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不歸一聽,對那夥計說道,“帶我們去找佟梁。”
“那二位不去貴賓房了?”那夥計有點詫異的問道。
胡不歸說道,“先不去了,一會兒再說。”
“這……”,那夥計不由得麵露難色。
趙良二人要是去了貴賓房,不管輸贏,這夥計都是有提成分紅的,要是他二人不去,那豈不是白忙活一場。
胡不歸從懷裏拿出十兩銀子,丟給那夥計,說道,“這是給你的賞錢,前麵帶路吧。”
“好嘞,兩位這邊請。”那夥計見有銀子,一把接過來,點頭哈腰的在前麵帶路。
趙良二人進了銀鉤賭坊,隻見裏麵真是人山人海,萬頭攢動啊,每個桌子前都擠滿了人,一個個都無比亢奮。
“大!大!大!”
“小!小!小!“
“九點!小!”
“哈哈哈!我贏了!我贏了!”
“臥槽!怎麼又是小,真尼瑪運氣背到家了!”
贏錢的欣喜如狂,輸錢的如喪爹娘。
那夥計帶著趙良二人走到後堂一個雅間門口,說道,“二位貴客,佟梁就在裏麵。”
“好了,多謝你了。”說完,趙良便推門走了進去。
進去一看,隻見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正麵如土色的在那裏畫押呢。此人就是天香樓的老板佟梁,隻見他臉如死灰,渾身顫抖著,一臉痛苦的表情。
“佟梁,這天香樓現在就是我的產業了,明日一早,我就派人過去接手了。”
說話的人,名喚陳頃,是邯鄲最大香料店的老板,也是銀鉤賭坊的常客,他早就垂涎天香樓了,找佟梁說了幾次要買,佟梁都沒有答應。
這次,陳頃終於瞅到機會,從佟梁手中贏了天香樓。
陳頃見趙良二人進來,說道,“呦,又來兩位貴客,在下陳頃,在邯鄲作香料生意,不知道二位如何稱呼?”
“我姓胡,這是我的東家趙老板。”胡不歸答道。
陳頃拱手說道,“原來是胡掌櫃和趙老板啊,要不要來玩兩把?”
“嗬嗬,正有此意。”趙良笑著答道。
趙良進屋就看見佟梁已經簽字畫押,天香樓已經成了陳頃的產業,他正琢磨怎麼才能把天香樓弄過來,沒想到陳頃就把機會送過來了。
趙良可是修仙者,擲骰子想要幾就是幾,你怎麼跟他玩呢?所以,陳頃此舉無異於耗子舔貓腚,找屎(死)呢。
陳頃笑眯眯的,不知死活的問道,“二位,誰要來啊?”
“我來。”趙良微笑著說道。
胡不歸奇道,“東家,你玩過?”
“沒玩過,今天第一次玩,嚐嚐鮮唄。”趙良無所謂的說道。
陳頃一聽趙良居然沒有玩過,還是雛兒,心想,嗬嗬,今天真是吉星高照啊,這冤大頭又來了。
“不知道趙老板要玩什麼啊?比大小?還是擲骰子啊?”陳頃笑嗬嗬的問道。
趙良問道,“哪個簡單點啊?”
“比大小簡單。”
趙良又問,“怎麼個玩法,給我介紹一下。”
“三個骰子一起搖,九點以下算小,十點以上算大,猜對了就算贏。”陳頃解釋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