鍾馳不敢置信的看著五尺氈茹和角馬,這可是從大荒和自己一起出來的兩個最最信任的夥伴,怎麼這個時候一起‘冤枉’自己?
五尺氈茹雖然嘴賤,還貪生怕死,甚至跟著鍾馳都是因為童冥的原因。但這麼久下來,鍾馳還是可以從五尺氈茹身上感覺到他對自己的關心的。
尤其是角馬,當初可謂是不顧性命來救自己和五尺氈茹,性格一向憨厚,對自己絕對忠誠,為何這一刻也會附和五尺氈茹?
“你們兩個胡說什麼?”鍾馳一臉的不解。
“鍾馳,你就不要狡辯了,我都看到了!你帶著你兩個隨從在這裏偷吃靈草寶藥,最後你還捆綁了兩人,想要他們兩人為你背黑鍋!”馮少鵬一臉正義秉然的指證道。
“是你?”鍾馳自然還記得這馮少鵬,當初第一天來天羽學院,自己就教訓了這個囂張跋扈的公子哥。
“鍾馳,連你的隨從都說是你指使,你還想要狡辯嗎?”羅院士此刻怒火中天,也沒有過多的分辨真假,再說了,連鍾馳的隨從都指證鍾馳,還能夠有假嗎?
“我捆綁五尺氈茹和角馬?我要他們為我背黑鍋?”鍾馳頓時隱隱明白了什麼,這肯定是有人設計陷害自己,隻是讓鍾馳不明白的是,就算有人陷害自己,五尺氈茹和角馬難道都被人買通了指證自己?
如果隻是五尺氈茹,鍾馳還不懷疑,畢竟這老小子一直以來品行不怎麼好。但忠厚的角馬絕對不會出賣自己才對。
“鍾馳,你小子不仁,別怪我們不義!”五尺氈茹喃喃的說著。
角馬看著鍾馳的眼神,低沉的吼著,那表情好像對鍾馳極其的失望,好像鍾馳真的這麼做了。
“羅院士,這裏麵肯定有誤會!”羽夢雨忙解釋道:“剛剛是我和鍾馳一起從三月春見到信箋才趕來的。”
說著,羽夢雨讓鍾馳將那信箋拿了出來。羅院士看了之後,臉色一變。看向了馮少鵬和五尺氈茹還有角馬。
馮少鵬見狀卻似乎早有準備一般,冷笑道:“鍾馳,天網恢恢,有人見到之前不久你還在後山出現,這隻怕是你給自己故意找的脫罪證據吧!”
鍾馳臉色一變,自己確實之前還在雷罰洞修煉,剛剛回去就看到了房間裏的信箋,然後就和羽夢雨匆匆趕來了。
“你胡說!你有什麼證據說鍾馳從後山回去的?”羽夢雨自然也知道陸院士是個狠角色,如果罪名落實,鍾馳嚴重的話都可能被逐出學院,就算是輕的,也最少要脫一層皮,大半年別想下床。
“證人嗎?當然有!玄院的第一天才,也是天羽五神之一的羽廷輝就親眼見到過。”馮少鵬一臉鎮定的冷笑道。
“羽廷輝?”
鍾馳和羽夢雨心中都是一沉。如果是一般的學員,或許所說的話可信度不高,可羽廷輝是玄院第一天才,天羽五神之一,和鍾馳無冤無仇,他的話就很可信了。
陸院士果然臉色陰沉如水,冷笑道:“好你個鍾馳,都說你小子野性難馴,還喜歡耍小聰明,如今看來一點也不假。”
“這信箋一定是你偽造的吧!這羽夢雨也是你故意帶來的證人吧!”陸院士已經大部分相信馮少鵬了。說道:“是真是假,去了玄院找到羽廷輝就一切真相大白了。”
不等鍾馳說話,鍾馳隻感覺一道無形的力量降臨,符文寶光作用在自己身上,這是一種束縛類型的符文寶術,陸院士施展出來,別說一個鍾馳,就是百個鍾馳也休想破開。
不但鍾馳被束縛住了,角馬和五尺氈茹也一樣被束縛到了一起,就這樣被陸院士帶著騰空而起,朝著玄院走去。順便也帶上了馮少鵬和羽夢雨兩人。
“醜樹,這到底怎麼回事?”鍾馳至今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,隻是知道自己被陷害,而且陷害自己的人手段十分高明,幾乎一切都在他的算計之中。
“你個沒良心的臭小子,都這個時候了還裝!這些日子不都是你下午時分帶著我們來這裏偷吃的嗎?”五尺氈茹看著鍾馳那一臉的迷茫,心中頓時一愣。
“我帶你們來的?”鍾馳直翻白眼,自己這些天,每天下午不是上學,就是去雷罰洞,哪有時間帶他們去後山偷吃靈草寶藥?
角馬連連點頭,發出低沉的聲音。
鍾馳心中就更加納悶了,始終不明白這是為什麼。
很快,羅院士就帶著鍾馳等人來到了玄院,而且羽廷輝好像知道有人找自己一樣,這個時候居然在廣場上看著幾個學員切磋。
“見過羅院士!”羽廷輝等人見到羅院士,都行禮恭敬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