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進沒想到趙良如此冥頑不靈,居然要以一己之力來挑戰整個鬼穀,正當韓進還要再說的時候,人鬼穀和天鬼穀的人殺到了。
天鬼穀和人鬼穀可不像地鬼穀似的,浩浩蕩蕩一大堆人過來,但他們來的都是精英,天鬼穀的張坤和張元,人鬼穀蘇周蘇泰和蘇玄,還有所有的三代弟子都來了。
趙良見他們這麼大的陣仗,絲毫不懼,說道,“哼,鬼穀果然是威風,果然是有以多勝少的光榮傳統。”
張坤等人一聽,不由老臉一紅,都不接趙良的話茬兒。
張遠本來就對趙良有成見,上次他的徒弟張陣被趙良打傷,本來他要報仇,卻被張乾攔住,沒想到現在養虎為患,趙良早非當年那個築基期的菜鳥,而是威震一方的大高手。
不管趙良是不是大高手,都不妨礙張遠對他的成見,張遠見趙良如此出言不遜,不由大怒,罵道,“好你一個小兔崽子,居然跑到我們鬼穀來撒野,還打傷我們的人,看我不扒了你皮。”
趙良見張遠如此說話,針鋒相對的說道,“哪裏來的老不死?竟然在這裏口出狂言,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?”
鬼穀眾人聽了趙良的話,都驚得目瞪口呆,他們沒想到趙良居然會這樣說話,這也太目無尊長,不分尊卑。
他們哪裏知道趙良心中還在憤怒,尼瑪,老子跟你們師父是結拜兄弟,我就是你們的師叔,你們一幫小兔崽子在我麵前唧唧歪歪的,不好好教訓你們一頓,你們真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。
張遠被趙良一句話氣得七竅生煙,他本來就是暴脾氣,哪裏按捺得住,大吼一聲,就對趙良出了手。
張遠脾氣挺大,他在鬼穀中排行第八,是鬼穀二代弟子排行最末,實力也是最差,之所以如此目中無人,跟鬼穀子和張乾等人的驕縱不無關係。
鬼穀的人慣著張遠,趙良可不吃他那一套,見張遠對自己出手,豈有不還手的道理?
趙良見張遠用天鬼攻擊自己,直接就是一記極為淩厲的淩天指招呼他,張遠的天鬼跟張乾和張坤的天鬼相差很遠,直接就被趙良的淩天指擊中,一聲慘叫跌落在地上,一命嗚呼哀哉。
張遠跟天鬼心靈相通,他的心神如遭雷擊一般,哇的噴出一大口鮮血,臉色鐵青的跌坐在地上,一時間麵如死灰。
這天鬼可是張元的畢生心血,眼見天鬼被毀,張遠頓時心如刀絞,用極其怨毒的眼光看著趙良,要是眼光能殺人,估計趙良要被殺死千百遍。
張遠的目光還沒修煉到可以殺人的地步,趙良自然是安然無恙,他對這個脾氣火爆的張遠也沒有絲毫的好感,上次就是他的徒弟張陣打傷了薑陶,真是有什麼樣的師父就會教出什麼樣的徒弟。
趙良麵帶嘲諷的說道,“張遠真人,我看你這狗熊脾氣需要改一改,我今天對你手下留情,如果還有下次,定然不會像今日一樣給你留情麵。”
鬼穀一幹人等都被趙良的出手狠辣嚇住了,鬼穀修行之術在於培養鬼仆,所謂天鬼人鬼地鬼都是鬼仆,鬼仆都是自願與鬼穀之人簽訂主仆契約,一旦簽下主仆契約,鬼仆就終生不能反抗,當主人遇到危險的時候,也要拚死相救。
鬼穀之人對鬼仆愛護有加,就如同自己的親生孩子一般,現在,張遠的天鬼被趙良殺死,就如同殺了他的孩子一般,這讓張遠如何能夠不對趙良怨恨至極。
蘇泰豈會不知道趙良為何而來,他在長平重傷了周癲,雖說自己也不知為何會傷了周癲,但周癲的傷總是因自己而起,他推卸不了責任。
蘇泰越眾而出,對趙良說道,“趙良,我傷了你師父周癲,我無話可說,如果你是來給你師父報仇的,那就動手吧。”
趙良此時心中真是五味陳雜,不知道該說什麼好,蘇泰從小將他教導成人,現在兩人卻反目成仇,真是世事無常,造化弄人。
“蘇泰,我們在長平已經恩斷義絕,你將我師父打傷,這筆賬我就是要當著鬼穀眾人的麵跟你算一算。”
張坤等人豈能容趙良如此囂張,你當鬼穀是什麼地方,你來討說法就討說法,我們以後還要不要混了。
張坤厲聲說道,“趙良,你不要太囂張,不要仗著自己實力強就能為所欲為。”
趙良滿臉譏誚的說道,“我實力強?我哪裏有各位元嬰期甚至是化身期的真人強啊?你們不僅實力強,而且還人多勢眾, 這不是鬼穀一向的光榮傳統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