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個重要法?”我繼續沒好氣的問他。
哪知道他撓一下頭,又補充:“你自己也說過的,劉備加張飛,咱倆是生死兄弟。”
我彎一下嘴角,忍不住也輕蔑的回了一句:“是哦,是哦,劉備加張飛,不過呢,劉備有的時候也別太過分哦!”
我從他身邊悻悻地走了,他倒是看著我,似乎很不理解我這番話似的。
我原來以為思思今天會不來,沒想到收拾完衛生沒過一會兒,思思竟然風一樣的奔進了店裏,向阮主管氣喘籲籲的解釋:“對不起,對不起,遲到了。”
阮主管說道:“是,知道了,你好點了嗎?不是腸炎發作身體不好嗎?幹嗎今天還來?要是身體真的不好在家裏休息一下就好了,董忱都和我說了。”
思思有些詫異:“他說我是腸炎發作?”
“是啊,難道你不是啊?”
思思哦了一聲,接著趕緊點頭:“是,不過我媽媽教導過我,做事要有持之以恒的心,不能三天打魚,兩天晾網,一定要堅持下來。”
“那叫曬網。”
思思嘻嘻笑:“晾和曬都一樣嘛。”歡天喜地的進休息室換衣服去了,昨晚的事渾然沒發生一樣。
我暗想,這些人也真的好素質,昨晚折騰成那樣,今天還能麵不改色,象沒發生一樣,就是不知道昨晚董忱會和她說什麼,董忱倒也好本事,都說醉酒的女人比潑婦還難纏,他竟然能遊走在醉婦和潑婦之間,掂葉飛花,不沾一點綠葉,真有他的。
我繼續做手下的工作,但是腦子卻無論如何也靜不下來,總是想到他在衛生間似輕描淡寫又似有些無奈的話,“我喜歡和毛豆在一起,輕鬆自在的,……算了,以後我也不再討好她了,犯不著的事,反正她也不喜歡我。”
我心裏戈登一下,轉過身去看董忱,他正在檢查幾個灶具,因為有一個打火器不好用,他們正在那裏試,拿個打火機倏地倏地在點火,但是打火器還是不能自動點著,如果用人工手點,又怕會出事,董忱檢查了後,正在和兩個大廚研究。
我在一邊默默的看他,想著這個男人的一言一行,忽然間我心裏也有異樣的感覺,我對他是什麼感覺呢?
其實我也有點喜歡他,不是嗎?我曾經也對他動了感情,不過是那次見到他和那四個女孩子調笑,我氣惱了,不想理他了,但實際上,他難道不是一直呆在我心口上,不管是忙,是閑,是痛苦,是快樂時,我總能時不時的想起他呢?
實在是心亂如麻,坐立不安之下我打電話給立盈,立盈一貫的晚起族,聽到我催命般的電話聲,隻得含糊的問我:“怎麼了?大小姐?”
我站在後廚材料間的一側,用手摳牆皮,“沒事,看你昨晚喝的也不少,擔心你,所以才給你打個電話。”
“嗬,咱倆也不是第一次出去喝酒了,你怎麼這麼好心啊?”
“你沒什麼事吧,人家說喝酒之後頭痛胃痛的,你沒什麼事吧?”
“大小姐,你就別拐彎抹角了,你和我說到底有什麼事啊?”
我遲疑了一下,終於問她:“立盈,你幫我分析一下,如果現在你身邊有一個和你比較噯昧的異性朋友,關係說親不親,說疏也不疏,又象好朋友,又有那麼一點象在追你,擱上你,碰這種關係你怎麼處理?”
她那邊吃的一笑,一陣翻身的聲音:“誰啊?你身邊的人?哪位?”
我隻好說道:“甭管了,你就告訴你,你會怎麼辦吧?”
她想了下,接著告訴我,“這種事,要看你自己了,如果你真的喜歡他,那不妨你再主動一些,如果你不喜歡他,也直接的回絕他。不過如果是我,我會很果斷的把他變成我的男人。”
“啊?”
“先把他變成我的男人,如果相處不合適了再分開,那樣也總比整天裏胡亂猜測要好吧,再說了現在社會,好男人可遇不可求,不去試試怎麼知道他是好是壞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