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琮斐在第四天晚上接到那個朋友的電話,笑了一聲,“你的猜測還真是準了。她的確是乘飛機了……”
“是去出差了?”寧琮斐問道。
“可以說是但也可以說不是的。還有別忘記我前邊的那句話‘你的猜測準了’,也就是說,她是會她的‘情人’去了。”那個朋友又笑了一聲,“我可是通過各種關係才探查到的。所以,你不要問我為什麼我會知道的。”
“你是說她是私會情人?”寧琮斐怎麼也沒有想到,吳元英這個女人會那麼膽大,竟然這邊拖著那,然後還以出差為由去找情人,這對於他真的是極大的傷害,尤其是對寧澤。
“其實,這個‘情人’是要加引號的,因為我的那個探查出來的朋友告訴我說她和那個人是……夫妻,還有結婚證的,他們曾經以查房為由看過的,證件都是真的。”
聽到朋友如此說,寧琮斐總算明白了,原來這是一場巨大的騙婚,先是騙了葉博鈞,當初似乎吳元英與葉博鈞的確沒有領證,因為那個時候葉博鈞與他的夫人還沒有任何……
如今又騙到自己兒子的身上,而她同樣是沒有領證,是說自己生了寶寶身體不好,結果後來就以忙為由,直到現在,這麼說吳元英還真是有事。
想到這時寧琮斐不由問道,“她的丈夫是誰?”
“可以告訴你,而且是XX報社的主任,叫黃水。據說他是黃家熏的兒子。”聽到朋友如此一說,寧琮斐立馬明白過來,看來,吳元英還真是與黃水是有意搞的,為的就是要弄亂,因為黃家熏是寧家和葉家的敵手,而且寧家也和葉家曾經一起折騰過對方。
想來這就是黃家的對付,沒有想到他們兩家竟然會被吳元英這個小女子給玩弄了。想到這時,寧琮斐不由笑著搖搖頭,並不說話,那邊傳來問聲,“老寧啊,要不要把吳元英這個事情說出來呢?好讓寧澤防備一些,並去帶著寧力鑒定一下。”
“不必說,而且我也準備給他們一個驚喜呢。”寧琮斐冷笑了一聲,既然吳元英如此不給麵子,那麼這個“驚喜”就由他這個“公公”來給吧。
從屏幕上看到這一幕,我忍不住吐嘈了,這真是貴圈好亂啊,吳元英竟然是在是有丈夫的,而且在這邊混了又在那邊混,而且這個丈夫竟然還好好的生活在那邊的,甚至還是報社的主任,真的是讓人嗤之以鼻,無奈中的無奈。
葉江梁也愣怔了半天,似乎沒有想到那邊的,隨即一笑,“既然是驚喜,那麼我也會順勢給他們更好的一個驚喜。還有,你似乎忘記了,我爸現在不是去扮黃水了嗎,所以……”
葉江梁的話還沒有說完,就見葉博鈞突然氣乎乎的跑來,隨即把結婚證往桌子上一扔,“這個吳元英還真是騙子,竟然如此騙我,原來她是一個不能生育的女人,就連黃水也是被她騙的一個,甚至黃家的消失也不是因為葉家和寧家的,而是因為她,吳元英!”
“怎麼一回事?”我和葉江梁異口同聲問道。
“我現在總算想明白了。她是替她的父親報仇的。因為她的父親曾經是我們的好朋友,也可以說是結拜兄弟吧。隻是後來這才鬧了矛盾,然後四個人分手了,在分手之後,都是各自立了生意,誰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成為對手,畢竟在生意場上同行是冤家啊,隨著生意越來越紅,而吳運霖運行的公司卻是不行,最後他是依靠投機取巧才生意興隆,卻是被我發現,因此舉報了他,與此同時,寧家和黃家也是舉報了他,而他被送入監獄,隨後公司垮了。”
“當時吳元英出現,我還真是沒有認出來她,直到看到這個結婚證上的名字時,我才知道這吳元英的名字並不是真實的,而是她的化名。看到她這個結婚證上的名字我才知道,竟然被一個小丫頭給戲耍了,氣死我了。”葉博鈞怎麼也沒有想到過吳元英會是吳運霖的女兒,畢竟當時他可是記得吳元英說她是孤女的,直到那天吳元英以吳應的身份前去黃水家裏,正好是他附身在黃水身上,這才明白過來的,所以那天他以身體不舒服為由而拒絕了吳元英的親熱。
“你還不錯,還來了一段老牛吃嫩草。”葉江梁冷笑了一聲,當時他和自己的母親怎麼勸他,他都不信,現在倒是知道了,可惜,卻已經家破人亡了,就連公司也沒有了。真是失之毫厘,謬以千裏。
“對於她,我真的是沒有……任何想念了,原以為她好好的。”葉博鈞的確是後悔之極了。
“不過,這樣更加好。你用黃水的身份與她打交道是更好的,順便可以把她的行動什麼都告訴我們的。”葉江梁笑了下,“等於是又讓你回到你與她第一次之時的樣子,那個時候你不是很享受嗎,還說我媽怎麼怎麼不好呢。”
“哎,與她這種惺惺作態的人,真是惡心啊。”葉博鈞無奈搖搖頭,最終還是拿著結婚證而走了,此時他畢竟扮演的是黃水,也隻能與吳元英假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