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5:你的節操呢?(2 / 3)

那男人冷笑:“看你這樣兒,人模人樣的,怎麼,就會在背地裏勾引別人的老婆,你個臭小子活的不耐煩了是不是?”

話音一落,他一巴掌就打過去,董忱一偏頭閃過去了。

隻聽他說道:“我說這位大哥,網絡無罪言論自由啊,不過是個網絡聊天,你又何必這麼大的火氣呢?”

那男人怔了一下,對董忱這番回答十分不滿:“網絡無罪?那意淫算不算罪?你竟然還和我說什麼網絡無罪?你說,你昨晚和我老婆都聊什麼了?什麼親親我我的,什麼楓橋夜下,月夜無眠,你多大?你什麼意思啊?覺得見不著麵,就這麼聊天,勾搭勾搭也挺過癮是不是?”

董忱看著這女人,一臉的苦笑。

那男人又罵:“你還發一些淫穢的圖片,都是些上床做 愛的,你這種人渣!”

他又是一拳要打過去,董忱見狀不好,趕緊往旁邊閃,也是運氣,他又逃脫了。

那男人見自己打不過董忱,便回頭叫幫凶:“你,今天給我好好修理了這個男人,這種道德敗壞,全無三觀的賤男人,就該把他打回娘胎裏讓他徹底反醒去!”

正在這時,忽然聽見一聲清脆的聲音,一下打斷了我們所有人,也震住了我們。

竟然是劉思思。

隻見她抄著手,蠻不在乎的走到這三人麵前,一昂頭,說道:“打什麼呀?我告訴你,那個天山飛雪是我,和他無關。”

我們大家又都愣了,思思這是演的那出?

那男人也怔了,女人也有些不置信,董忱則是滿臉驚詫的看著思思。

隻聽思思說道:“是,我就是天山飛雪,怎麼了?我昨晚和你老婆在飛信上聊天的,你老婆真夠火辣,不停的問我叫什麼,在哪裏工作,還有,她還問我床上猛不猛,還真當我是男人了啊?”

我們大家都目瞪口呆,劉思思突然間打斷這一切,看的我們眼花繚亂,簡直就象在看一出活色生香的烹飪大菜。

劉思思又是哼了一聲,輕蔑的看著女人,說道:“這位大姐,我和你說實話吧,昨晚和你聊天的人,不是什麼帥哥,是我,你被我騙了。”

那女人呆了,反應過來才尖叫:“是你?那也是你給我發的相片?你居然發一個男人的相片給我?”

劉思思揚揚眉,輕描淡寫無所謂的說道:“是啊,你和我要相片啊,那我如果我把我的相片發過去,你一看我是女人,還有心思和我聊天嗎?”

那男人看眼劉思思,再看老婆,他也有些不置信,“是你?你冒充男人勾搭我老婆?你?你還給她發了一些亂七八糟的圖片?”

劉思思吃吃一笑,“是啊,這位大各,你不知道吧?你老婆看來可精神鬱悶著呢,她什麼都和我說了,她說她十分的愁悶,老公又不疼她,而且呢,在床上也不知道討好她,我呢,本著助人為樂的雷鋒精神,就想好好勸導勸導她。”

董忱打斷思思:“思思,你說什麼呢?”

劉思思一把推開董忱,大義凜然的分在那男人和董忱中間,說道:“是,我就是天山飛雪,你要打人是吧?好,你打我吧!我看你敢打我!我就是勾引你老婆了,你打你打!”

那男人傻了眼,那女人也泄了氣。

我是看明白了,看來董忱昨晚又玩過了火,結果引的火上了身,不過這劉思思也真是仗義,眼見董忱有難,真是立馬上來堵槍眼,我搖頭,黃繼光,董存瑞,真有她的。

那女人氣的眼圈發紅,指著劉思思破口大罵:“你,你!你這個賤人。”啪的一掌打過去,劉思思沒避的過,一下挨了一掌。

劉思思這下不樂意了,她尖叫:“死女人,你敢打我!你打我!”

她撲上去就打這女人,大家看的眼都不夠用,如果這事兒是真的,那昨晚這兩人還在網上做鴛鴦,今天就成了狗熊掐架?

董忱和那男人也先是一愣,本來是他倆的對白,現在變成了兩個女人的鬥架,兩人也都懵了神,反應過來都趕緊去分這兩個女人,劉思思已經和那女人抓的頭發都散了。一番子激戰,董忱是強把劉思思拖到了後麵,那男人則把他老婆拉開了,隻聽他一臉氣急敗壞的訓斥老婆:“你說你,丟死人了,上網聊天,都交了些什麼人呐!聊來聊去,你給我聊了一個女人?”

他又看劉思思,終於恨恨的說道:“你,你也有本事,你欺騙我老婆的感情!算你刁!”

這三人灰頭灰臉的離開了。

大家這才去安慰思思,“思思沒事吧?”

思思灑脫的向大家擺下手,“沒事,常在河邊走,哪能不濕鞋,是不是?”

一同事也笑:“思思,你這料子也猛,這邊網上微博暴猛女奸男,你這邊則是木蘭拋磚啊!”

“說什麼呢你們!”劉思思馬上做勢要去打他。

我合上了書,飯也吃完了,我拿著自己的碗去後麵洗碗。別人不知道,我卻知道,這思思是在替董忱背黑鍋,真佩服她,要是擱我,我做不來。

但細細想一下,我卻也得欽佩劉思思,這真是愛一個人愛的極致了,所以看他什麼缺點也都是優點,我不屑董忱的花心,風流,但在劉思思這裏,他哪怕一點看起來有傷風化的小缺點,那也是可愛的,值得嗬護的。

水嘩嘩的流,我又忍不住想,這董忱如果是我的男朋友,我現在該會是如何想法?

大家都進來刷碗了,我趕緊控製了自己的想法。

把碗收拾好後,我到二樓員工休息室,女員工的休息室有幾張單床,是給女員工休息的,我側身臥在床上,把手機音樂調的很小,想眠一下。

手機卻震動了,我睜開眼一看,隻見上麵寫著:“董賤人。”

休息室裏還沒有其他人,我接了電話,“幹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