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麵對態度越來越強硬的宋行利,淩傾城同樣很不爽,秀眉一蹙,直勾勾的盯著眼前比自己大幾十歲的宋行利,沒有絲毫的慌張,相反擲地有聲的說道:“如果說,今日我淩傾城非要保他呢?”
這話一出,不光是宋家的那些小輩,就連宋行利,身體也微微顫了顫,不是說淩家這丫頭平時大大咧咧,非常的好說話的嗎,怎麼今日如此的冥頑不靈,非得保護一個不知道哪個疙瘩裏冒出來的小子呢。
一旁的宋晨宇低著頭,他在反思一個問題,這個葉秋究竟比自己強在哪裏,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魅力,在歐尚集團蕭韻寒,沈傲雪處處護著他也就算了,之前在洛家晚宴的時候,陸可兒不顧一切的維護他也忍了,結果現在就連淩傾城都站在葉秋這一邊了,這混蛋,說的都是些什麼花言巧語啊,能騙取這麼多美人的信任和芳心?
就在宋家所有人都愣在那裏,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淩傾城這一句話的時候,大廳裏忽然走出了一個五十歲上下的男人,一副古老的做派,黑色的中山裝,眉宇之間不苟言笑,和宋行利有那麼五分相像,隻是那威嚴氣勢是宋行利所不具備的。
“爸,你怎麼出來了?”宋晨宇率先發現了父親宋行書,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。
平時宋行書是典型的大門不出,二門不邁,雖然貴為宋家家主,但是好多事情都是交給宋行利去辦的,他是一心的撲在華夏古武功夫的研究上,就好像是著了魔一般,不能自拔。
特別是近兩年,突破了黃級,逐漸邁入玄級之後,他是徹底的變得癡狂,家族裏麵的事情根本不聞不問的,要不是這一次弟弟宋行利苦苦哀求,他也不會出麵的。
“淩傾城,剛剛是你說要護著這個小子的嗎?”
家主就是家主,威嚴氣勢比起宋行利,可不是強了一丁半點,宋行書可不會畏畏縮縮的,而是直呼其名淩傾城,他骨子裏表露出來的,就是他強任他強,清風拂山崗,無論淩家如何叱吒一方,想輕易的欺負到他宋行書的頭上,也不是那麼的容易的。
“對啊,就是我說的,有什麼問題嗎?”
淩傾城本就是倔強的性格,若是陸遠風,蕭莫爭等人,她還會尊敬一下,這宋行書就算了,他資曆還不夠。
“好,很好······”
冷冷的吐出三個字後,宋行書又表情陰翳的轉向了葉秋,質問道:“你就是那個將晨明送進監獄的小子吧,聽警察局局長秦嶺說,你的背後好像有些勢力?”
葉秋很不爽的看著裝模作樣的宋行書,比起他那個炸藥桶弟弟,這老家夥可傻逼多了,言語之間有一副老子誰都不怕的樣子,還不如宋行利那樣直來直去的好玩可愛呢。
葉秋也不顧及這是宋家的地盤,直接旁若無人的走到一椅子旁,大大方方的就坐下,還挑了挑眉毛,示意淩傾城也別站著了,穿著高跟鞋挺累的,坐到自己的身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