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良望著蘇泰遠去的背影,不禁淚流滿麵,有些事情,又能說得清誰對誰錯,孰是孰非呢?隻是每個人所站的立場不同,利益不同罷了。
阿奴見趙良臉有淚痕的回來了,擔心的問道,“師父,你怎麼了?剛才那人惹哭了你,我去幫你教訓他。”
趙良喝道,“回來,不要胡鬧,那是我的師父。”
阿奴一聽,嚇得吐了吐舌頭,那人是趙良的師父,也就是自己的師祖,自己要是去教訓蘇泰,那豈不成了欺師滅祖之人?
黃乘不解的問道,“趙兄,你師父不是神龍島的周癲真人嗎?怎麼成了此人?”
“在我拜入神龍島之前,是蘇泰師父將我撫養長大,他跟我在一起生活了十年,我們的感情非常深。”
黃乘又問,“你師父此次前來所謂何事?”
“他要我退出秦趙之間的戰爭。”
趙括一聽,不由急了眼,忙問,“妹夫,你沒有答應吧?”
趙良答道,“我沒有答應,我怎能不管大舅哥,棄四十萬趙軍將士而去呢?”
趙括十分感動的握著趙良的手說道,“妹夫,你真是仗義啊。”
趙良無奈的說道,“誰讓你是我的大舅哥呢,我要是不管你,趙倩非要劈了我不可。”
趙括訕笑道,“嘿嘿,那是,知道就好。”
眾人繼續商議對策,最後決定繼續修養生息,讓趙軍將士們好好歇息,以逸待勞,靜等秦軍來進攻,現在趙軍一點不著急,著急的是秦軍。
大家商量完後,各自回營帳去休息,趙良在中軍大帳門口叫住了黃乘和達鳩智,“黃兄,大師,你們到我的營帳來,我有要事相商。”
黃乘和達鳩智就隨趙良進了他的營帳,胡不歸還在床榻上昏迷不醒,趙良為了更好的照顧胡不歸,就將他放到自己的營帳裏,畢竟隻有他懂醫術,萬一出了什麼情況,他也能夠更好的照顧胡不歸。
黃乘見胡不歸傷情穩定不少,鬆了一口氣,問道,“趙兄,你有什麼事找我們?”
趙良給胡不歸把了把脈,放下胡不歸的手,說道,“我預計秦軍明天甚至今晚就會發動進攻,而且鬼穀和天劍門也會派出修真高手來對付我們,我們要做好準備。”
黃乘建議道,“我們隻有三人,勢單力薄,趙兄為何不去神龍島求助呢?”
趙良皺著眉頭解釋道,“黃兄,你有所不知,神龍島和百花宮的人全部被困在誅仙劍陣中,現在除了你們兩人,沒有任何人能幫我。”
黃乘恍然大悟道,“我說怎麼去九黎山一個人也沒有見到,原來是這個緣故。”
趙良奇道,“黃兄還去了九黎山?不知所為何事?”
黃乘答道,“自然是為了救你去搬救兵。”
黃乘將前因後果給趙良說了一遍,趙良聽完大為感動 沒想到達鳩智和黃乘為了救自己居然如此大費周章。
趙良聽完,感慨道,“要是黃姨能來,自然會解了這個危機,不知道她老人家到哪裏雲遊去了?”
黃乘無奈的說道,“我娘那是神仙一樣的人物,連我這個當兒子的都天天找不到她的蹤跡,誰知道她又跑到哪裏瘋去了。”
趙良不無羨慕的說道,“黃姨生性灑脫,真是讓我等後輩羨慕不已啊。”
黃乘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,趕緊打斷道,“行了,咱們不說我娘了,說正事吧。對了,趙兄,要是我們能夠破了誅仙劍陣,把神龍島和百花宮的人救出來,這樣就能對付鬼穀和百花宮的人了,你覺得如何?”
趙良嗬嗬笑道,“黃兄的想法不錯,可是我們連誅仙劍陣布在何處都不知道,再說,神龍島和百花宮所有人加在一起都破不了陣,你覺得我們三人有破陣的希望嗎?”
黃乘一聽,苦笑著說道,“那是我異想天開了。”
站在一旁一直沒有開口的達鳩智終於開口說話,“阿彌陀佛,兩位施主不要再扯淡了,趕緊說說明天或者晚上怎麼安排。”
趙良懇切的對黃乘和達鳩智說道,“兩位,要是晚上萬一我師父蘇泰來了,請黃兄和大師跟他交手,我肯定不能和我師父動手的,還望兩位對我師父手下留情。”
黃乘一聽,覺得十分蛋疼,怒道,“你師父比我厲害得多,讓他手下留情還差不多,你還讓我們手下留情,你是要坑死我們吧。”
達鳩智十分讚同的說道,“阿彌陀佛,趙施主果然是一個坑貨。”
阿奴在一旁為趙良打抱不平道,“臭和尚,黃頭發,不許說我師父。”
趙良隻好低頭認錯道,“好了,我錯了,你們別傷我師父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