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蕾斯何許物也?
啊!那是避孕套啊避孕套!
姚婉舉著杜蕾斯的手一陣發燙:“薛臨毅,你流氓!”
薛臨毅短暫失神後咬牙:“身為你老公的我根本就沒買過這東西,你知道的可真多!誰更流氓?”
“你你你——”姚婉詞窮,羞憤欲死,“你混蛋——”一氣之下直接把盒子甩在了前座薛臨毅身上。
“呲——”又是一陣急刹車險險避過前麵的車輛,薛臨毅臉色已有不好。他忍著心火把黑色賓利開到高架橋下,停車下車打開後車門再坐進來,動作連續一氣嗬成,俊逸無雙的臉直逼到姚婉臉上,黑沉的目光森冷逼人,絲絲冒著寒氣。
“你,你,你幹嘛?”姚婉噤若寒蟬,他怎麼突然生氣了?
薛臨毅牙縫中擠出幾個字:“耍流氓!”
話落,強勢的親吻已附上麵前女人微張的小嘴。
他的頭腦是不理智的,他原本是要和她算賬的,連續幾天的不冷不熱,今天下班時候的撒嬌拿喬,剛剛高架橋上危險的使性子,可是,當他坐進來看到那張怎麼也看不膩的臉,那張清麗的容顏滿是恐懼,他就怎麼也發不出脾氣了。
她不是說他是流氓嗎?那就耍流氓給她看,這才叫實至名歸。
他的唇碾壓著她的唇廝磨,柔軟的觸感已經讓姚婉心跳加速,更要命的是,口中還有一條魔物在乘風做浪,牽引著她全部的心神。她由最初的驚慌漸漸沉浸入這個吻中。
這樣一個男人啊!英俊多金,給她全部的嗬寵,她的心不是銅牆鐵壁,早已淪陷在他溫柔的攻勢中。
她不由自主回應他,像在訴說她同樣愛戀的心。
坐著親吻的姿勢不舒服,那就躺下吧。光親嘴已滿足不了急切的欲望,那就往下親。於是,這場最初名為懲罰的吻漸漸變了味道,他的心火在燃燒,整個身體都在叫囂,不夠,不夠,還不夠,他想要的更多。
她的身體像海綿,附加在身上的吻濕濕熱熱,每到一處,肌膚像火一樣燎原,空落的身體有了實物,可是,心靈越發空虛,怎麼才得圓滿?
姚婉躺在後車座逼仄的空間裏,雙手無從依附,想要回抱給她極致感官的男人,擁抱到的卻是他正埋在脖頸親吻的頭顱,脖子上纖細的動脈異常敏感,舌尖輕輕一挑,“嗯——”,她不受控製一陣顫抖,手指插入他濃密的發中,換來他刺激的低呼!
“姚婉,姚婉——,”他激動之下卻停了動作,緊緊把身下人擁入懷中,隔著衣料感受她輪廓鮮明的身體。不能再繼續了,每一次前進都是對意誌力的考驗,他還不想在車上就用到那盒杜蕾斯,他和她的第一次,應該在他們自己的家裏,珍而重之的對待。
姚婉很失望,在薛臨毅懷中不安扭動,以此平息身體的燥熱。
“別動!”他低喝道。
姚婉眼眸如水,媚的勾人,委屈道:“我難受!”
看到心愛的女人這樣一副引人犯罪的模樣,薛臨毅閉上眼把她按入自己懷中,安撫道:“乖,我也是!”
聽到這樣的回答,姚婉心理平衡了,乖乖靠在他胸膛上不動。他們誰也不再說話,長久以來,好像從未有這一刻心靈相貼,他和他的心髒,咫尺之間,跳著相同的頻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