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幾個老頭子分別是江雪殿殿主江濤,長孫世家家主長孫仝,雪向齋門主傅龍和落霞宗宗主殷秦。(殷秦果斷落淚了,尼瑪,到現在才有名字,作為一個跑龍套的,我容易嗎?)
這幾個老頭子之所以圍住趙良,當然不可能對趙良圖謀不軌,借他們一百個膽子,他們也不敢在神龍島的地方撒野。
即便他們想對趙良圖謀不軌,那也得有相應的實力才行,這幾個人中江濤境界最高,也不過是結丹後期的修為而已,這幾個人去對付趙良,那簡直就是送菜啊,還不夠趙良虐的呢。
他們熱情無比的圍住趙良,趙兄長趙兄短就說了起來,好像跟趙良多熟絡似的,他們無非就是想跟這位神龍島的新起之秀拉近關係,好為自己的門派謀些利益。
趙良除了跟落霞宗宗主殷秦起了一些衝突,見過一麵之外,其餘的人一概不認識,他躲開這些人的拉扯,問道,“你們誰啊?這是要幹嗎啊?”
落霞宗宗主殷秦湊過去,滿臉堆笑的問道,“趙兄弟,你還記得我嗎?”
趙良瞅了殷秦半天,拍著腦袋說道,“哦,讓我想想,對,我想起來了,你是那天被我電糊了的那個小子的師父。”
殷秦見趙良記起了自己,高興的說道,“對對對,就是我,就是我,我是落霞宗宗主殷秦,那日多有得罪,還望趙兄弟海涵啊。”
“好說,好說。”趙良指著另外三人說道,“那這幾位是?”
江濤抱拳說道,“趙兄弟,我是江雪殿殿主江濤。”
趙良也抱拳還禮道,“江殿主,久仰大名,如雷貫耳啊。“
其實,趙良這是第一次聽到江濤的名字,不知道久仰從何說起?
江濤見趙良如此客氣,不由喜道,“趙兄弟真是客氣了,我們想請趙兄弟過去喝兩杯,不知趙兄弟意下如何?”
趙良現在頭還暈呢,一聽喝酒就頭痛,直接拒絕道,“喝酒啊?不去,不去,昨晚的酒到現在還沒有醒呢!”
長孫世家家主長孫仝在旁邊攛掇道,“趙兄弟,不光有酒,還有歌舞助興。”
趙良依然搖頭說道,“歌舞,沒啥意思,扭來扭去的,看著眼暈,不去,不去。”
說完,趙良轉身扭頭就要走。
雪向齋門主傅龍趕忙拉住趙良,猥瑣的笑著說道,“哎,哎,趙兄不忙走啊,不光有歌舞,還有美女陪酒呢,而且都是年輕漂亮的女弟子,趙兄可以想怎麼樣就怎麼樣,嘿嘿,你懂的。”
趙良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,猥瑣的笑道,“哦~~~,嗬嗬,我懂了。”
傅龍見趙良如此表情,以為正中趙良下懷,笑著說道,“趙兄弟,怎麼樣?跟我們走吧。”
趙良嗬嗬一笑,“還是不去。”
傅龍本以為趙良已經入彀,卻沒想到還是被他給拒絕了,不由問道,“為什麼啊?“
趙良無比裝逼的說道,“我可是純潔的騷年,我當你們是老前輩,而你們卻使用如此下流的手段誘惑我,你們真是讓我太失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