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1)
書城走回了自己的臥室。他坐在床邊,看著睡得正熟的安寧。她頭上的傷疤那麼猙獰,她被尹歡顏打的那一幕在他腦海裏麵不停的轉。曆曆在目。
要怎麼樣,才能夠保護她,才能夠保全她的幸福呢?他頭痛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。
他以為他假意和尹歡顏合作,可以獲得她的信任,繼而獲悉她的計劃,那樣就可以有針對性的來保護安寧。誰知那女人如此狡詐,她根本不信任他。
就算他在她麵前做足了戲,就算他為了博取信任不惜傷害了安寧一次,尹歡顏仍舊不相信他。
書城忍不住伸手撫她額頭上的傷口。一針一線都好像絞在他的心上,疼痛難忍。
愛情真是可怕,偏執更是可怕。
他原以為安寧已經是最瘋的女人,為了愛情固執的等候一個從未相識過的男人;哪承想,最瘋的其實是尹歡顏,她為了愛情甚至可以玩弄法律,她才是最可怕的女人!
(2)
安寧迷迷糊糊的醒來,環顧四周,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環境,她掙紮著想要做起來,才發現頭痛難忍,隻好又躺下。
這時候門開了,走進來一個甜美可愛的小姑娘,她端著一碗粥走到自己的麵前,驚喜的問:“你這麼快就醒了?”
“嗯。”安寧笑笑,問,“我這是在哪啊?”
小姑娘不搭她的話,反而伸手去試她的額頭,然後放心的說:“退燒了,還好。你在旋風堂的總部呢,是老大抱你回來的。”
“你說的老大是風如瑟嗎?”
“是呀。難道旋風堂的老大還有別人嗎?”小姑娘把碗端到她的眼前,“來,喝點粥吧,我喂你。”
“謝謝你。你也是旋風堂的人嗎?”
“對了,忘了自我介紹了。”小姑娘把碗放下,身子彎成九十度,恭恭敬敬的說:“周姐姐好,我叫風箏,是旋風堂最末位的小妹兼堂醫!”
“糖衣?”
風箏看安寧不明所以,遂解釋道:“足球隊的醫生叫隊醫,旋風堂的醫生當然就是堂醫嘛。”
“原來是這樣啊。”安寧差點笑岔了氣,這風箏不僅長得可愛,說話更可愛。
(3)
“你們聊什麼這麼開心呢?”書城走了進來,看見安寧已經在吃粥,於是關心的問,“你的頭還痛不痛?要緊嗎?難不難受?”
安寧不想讓他擔心,於是說:“還好。”
“我來喂吧。”書城拿過風箏的碗,對她說,“你學校都沒有課的嗎?怎麼一天到晚賴在這裏?”
風箏撅著嘴說:“還不是為了某根木頭嘛!”
“某根木頭?”安寧好奇的問,“誰是木頭?”
“就是……”
風箏還沒說完就被書城打斷了,他威脅她:“再敢亂說話小心我把你踢出旋風堂。”話雖嚴厲,臉上卻是笑意不斷。
風箏知道他是在開玩笑,但還是配合的說:“一切謹遵老大教誨,小的告退。”然後對安寧說:“周姐姐,如果你要是有什麼不舒服,要趕緊通知我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