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0:本姑娘不缺人陪(1 / 3)

我們正在準備晚上的料,一位服務生急急忙忙的跑進來,大叫董忱:“忱哥。”

“什麼事?”董忱把手在一塊毛巾上抹了抹,出去問他:“急急火火的發生了什麼事?”

那服務生一臉的驚惶:“忱哥,對麵那個德意樓。”

董忱倒是有些奇怪了,聽得是德意樓的事,我也放了手裏的工作,很好奇的往外張望,我知道德意樓和禦煌樓這邊一直不合,隻是不知道這次德意樓又搞出了什麼事端,難道是許軒?

服務生說道:“忱哥,咱們這邊的菜,招牌菜,德意樓那邊也全部都亮了出來,還打出了菜品八折的旗號。”

這話一說,大家都是呀的一聲,有在工作的也放了手裏的工作,齊齊的跟著董忱出來了,董忱聽了皺了下眉,大步走到門口往德意樓那邊看,但是隔的畢竟有一條街,有點遠,也看不清德意樓門口掛的究竟是什麼,隻看見德意樓的服務生進進出出,似乎是在搬一些掛的小牌匾什麼的,掛在了德意樓的屋簷下麵。

朱明泉說道:“我去瞧瞧去。”

過不得一會兒朱明泉回來了,“大師兄,德意樓那邊的確是亮了新菜譜,門口擺出的全是咱們這邊的招牌菜,價格也比咱的低,說什麼新菜品上市打折,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。”

董忱哼了一聲,回來坐下來他從口袋裏拿煙,啪啪的往手心裏倒。

思思本來正在嚼一個棒棒糖,聽了此話登時也是咬牙切齒,坐到董忱身邊安慰董忱:“岑各各,他們這是欺負人,咱們也亮新菜,比死他們。”

董忱笑她,“你啊,小樣兒,怎麼叫欺負人呢,人家這叫公平競爭,就好象一道四喜丸子,就準你做,不準人家其他人做了不成?”

思思這時有些不知所措了,“那,岑各各,我們怎麼辦?”

董忱揚聲和大家說:“大家繼續幹活,不用當真,各人做各人的生意,不理旁人。”然後抄著手,嗒嗒嗒的自顧上樓去了,留下我們一堆人在樓下互相對望。

我和思思互相看了對方一眼,馬上我們就想起了中午那樁豆腐的事兒,不知道彼此心裏都是什麼想法,互相看了對方一眼,我們兩人又都趕緊轉過頭去了。

我心裏有些惱火,立盈說的要是喜歡這個男人就要把他變成自己的人,可我到現在還是在糾結,我對董忱到底是什麼感覺,我自己都拿捏不準,不見著這個人吧,心心念念總想著和他拌上一拌,但真見了你又嫌他煩,恨他恨的牙根癢癢,真要橫一條心對他好吧,卻又見著他一副沒心沒肝的樣子對你,這個董忱,就是這樣的讓人又氣又恨的一個類型,我拿過一根蒜苔,狠狠的咬在了嘴裏。

朱明泉在我身邊剁羊排,一刀重重剁了下去,然後聽他在那妖裏妖氣的唱:“師妹呀,我的師妹呀……”還衝我故意擠眉弄眼。

我氣得幾乎想揍他,可是又拿不到什麼東西,一氣之下我把手裏的蒜苔衝著他狠狠丟了過去。他吃吃一笑,然後湊在我耳邊說道:“師妹呀,你心裏想啥呢?別以為我不知道,你也是那小鹿懷春,心花顫了吧!”

“滾!”

下班後,我換好了衣服,在樓梯口要下樓時我又猶豫了,回去也沒什麼事幹,要不要叫董忱出去走走?

一想起這個想法我登時又開始罵自己,叫什麼叫,叫什麼叫,不理他。但正在我矛盾時,忽然頭頂樓梯踏踏做響,董忱吹著口哨下樓了,我趕緊站直了,裝的若無其事的在那撓脖子。

董忱倒是鬆爽的迎上了我,“毛豆,你在這裏幹什麼?”

我又是啊了一聲,繼續又做活動四肢的動作,“沒事兒,我正在活動筋骨,這幹了一天的活兒,為了筋脈通暢,應該活動一下筋骨,所以我想,想……”

我在想,要不要約他去打個球?都說打保齡球既健美身體,又能增加情感,說不定我們兩個互相碰撞一下,會有另外的感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