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8:戀愛的風(2 / 3)

掛了電話他有些歉意的看我:“不好意思。”

我當然不會去探問打電話的人是誰,不過心裏我也有些奇怪,因為看他的神情我感覺那個打電話的人應該是個女孩子,當然肯定不會是他的妹妹許雯,那會是誰?我心裏又撲撲跳起來,不會,不會是象董忱那樣,也有好幾個女朋友吧?

我正在胡思亂想,沒想到許軒這時候忽然來了一句:“你放心,打電話的不是我的女朋友。”看我愕了一下,他又笑笑,解釋道:“我沒有其他的女朋友,如果說現在有異性和我關係最親近的,那除了我妹妹,就是你了。”

他說這番話時,眼睛也很溫柔的看著我,我頓時臉又紅了,趕緊低下了頭。

如果真的是這樣,他如果真的來追我,那我也願意和他認認真真的交往,我看著許軒,心裏也有一種油然而生的仰慕感,他有什麼不好嗎?人帥氣,聰明,有才華,這樣的男孩子,不是每個女朋友心裏都渴望的男朋友嗎?

我和許軒恢複了正常交往,他現在也根本不顧忌我在禦煌樓工作,而禦煌樓和德意樓又是對手這件眾所周知的事,隻要有時間,他就來我家接我上班,如果哪天早晨我沒有吃飯,他還會給我打了豆漿,還有飯點,我原來以為他是買的成品豆漿,但一喝才發現,外麵根本買不到,那豆漿味道很好,外麵的小攤哪肯出那樣的料,他這才告訴我,他打豆漿的時候,加了核桃,大棗,糯米,這豆漿喝起來又滑又軟又香,還有補血的作用,甜甜的豆漿遞到我手裏時還有餘溫,我不禁心裏都是滿滿的感動。

沒事的時候,他又帶我去他家裏玩,這次他很端正,他教我做菜,不管是普通的家常菜還是特色菜,他都很認真的教我。我在切菜,他則是在我身後握著我手教我切,“花刀不要這樣打,手稍斜一些,……對了,依蘭,毛叔叔平時沒怎麼教你廚藝嗎?”

我有些不好意思:“我小的時候爸爸去了香港工作,後來又去北京,一年能看見他的次數都不多,而且,他不太喜歡我做廚師。”

他哦了一聲,繼續和我切菜,……“這道菜我們起個什麼名字?”

我們有時候很惡搞的,把雞翅做好後擺在盤裏,他惡作劇的把墨魚丸切成兩半,然後用黑芝麻點綴成一個人臉或者胸罩的樣子,再用金針菇做頭發,拚到盤裏一看這模樣我們哈哈大笑。這哪裏象菜,雞翅膀盤起來的樣子活脫脫的象撩起裙子的大腿嘛。

我咯咯笑,他也樂:“就叫美女菜行不行?不過這模樣兒,哈哈。”我們都是哈哈大笑。

他還做螃蟹,告訴我:“蟹肉呢,口感上有微微的甜度,所以配酸度偏高,果味的幹型葡萄酒就更適合配著吃蟹肉。”他倒了白葡萄酒,和我一起邊品酒邊吃蟹肉,“酸度就象一把利劍打開蟹肉中的鮮味,如擠上檸檬汁.白葡萄酒的酸和甜以及果香,可以給螃蟹提鮮,葡萄酒的酸甜口感,使大閘蟹食出鮮美的滋味.蟹肉汁多而鮮美,葡萄酒的花香和果香可以給蟹肉提供更廣闊的香與味。”

我很認真的品味,頷首,“真的不錯。”

有時候我們也去找趙清梅女士聊天,她中午送走客人後和我們坐下來喝下午茶,“有一次在漢源吃到一次肥腸幹飯,肥卻不膩,那味道,真叫一個香呢。”

許軒嗬嗬笑:“吃東西嘛,有時候也要看天時地利,還有人景,有個喜歡的人陪著自己吃飯,哪怕再平淡的飯吃著也不覺得膩味。天天吃都願意吃。”

趙清梅女士也會和許軒研究著做新的菜點,兩人在廚房邊做邊討論,“魚的做法,現在很流行烤魚,料很重。”趙清梅說道:“其實我不太喜歡這種作法,這種作法就是在拚料,人的味覺會過多的被調料所左右而疏忽了魚肉本身的味道,吃魚的時候就成了吃調料而不是吃魚了。”

許軒在那給一條黑毛魚打花刀,他也說道:“是,其實魚吧,我最推崇的作法就是清蒸,很簡單的做法,但蒸也是一門學問,蒸的火候恰到好處,既能發掘出魚肉的清香,又能適時的加進調料的味道,入口不太重,這才是真正的吃魚。”

我很喜歡在這樣靜靜的午後和他們共同探討廚藝。許軒現在端端正正的和我交往,他會送我小禮物,精致的項鏈,甚至鑰匙扣,手機套,圍巾,各樣的都有,用他的話說,從前沒怎麼在意這些,後來見許雯買,知道女孩子喜歡,所以才留心了起來,我也特別喜歡這些小的物件,雖然價格不貴,但是件件精細,我喜歡的把它們掛在包上,手機上,沒事時晃晃看看,格外歡喜。

所以朱明泉經過我身邊時,又一臉不屑的說道:“哎呦呦,哎呀媽呀,趙本山小品說的,先用蠱,再用杯,用完小碗對瓶吹,你這家倒好咧,先用掛,再用戴,掛滿全身就告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