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神?“
“上神以為如何?”
我朦朦朧朧地看著坐在大殿之上的天君,以及周圍站著的眾仙友們,一個機靈,睡意全無。
“天君說得甚好,簡直就是妙極了。”我衝天君傻乎乎笑了兩聲。
天界十萬八千年才開一次群仙大會,偏巧不巧,非敢在一大清早的,擾人清夢。
神仙原可以辟五穀,無睡眠。可我覺著,神仙的壽命本就漫漫長日沒有盡頭,若連這些興趣都被扼殺,那可太無趣了。
“即如此,那便勞煩上神了。”
呃,我很惆悵呐天君老兒,我會告訴你,你說話的時候我睡著了嗎?
我正糾結,不知這事兒是該應還是不該應,一旁太白金星捋著長胡子開口說到:“天君,此事得從長計議。上神畢竟心性單純,凡間汙穢之氣恐傷著上神。老夫以為詩月司君曾多次曆練凡間,經驗可謂豐富。即便事情敗露,詩月司君乃百花宮第二任宮主,想來蚩墨也會念在花曜司君的情麵上,手下留情的。所以,應當遣詩月司君前去方可。”
眾仙友都道太白金星說得有禮,然而天君一擺手:“不必,就讓瑤華上神前去,上神,你莫要讓本君失望呐。”
“還望天君三思,莫讓上神以身犯險,重蹈覆轍才是。”說話的正是拂晏。
我最討厭別人說我不行,尤其說我不如詩月司君,何況拂晏還舉手稱讚,因而我邁出一步,一拱手,衝著天君說到:“瑤華定當不辱使命,請天君放心。”
“哈哈,瑤華上神不愧是上神,你們都學著點兒。拂晏,你說這天下蒼生,和你那點兒女私情,孰輕孰重?”
拂晏頷首不語。
散會後,拂晏將我拽到一旁,恨鐵不成鋼地問我:“你可知天君讓你做何,便那麼爽快的答應了?”
自從我對他打過小算盤,再見著他總覺得做賊心虛,別扭得慌,生怕他發現我曾有過那不純潔的心思。
我搖搖頭說:“具體不曉得,大致與蚩墨有關。”
“你……”拂晏無語,“蚩墨近日混入了人間,前一段時間我與詩月便是去尋他的下落。後來他要與我比試,誰知打鬥中途蚩墨的手下突然加入其中,措手不及之下被他所傷,讓他逃走了。這次天君便是要你去探查他的下落。”
“如此說來,你並不是因為詩月而受傷的?”
“與她何幹?”拂晏奇怪,“百花宮每三年便要下凡巡視各地的花草樹木,因而詩月司君對人間熟悉非常,這才讓她領路的。”
若不是今日提起,看他如若無常的樣子,我都不記得他曾受傷的事情:“你的傷可是好點了?有無要緊的?”
拂晏笑到:“你卻是現在才想起,讓我好生落寞。小傷而已,不值一提。“
我有些不好意思起來,又覺得納悶:“既然連你與他都未見勝負,天君好生不厚道,叫我去豈不是白白送命。“
“都道柳搖花笑比不上天界第一女神仙‘瑤華上神’一顰一笑……“拂晏若有所思地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