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,不急,反正那500萬是寧澤給你的。”就在這時“寧力”突然開口,他這一開口,頓時讓寧澤和另外一個人大笑,隨即就像看傻缺一樣,在看“寧力”。
吳元英頓時大氣,“你混說什麼啊,你難道不識字嗎?你至少要給我減去5萬啊,非要添上一個0做什麼。原來是你寫的,你到底還當不當我是你媽了?!”她從來沒有考慮過這竟然是兒子的手筆。想到這時,又開口了,“既然是小力的手筆,那就不是我的,所以,我不會承認的。”
很快,宋院長叫來筆跡鑒定人員,可是經過一番鑒定,自然就鑒定出來這填寫的數字0真是吳元英的筆跡,沒有任何人修改過的。
“這是根本不可能的,明明不是我,是我的兒子。”吳元英根本不想承認,這樣一來,自已可是要賠495萬的,可是在一回頭,頓時大吃一驚,“小力人呢?”
然而,然而寧澤的答複卻是,“你發什麼神經啊,哪裏有小力,小力根本沒有來,就是咱倆來的。”原來“寧力”在說完那些話之後,就閃了,尤其是一看到對方看自已之時,就明白自已做錯了事情,因此在閃之前,就把“寧力”出現過的事情一一給掃除了,也可以說他的法術能用一些了。
“你混說什麼啊,怎麼沒有?你不是要解除關係嗎,他不在如何解除關係呢?”吳元英問道。
“我和他早已解除了,你仔細看看這本戶口本。”說著,寧澤扔給他一張戶口本複印頁,隻見上麵再也沒有寧力之名了,除了寧琮斐、黃英筠及寧澤,再也沒有她和寧力之名,也可以說他們母子二人是真正的被趕了出來。
“好你個寧澤,你還真是如此狠心呢,告訴你,我吳元英與你沒完沒了的。”說到這時,吳元英拿起借條還有那離婚證,轉身準備走。
“我可是給你留下一點情義的,要是沒有情義,我早就起訴離婚了。還有,車子什麼的,你也不能有的。”寧澤還喊道。
吳元英再次瞪了寧澤一眼,“好,我就不信你永遠不會有過錯的時候。”這次說完,她是真正的舉起手,打車來了——既然如此,那麼她就要針對寧澤來,反正這次寧澤踢到了鐵板。
“寧力”回到那個藏匿寧力的山洞後,在他臉上輕輕噴了一些水,然後又帶他回到了酒店,如同剛才什麼事都沒發生一般,隨即讓他再次昏睡在酒店裏,而他卻再次消失了,自然錢也沒有給,他的理由是由寧力來交的。
當吳元英打車路過酒店,意外看到了正在呼呼大睡的寧力,讓師傅停下了車,這才走進酒店,拍醒寧力。
寧力一怔,“媽,你怎麼來了,是不是要喝酒啊?”
吳元英瞪了他一眼,“都什麼時候了,你還喝酒,你告訴我,你為什麼剛才要在離婚協議書上多寫一個0字,讓我多賠了400多萬!!!”
“媽,你瘋了嗎?我一直與趙婕在喝酒的,怎麼會去找你……什麼,你竟然與爸離婚了?你傻了啊!你這一離婚,可就讓我沒法繼承他的財產了!”寧力剛剛說到一半,突然又換了話題,而且帶著埋怨口氣說道。
“你這混賬小子,說得是什麼鬼話,都什麼時候了,你還要錢,錢,錢的,你都不知道我現在還欠寧澤495萬的!!!如果不是你那神來之筆,我也不會如此差的。”吳元英極為氣憤。
聽到這時,隱藏在黑暗之處的山頭頓時明白了,他的確是做錯了事情,其實,他還真的是不認識漢字的,所以才理解錯誤了。
“山頭到底是什麼時候的人,為什麼會不認識漢字呢?”我不由好奇了。
“不知道,他出現還真是很奇怪的,我也鬧不清他到底是什麼時代的,而且也說不清的。”葉江梁搖搖頭,一臉的無奈。這個山頭就像是突然冒出來,而且與他做對的人。
“看來,這不會是有人有意考驗我們愛情的吧?”我這話一出,頓時讓葉江梁一怔,隨即點點頭,“這倒是有可能的。”的確,這都不好說的,沒準兒還真是考驗真愛的呢。
“你們還是好好看吧,別再影響我們觀看了。還有,我相信山頭還有其它招數的。”寶寶突然出聲,打斷了我們倆的談話,於是,我倆相視一笑,隨即隻得把目光轉向了畫麵上。
當山頭聽到這時,他眼珠一轉,頓時再次身子一縮小,隨即悄悄附身在寧澤身上,開口道,“媽,你知道不,我可聽說了,寧澤也不是寧琮斐的親生兒子,所以你要真正的想不賠是可以暴露他們寧家的醜聞的。”
吳元英一怔,“你胡說什麼啊,怎麼可能?”
“為什麼不可能啊?明明就不是的,你也不好好想一想,為什麼寧澤要一直堅持放棄繼承遺產權呢?就是他要以退為進的,我是無意中發現的。”寧力開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