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1:牛不喝水強壓頭(1 / 3)

他把我一把拉到了身邊,然後對呂俊笑著伸出手:“呂先生,你好,我叫董忱。”

呂俊似乎也早預到他會在這裏等了,隻聽他很心平氣和的說道,“你也在這等半天了吧?”

我皺眉,有些氣急的問董忱:“你到底想幹什麼啊?”

董忱撓撓頭,一副二十四孝好男朋友般的純樸樣:“老婆,我來接你回家啊!”

我看看呂俊,再看看董忱,咬牙切齒間我也說不出什麼話來,氣恨的走到他身邊,我叉腰問他:“你是不是有神經病?大哥我看你是吃飽了沒事幹閑著找我消遣了是吧?”惱羞成怒之下我伸手便去擰他的耳朵,他慘叫:“老婆不要打我啊,我知道我做錯了,我不該不聽你的話,不該惹丈母娘生氣,不該不給你送花,不該你發牢騷時我不聽,不該你訓斥我時我不理,老婆,總之都是我的錯!”

這一番連珠放炮的話聽的我目瞪口呆,我先是一呆,接著氣的叫:“董忱,你到底想幹什麼啊!”

他摸著胳膊連聲的叫痛,末了還向我痛苦的伸出胳膊:“疼啊老婆 ,你從前說過的啊,體罰也要用溫柔的方式,最多讓我給你端洗腳水,現在你打也打夠了,罵也罵完了,你也出氣了吧!行了,我們回家吧!”

我無語了,站在這兩個男人中間,看著一臉裝純樣的董忱再看看很是難堪的呂俊,我縱然是玲瓏透頂也敵不過他的胡攪蠻纏,我隻是覺得很尷尬,人家呂俊是一番好意的約我出來,縱然我現在對他並沒有感情,麵子上的事我也要做的盡善盡美,怎麼能太掃人家的興呢?如今董忱弄的我簡直如同水性楊花,一邊和一個男人夾雜不清,另一邊卻又急不可待的與另一個男人約會吃飯,我百口莫辯,除了苦笑無計可施。

“算你狠!”我恨恨的說董忱,“有膽子別讓我明天看見你!”

我轉身和呂俊說道:“對不起呂先生,打擾您時間了!”還說什麼呢,我也沒臉擱人家麵前呆了。

我大步往電影院外麵走,董忱兔子一樣跳著在我身後追我:“老婆,老婆,別跑!”

走到了停車場,我一停腳,董忱在我身後一個立定。

我回過頭,現在沒外人了,我冷眼看他,問:“說,你什麼意思吧?”

他又是一副無辜樣兒的推推那黑色的眼鏡,真的就和‘失戀三十三天’裏的王小賤一個德性。

隻聽他軟聲軟氣的和我說道:“我還沒吃飯呢,你老人家倒好,酒足飯飽還撈一無辜秀才給你陪撅。”

“是嗎?”我冷笑:“說的這麼煸情動感的,你那小老婆呢?劉思思呢?你不是陪著她嗎?怎麼你就舍得把她撂了卻在這裏聽我的冷嘲熱諷?”

“我說毛依蘭,你講點良心行不行?怎麼在你眼裏我就這麼十惡不赦呢?我對你的這份心,你要是真不知道不明白那你就是一不開竅的榆木疙答,非我把我腦袋鋸給你看你才能明白是不是?”

我嗤的一聲,轉身就走,他繼續在我後麵追我,我們兩人在電影院外麵一陣糾纏,他把我死死的往他車裏拖,我一陣惱火,伸手上去打他,忍無可忍之下手下一用力,結果又聽哧的一聲,他胸前兩個扣子被我的大力一抓一下全崩開了來。

他看著自己散開的外套,驚叫:“老婆,這脫衣服的事兒得我自己幹,不帶你這麼光天化日吧?”

“死董忱!”我尖叫,撲上去擰他,他啊的慘叫,把我狠狠拖他車上去了。

坐在車上,我們兩個人都默默無言,他一邊開車,一邊拿眼瞄我兩眼。

隻聽他說道:“你說你們女人呢,多狠啊!也就是挨著看男人對你們有意思,所以下狠心往死裏整男人是不是?你說我這犯的哪門子罪,好端端一五好青年,在你這落的個五癆七傷。”

見我不吭聲,他又咕噥:“毛豆啊毛豆,先且不說咱倆還是同門師兄妹,又從小青梅竹馬一塊長大是發小,就說我個人的條件吧,一個男人肯屈尊跟你說了這麼多軟話,你就一點都不心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