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華傑就順利的從警局的拘留室走了出來,蕭瑾寒一開始也根本沒有想過通過警察和國安局去收拾掉華傑。這次隻是蕭瑾寒給他的開胃菜,這個人,蕭瑾寒是要親自處置,不為其他,就因為華傑曾經派人在魔都的機場想要陷害自己。對於對自己心懷歹意的人,蕭瑾寒永遠都不會讓他們好過,更不會輕易放過他們。
當然,華傑能夠從警局裏出來,完全得益於他如今這樣地位的人,蕭瑾寒相信他有自己的能耐和關係,完全可以從容的從警局走出來。隻要是中央不對華傑下達格殺令,地方是根本束縛不住華傑的。
在國安局混了那麼多年,南宮子東自然也很清楚華傑的背景,不過國安局一直都沒有想要對付華傑的意思,這次如果不是皇甫擎天的命令,他也根本不會出手。所以,華傑能夠從警局裏出去,他不想插手,除非是再次的接到皇甫擎天的命令。然而,這是不可能的,憑皇甫擎天的那股聰明勁,怎麼會不清楚蕭瑾寒已經對華傑下了殺心呢?先前的一切不過隻是蕭瑾寒想要對付華傑的前戲而已,真正的後著,還是蕭瑾寒活著梁浩要親自動手。
華傑能夠順利的從警局出來,最害怕的莫過於那些參與過行動的警察了。他們可是清楚的記得逮捕華傑時華傑所說的話,如果華傑真要是報複的話,他們是防不勝防啊。除非整天的躲在警局裏,哪也不去,可是這樣的話,自己的家人又怎麼辦呢?那些所謂的禍不及家人的江湖道義早就已經不存在了。現在流行的都是斬草除根。
任春華雖然很無奈,但是卻也沒有辦法,自己沒有足夠的證據去控告華傑,而且上麵也給自己施加了很大的壓力,他不得不放了華傑。不過,他倒是沒有絲毫的懼意,既然敢抓華傑,他就已經預料到了這種情況。再說,他的兒子都已經死了,他也沒什麼可害怕的了,一切都已經豁出去了。甚至,任春柏巴不得華傑來找自己的茬,甚至是暗殺自己,到時候自己就有足夠的證據把華傑送上斷頭台了,那樣也算是給自己的兒子報了仇了。隻要華傑一倒,HN省其餘的那些個黑社會分子都不過是小魚小蝦而已,他會一個一個的擺平,徹底的掃除所有的壞分子。
華傑雖然瘋狂,但是不是沒有分寸,既然他已經清楚這次的事情完全是任春華的主意,他反而心裏踏實了。對付一個任春華可遠遠的要比對付雷曆簡單的多,他原先最擔心的一切都是雷曆設計的陰謀,現在知道不是,自然很開心。
警局的門口,幾十輛的豪華轎車停在那裏,上百號的人物分成兩排站立著。他們在等什麼?當然是等華傑這個賭業大亨了。
華傑很從容的從警局內緩步的踱了出來,任春華帶著幾個警察跟在他的身後。看見警局門口那種局麵時,任春華大聲的斥道:“你們幹什麼?想聚眾鬧事嗎?哼,信不信把你們全部抓進去。”
“呦,怎麼?站在這裏也犯法啊?抓啊,抓啊。”那些人紛紛嚷嚷著說道。
華傑揮了揮手,那群人立刻停止了吵鬧聲。微微的笑了笑,華傑說道:“你們怎麼能這樣呢,人家可是廳長,那可是個大官啊,咱們要給他麵子不是。”一邊說還一邊挑釁的看向任春華。
任春華氣的嘴角不停的抽動著,冷冷的哼了一聲,說道:“華傑,你別得意,遲早有一天你會栽在我的手裏。還有,讓你的人趕緊滾蛋,否則別怪我不客氣。”
“哎吆,我們的任大廳長生氣了啊。不過,這些都是我公司的員工,他們來接我出去,不犯法吧?”華傑冷聲的說道,“任春華,你好好的看一下今天的太陽,我怕你以後再也看不見了,知道嗎?”
“哼,華傑,有本事你就放馬過來,我任春華如果皺一下眉頭,那就不是好漢。”任春華毫無畏懼的說道。
“嘴硬是沒有用的。以前我隻是給你幾分麵子,你還真當我怕了你嗎?咱們就騎馬看花,走著瞧。”華傑冷笑了一聲,說完一揮手,領著自己的那些手下離開了警局。
看到車隊離去,一名警察走到任春華的身邊,說道:“任廳長,你還是小心一些吧,那個華傑可是說的出做的到的。我想,這些日子你還是留在警局裏比較安全。那個華傑就算再大膽,也絕對不敢到警局裏來鬧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