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太突然了,再說……”
“以塵,謝謝你。”趙瑞霖強硬地說完,又掛斷電話,這才呼出一口氣。
司徒以塵在那邊握住電話,臉色卻有些陰沉。
門板被推開,進來一個清秀明媚的女人,她身後的兩個黑衣保鏢提著大包小包等在了門外,她則踩著10cm的高跟鞋,噠噠噠噠地邁進來。
一身典雅的米白色小香風裙裝,高綰著長發,如此裝扮複古,低調卻又不失華麗,妝容更是清新雅致。
她就是司徒以柔,永遠知道,怎麼打扮最能讓自己看上去完美絕倫的司徒以柔。
“怎麼了?不歡迎我?臉色這麼臭!”她在弟弟寬大的桌前坐下來,注意到他手機上那個顯示的已經掛斷的號碼,“趙老給你打電話幹什麼?”
“郝清寧轉院。”司徒以塵按了一下,手機屏幕一片黑暗,“姐,你的計劃要盡快,如果佩琪回了柯家,事情不好辦。集團裏現在虧損太嚴重,等不及了。”
司徒以柔對此也沒有辦法,“我怎麼盡快?柯晟初約不出來,一個月裏見兩次,我一個寡婦,也不是年輕的小姑娘,再說,他家裏那位可是處處防著。”
“郝清寧這麼著急轉院,恐怕是已經察覺到端倪,你準備些東西過去看看她,探探口風,最要緊的是抓緊佩琪。就算沒有進柯家的門,你也該先學學怎麼當一個合格的繼母。”
“哈!”司徒以柔揶揄冷笑,眼尾上揚的貓眼狐狸一樣盯住他,“你這麼害怕郝清寧轉院,不會是喜歡上那個健忘的瘋丫頭了吧?日久生情,倒也難怪。那丫頭的確也是個美人兒胚子,昨晚酒會上你也不是沒有看到,一大票男人都蜜蜂似地圍著她。你提前退場,沒有看到,她可是醉醺醺地拉著一個叫藍斯的家夥離開的。”
“藍斯?”
司徒以塵眯著眼睛,雙腿搭在了桌角上,那一臉若有所思的陰沉,讓司徒以柔不禁疑惑。
“你認識他?”
司徒以塵有些煩躁地斥道,“你對柯家還沒有摸透嗎?這個藍斯的名字叫做柯佩靖。”
“啊!”司徒以柔從位子上驚跳起來,“難怪,昨天在酒會上,藍斯總是幫佩琪擋走那些靠近她的家夥,可他……”
“恐怕郝清寧轉院,多半是因為他。”
“為什麼呀?郝清寧和他應該沒有什麼關係吧。”
“多做做功課吧,這個藍斯恐怕是帶著目的回柯家的,如果你進不了柯家,可是會錯失一場好戲。”
這一天,晚上回家,司徒以柔返回自己的宅邸,就看到佩琪正坐在她客廳的沙發上,擦眼淚鼻涕的紙巾,一團一團的,都丟在了茶幾上,她卻還在流眼淚。
兩個女傭一見司徒以柔進門,站在沙發後麵,如臨大赦地,給司徒以柔遞了個眼色。
“琪琪,我正想找你呢,可真是巧。”司徒以柔擺手示意她們去準備晚餐,便堆上溫柔的笑,說著,“醫生說你不能太激動,對大腦不好,你……這是怎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