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月1日,我們忠於的黨來了,不對!是終於的等來了,也對!因為今天是我們出發去集合地的日子,也是我們黨的生日,黨高官親自從地球來到我們月球太空武裝部作發言;雖然我們是由每年7000多名精選的太空特選預備員,進行一百多項的挑選,一步步精選,最後才有機會,簽下名為“太空衛隊準則”的永久被遺棄或者說是充軍的賣身契約,而正式加入太空衛隊的隊伍,當然可以簽這合同是光榮的……;但光榮對於戰士來說,隻是沒有選擇時的選擇,而且此去光榮的可能性很高,所以主席才放下一切事務,遠於萬裏從地球來,因為隻有21人,得到這樣的代遇我們非常感動;而主席也與我們一一握了手,一一合影,並在打出來的照片上簽下了簽字,而且國家給我們帶來的是目前最好的裝備,當然主席說這也是你們平時省出來了的,除此之外還給我們家私下補償,而且我們不是國家的軍隊,我們直屬的是聯合太空局,對於國家來說,我們隻是普通百姓,其它機構私下簽署的雇傭軍,國家無權過問和幹涉;但這次主席來了,所以感動的同時,我也非常擔心,因為更多可能是國家覺得這次默許太空局的任務,已經遠遠超出了國家對自己公民的協助和保護範圍,說白了他們知道我們是去送死的,不過,別的國家大多不派人來,最多來的也隻是個三線領導,我們心理多了不少優越感;
隨後我們坐上了五用火,飛往了一個比月球大好多的星球,(這個星球是由土衛六改造成的泰坦號,而不是露賽口中的土衛三,主要是因為泰坦號,是秘密工程,比土衛三開發早,更多的是土衛三太小,而這上一次出發的軍隊,死傷慘重,所以更換了相對完善的泰坦號)
到達泰坦號,但我們以為隻是到了月球的另一邊,畢竟我們隻是服從命令,上了五火月我們根本不知道我們飛向了哪裏,如果宇航中心不是完全不一樣的話,我絕對認為隻是接消了航程,因為這裏同樣可以看到地球,隻是方向有點不一樣,初初看起來有點暈;我們從宇航中心,在上飛機時,再次被要求重複簽署了太空局的死亡協議書,但作為常務軍官要提前去認領及接收裝備,所以我們沒有與自己的隊伍在一起,而是提前出發,從月球過來,我的行旅,除了太空局提供的,隻帶了另外三樣東西,一是對林香玉的思念,二是她送我的那支筆,還有第三就是對非常美的愧疚;通過窗口遠眺地球局部的烏雲閃電雷鳴,雖然月球上沒有雨天,我也沒經曆過地球的,但也引發不少我對正在地球裏的父母、爺爺和林香玉的思念,畢竟我們是去送死的,就算不死,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可以與她們見麵,我開始反思與親人、愛人們的關係;心想要是我從來沒認識過他們多好呀,這樣就不會讓大家為我牽掛和擔憂了;特別是自己心愛的女人,我愛她們,但又有什麼辦法呢,事總要有人去做的;
已經幾天沒林香玉的消息到,自從月球航空樓分手,她就沒再接過我的電話,而且回隊之後,能打電話的時間本來就不多,但一靜下來,我滿腦海裏全部都是她各時候的特寫,而且我盡可能避開我欺負她的肮髒的畫麵,因為這個是汙辱了,她原本的純潔;申明飛機是可以打電話的,而且還有免費kg;我又給林香玉打了好多次電話,她還是沒有接;我試著打開手機裏的定位程序,但一樣還是沒有‘非常美’信號,本來定位程序中提示說,隻要定位芯片被取下來或沒有人的體溫,才會顯示為灰色;有關機關取證後,才會關閉該芯片的信息;是我害了非常美,如果我不是追求她,其實現在她和我都會過的很好;也記得非常美曾開玩笑對我說過,她認定了我,就是一輩子了,如果那天我不要她了,她就死給我看,或者讓我永遠也找不到她,現在信號沒了,但‘她’還在,而我沒有說過不要她,所以她是兌現承諾做了後者,以此表達對我言而無信的失望;所以我心裏很不是滋味,然而同時我又傷了一個為我犧牲了一切,並從小就開始為我默默奉獻的林香玉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