看你坐在地上,要喊你一聲,但是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把我弄得這樣的狼狽。那是什麼東西?”
“哦~是這樣啊,那是我娘親給我的保護,沒有想到不小心傷了你。”月幸拍了拍衣服,從地上站了起來,他轉過看了身,那種大大咧咧的笑容卻消失了。如果不是昭哥哥有別的企圖的話,那種保護是不是起作用的。月幸心裏想著,用餘光悄悄的看了一眼宇文昭,在心裏又暗問道:昭哥哥,我是不是和你要找的東西有關……對嗎?
月幸知道直接問宇文昭,是沒有答案的,所以他在以後的日子裏,一定要讓宇文昭親口說出來。會是和自己的娘親有關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