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並不懷疑治衡對我的感情,我相信他,他是個優秀的男人,那種優秀的品質是融在他骨子裏的,縱然過去了五年,我相信他對我仍然有一份感情,而不管什麼時候,一個男人能勇敢的向一個女人承諾,我會給你終生的幸福,這都是對女人最大的尊重,問題是,經過了這麼多年,我們還能回到從前嗎?
回到家的時候,媽媽正在廚房裏做菜,看見我馬上問我:“你說你這個孩子,人家合適的年齡都在外麵約會,你卻天天介躺在家裏,你怎麼就不知道著急上火呢!”
我知道我媽媽的想法,其實她並不是非逼我一定要結婚,隻是她需要我有一個好條件的男朋友替她也充起門麵,讓她能夠驕傲的對外人宣稱,我女婿如何如何。她隻有我一個女兒,不希望我大好的青春時間就此浪費了。
我搖頭,對她的嘮叨充耳不聞,媽媽卻又吆喝我:“過來做菜啊!天天和你爸吵著要學藝,這現在有現成的機會讓你試了,你怎麼又不肯操練了呢!”
我賴在了沙發上,無論她用什麼樣的咆哮我都不肯起來,最後媽媽氣的是來了一句:“天天吃飽了不運動,跟個豬似的,你知不知道豬是怎麼死的?”
我有氣無力的來了一句:“你管我是怎麼死的!”
我老媽當時就樂了,笑的那叫一個舒服,“你終於肯承認你是豬了?”
我睜開眼,向她不懷好意的又是一笑,我媽這才反應過來,氣的揮拳就砸我,我如果是豬,她是什麼?
我趴在沙發上問她:“媽媽,如果現在有人向我求婚,條件相對還可以,我嫁還是不嫁?”
“什麼樣的人?”媽媽一邊在廚房切土豆一邊和我說道:“其實我要求也不是太苛刻,隻要會努力賺錢,條件差不多,餓了知道回家就可以了。”
我哼一聲,“媽,餓了知道回家那和天天上咱家蹭食兒的二黃有啥分別?”二黃是我樓上鄰居養的一隻狗。
媽媽繼續在廚房切菜,她的聲音又傳了出來,“真有合適的人願意把你領走了我也省了心了。但我有言在先,你嫁的人條件至少也要差不多,但不管是誰,就是那個你的初戀,許治衡,打死他我也不讓他進門!”
我一下心情又灰敗了下來。
但凡受過一次傷,多少也都會長點記性,提醒自己別再犯同樣的錯誤。
對我曾經的初戀,我爸爸是寬容,我媽媽則是深惡痛絕。
她的深惡痛絕也不是沒有道理的。
曾經有一個好友這樣說過,做為女人,年輕時如果沒有兩個男人為你打架,那這一輩子真是白活了。
那現在我呢,治衡和董忱,算不算兩個同時在追我的男人?
很快,現實,又考驗人的事來了。
第二天是個星期天。我家馬桶堵了!!!!!
我媽媽談麗芳女士正在家裏做卷發,我在被窩裏和周公相伴,忽然聽見媽媽高聲喝叫,起來一看廁所裏已經是汙水灌滿了座便器,爸爸又不在家,隻剩了我們老少兩個女人麵麵相覷,怎麼辦?
想起在酒店後廚下水道冬天凍住了時大家會用開水灌,開水灌下去,融化了下水管的油汙,管道便通暢了些。一時頭腦發熱,我拎了桶開水便倒進了馬桶。
結果最慘無人道的事發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