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飛船客房裏,有一麵很大的鏡子,我看到修剪過身的我,好像很美,我覺得很奇怪,長久以前我都很少照鏡子,所以我並沒想到,我的臉竟一點傷疤都沒有,而且皮膚也非常光滑,這是我從來沒想過的,因為我臉上擦傷過無數次,所以我馬上拿下浴巾,對於鏡子對全身來了一次檢查,特別是對那些受過傷的地方,隻是我很驚訝,任何地方都沒有痕跡,記得小時候養父母曾說過,我的傷恢複的好,而且恢複後都看不出來,但我一直沒上心;現在我對這發現也有些興奮,畢竟人總是臭美的;我誤以為是‘人類嬰兒長成計劃’的功勞,畢竟它的介紹上是有這個功能的,但說是隻是修複微小的傷痕,加上叛逆期過了,我心裏開始大誇‘人類嬰兒長成計劃’的偉大;並在鏡子前大加擺‘款’,並裸祼地欣賞和展示著各個微小的‘零部件’及其肌肉,在各種角度和姿態下的樣子,我沒有發現有什麼不滿意的,甚至光著身體,吃起西餐也非常美觀;然後躺到帶著清香的軟軟的大床裏,隻是這時的我,開始在意了,我總怕不好的睡姿會破壞,眼前的完美,不睡又怕來了大眼圈;所以很矛盾,最後睡起覺來都是小心翼翼的;之後幾天,我都保持著臭美的心態,做什麼都怕縛手縛腳,吃東西也吃少了,平時喜歡吃的甜食,也不再有味道;為了不影響我的美觀,我開始修整我的動作形態,當然作為軍人,我是不允許力度上有減少的;
幾天後,飛船由一個我不知道的交易地,飛回了安達己的基地,這個基地應該是午星,但下來時,是那個人馬人美女,親自來給我送的衣服,她對我的態度,也有了個180度的轉變,甚至帶有些曖昧;不過我沒當是一回事,之後我被安排在一個‘別院裏’,四周由安吉莉人馬人看守著;還是那樣到處都是地球歐美風,吃的也都是西式,這一點我有些不喜歡,因為我還是比較喜歡中式的味道,當然也是那種廣式清淡的;隻是我並不是來享受的,我無時無刻不在尋找逃跑的機會,隻是守衛太過森嚴了,而且身在異星,沒有飛船,就是算出去了也隻有死路一條,不過隔著層層守衛,我找到花園不遠處,那個送我來時的飛船起降點,隻是上麵沒有飛船,這讓我非常失落;
第三天,晚上有架飛船過來了,然後來個人類的美女,並來陪我一起吃了飯,隻是過程中,她開始對我百般勾引,言語十分露骨,並且對我也毛手毛腳;在被我打了她一巴掌後,她生氣了,馬上就叫來人馬人守衛;
在這過程中,我聽到了她口中流露了似曾熟悉的上海口音;我開始擔心了,並我馬上拉住她,並自己重重地摑了自己幾巴掌,力大的,不但讓自己臉、手都痛,而且心更疼,畢竟,我這些天對於自己的樣子,已經陷入了自戀程度,而且所有的自信全是來自這張臉;我騙她說:“其實,我已經對那個接我的人馬人美女一見鍾情,並深深戀上了她,所以對其她女人沒有興趣,希望她可以理解我;”
她笑了笑,叫退了守衛,然後說:“我與安達己比,並不比她差的,而且人類和人馬人在一起,還不如和人類更舒服,你又不是沒有與人類和人馬人發生過關係,你說呢!”她開始繞到我身後,故意用軟組織在我背亂蹭;
聽了她的話,我非常驚訝,因為就算是在地球,知道我與人馬人有過關係的,是沒有的,在外星,也沒有人知道這一點,除了當事人非常美和索娜及林林,也沒有第四個人了,而且現在還是出自一個陌生女人的口,對於她的**,我避開了,並決意表示,對她不存在另外的想法和可能;
她說:“那不要後悔,給多一個你不要,那你安心等安達己吧!”說完就氣憤地走了;
那晚,我旁邊的房間,浪震床搖,跟虐待狂對待生豬一樣,刀刀痛叫,而且風雨狂轟了整整一個晚上;甚至塞住耳朵,也都能聽得到;不過,我的定力很好,又或許我開始自戀過頭了,任憑旁邊狂風暴雨,我在我的房間裏,也是心安氣平,毫無雜念;並睡了個美美的健康覺,起來了發現旁邊的風竟還沒停,隻是遠沒有昨晚那麼大聲了;
下來吃早餐的時候,昨天那個已經花容失色,滿眼的血絲的美女,很快也下來了,後麵下來是兩個麵無血色的人馬人,她讓人馬人侍仆,給她倒了一杯紅酒,並再一次坐到我身邊,麵對著杯裏搖動的紅酒;對旁邊的我說,她準備明天走了,如果我想深深了解一下她,她的門隨時為我開著,而且不會有人知道,包括安達己;我笑了笑,沒有理她,並快速吃完東西,掉下了句‘慢慢吃’,然後轉身跑回了花園裏去了,背後:傳來那個女人的聲音:“我和安達己說了,過幾天她會來找你,不過,她沒有太多時間給你談情;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