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臨毅把姚婉送回家,吻吻她的額頭, 安撫道:“你在家好好睡一覺,我去爵色看看情況,等過了今晚,我們就能一生安穩。”
一生安穩說的太容易了,一輩子那麼長,誰也不確定未來會遇到什麼事情,她知道他是在安慰她。
“老公,你不用擔心我,我會照顧自己的,你要小心些,抓不到就算了,千萬不能硬碰硬!”
薛臨毅不舍得再次親吻她的的額頭,他的女人像一隻嬌憐的貓,眼裏含滿依戀。
“老婆,不要這樣看著我,看得我出不了門了!”
姚婉刷的一下臉部漲紅,說得好像她在勾引他似的,她佯怒轉身回屋,叫一聲“甜妞”,待那隻薩摩耶衝上來舔弄一番,她又回頭看一眼薛臨毅,他還在看著她,盯著她的嘴巴不放。
她問道:“怎麼還不走?”
薛臨毅把目光放在她的唇上,最後忍不住說道:“老婆,咱能不讓狗狗舔你的嘴巴嗎?那是我的地盤!”
姚婉羞的跑進洗手間,蹲下身,抱住跟進來的狗狗,嘟噥一聲:“甜妞啊!你的主人是個老不休,我的嘴巴才不是他的呢!”
閑著無事,就給甜妞洗洗澡吧!它被張媽照顧了一個月,估計跟自己都要生疏了,洗澡聯絡一下感情也好。
爵色夜總會裏,安迪和野貓剛剛貼身跳完一段熱舞下場休息。閃爍的霓虹燈晃過一對對男男女女,在欲海笙歌中,彼此都看不清對方的眼睛。
安迪仰頭喝完杯中酒,晃晃暈眩的頭顱,一步一晃來到野貓這一邊,俊美邪氣的麵容,在酒精刺激下,彌漫著瑰麗的色澤。他低下腦袋搭在野貓白膩的肩膀上,“嗬嗬”一笑,風情萬種。
“親愛的,你好久不來,再沒有人給安迪那樣的刺激,你有沒有想我啊?我時刻盼著你來呢!”
野貓把口裏叼著的煙塞進安迪的嘴巴,嗆得安迪猛烈咳嗽,她紅唇一揚,嘴角流瀉的都是嘲諷。
“騙你媽的鬼去吧!別以為上次你把老娘保釋出來,老娘就相信你那件事跟你無關!我告訴你,你別誘惑老娘,老娘心裏明鏡似的,你是想吞了我,也學何嘯天一樣爬我頭上?做夢!”
野貓撮一口唾沫,好像在不屑安迪的伎倆。
“B市的毒品都經我的手,你才知道多少?連一點毛都沒沾上,你那熊膽也就敢在爵色小打小鬧,到關口接貨的危險你敢上嗎?心急吃不了熱豆腐,你一點耐心都沒有,生意放給你也是被當場抓獲的命!”
“是是是!貓姐說的對,我就是鬼迷心竅,以後都聽您的,安迪就等著跟您發財了!“
安迪陪笑臉道歉,一副羞愧難當的樣子,心裏卻有幾分安慰。真好,她還以為他之前的出賣是在撬她的生意,這樣也免得自己再費唇舌解釋了。
野貓這樣想也可以理解。爵色的每個人都是在頂風作案,席局長掃黃掃毒打擊的厲害,誰會想到,他們是在幫警察做事情呢?
野貓又掏出一支煙,含在嘴裏示意安迪點上,“哢——”的一聲,安迪打響打火機,明明滅滅的火光中,他的臉詭異非常,腦中快速計算怎麼才能讓麵前的女人中招。
“貓姐,香煙的味道哪裏比得上海洛因?自上次分別已有數月,貓姐不想再體驗一次天堂的感覺嗎?”
“嗬嗬!”野貓眼波飛斜,烈焰紅唇輕吐一口煙圈,看安迪在二手煙下不滿的皺眉,嬌笑道,“你這騷蹄子,知道白粉的美妙了?姐姐我警告你一句,該克製還是得克製,別哪一天吃死過去!”
安迪笑嘻嘻含上她的耳朵,逗弄著白嫩的耳珠,曖昧道:“我在108準備了東西,九十寸的大屏,放個視頻,煙裏加點料,你來這兒不就是惦記那點事兒嗎?要不幹嗎找我?”
野貓轉動下巴,就勢吻上安迪的唇,糾纏一番,牙縫中回應道:“你所說不錯,沒有人比你給我的感覺更美妙!”
兩人說著半推半就往上邊走,圍繞在周圍的眼線立刻飛快爬樓回報情況,薛臨毅和高國梁還有席連赫站在監控室裏,看著顯示屏上兩人推開108的房門,一進門就開始深吻起來。
席連赫回避一下視線,看到薛臨毅鎮定自若盯著衣衫半褪的男女,不禁感歎果然是混跡風月場所的人,什麼都不避諱。
房間裏兩人的交纏越來越限製級,席連赫忍不住出言相問:“敢問薛老板打算用這樣的視頻作證據抓他們嗎?那頂多處個罰款關幾天就出來了!”
薛臨毅沒有回答,身旁高國梁趕緊作答:“席局長,我們自然知道抓的是毒梟,豈敢拿嫖娼的罪名糊弄?一會兒安迪會把先前野貓給的毒品放到現場,反咬野貓一口。”
席連赫聽到這樣的回答並不滿意,畢竟野貓手裏經營的毒品交易量太龐大,單單這麼點東西栽贓她一下,實在太便宜她了,況且還不知道安迪有多少存貨,夠不夠五十克呢!
隻有超過了五十克,野貓才有可能判死刑啊!
下一刻,席連赫眼睛一凸,放心了,他在監控裏看到安迪拉開點歌屏下方的抽屜,裏麵大量白粉一閃而過,絕對不少於五十克。安迪挑出一點放在鋁箔紙上,端到野貓麵前用火機點燃,拿出兩根卷好的鋁箔紙,一人一根對著煙霧吸食起來。而後兩人相視而笑,心照不宣的開始撫摸對方的身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