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既然那丁一沒有事,南山翁也應該是安然無恙,這點倒不必過於擔心。隻是依大哥所說,他們一行人在黃山上突然消失就不知道是他們自己所為,還是有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。再者大哥說那黃山上有一人自稱楊姑娘,那麻衣老者來請我時也稱是位楊姑娘請我一敘,隻是不知這兩位楊姑娘又有何關係。不過按照那老人與丁一的關係來看,這兩位楊姑娘應該不是同一人。那老人自稱是唐門之人,更有唐門鐵蒺藜,不過我覺得他或許與唐門有些關聯,不過絕不會是唐門之人。唐門之人行事絕不會像他一樣,而且雖說我沒踏足過江湖,但也知道些唐門之事,卻從沒聽說唐門有類似於他的人物。最最重要的是大哥口中的神秘少年與我有十分相似,這更是天下奇聞。那南山翁一行人個個身上都有著疑問,讓我捉摸不透。”世事都是如此,充滿著未知的迷霧,朦朦又朧朧讓人看不清它本來的樣子,隻有你走近它,用手去觸摸,撥開層層的煙幕,你才能了解其中所隱藏的真相。林白和張奕就行走在這充滿未知迷霧的地道中,隻有泛著微黃的火光照亮了幾尺之內的地麵,前方是黑暗,不知通向何處,後麵是黑暗,不知連接著何處。
忽然,林白臉上露出疑惑地神情,腳步放慢。
張奕知道自己這義弟聽力比起常人來說不知敏銳了幾分,現在肯定有所發現,於是也放慢步伐,屏氣凝神,好讓他聽的更為清楚些。
“熄火把,上牆。”林白用口型對著張奕道,說完,自己一下就將手中的火把熄滅,將衣角掖進褲帶中,然後施展壁虎遊牆功,貼著洞壁便是攀了上去。張奕自是跟著熄滅了火把,緊跟著伏上了牆壁。
兩人就像壁虎一樣,在黑暗裏小心的攀著岩壁蜿蜒上前。
爬了將近半炷香時間,前方微微透出暈黃的亮光,顯然前麵不是洞口,就是有人。當下兩人更是小心,隻是不知前麵是何人。
打起十二分的精神,兩人慢慢地伏到洞口,隻聽見一個蒼老的聲音:“不知小姐現在在何處?”
張奕一聽到這聲音,心裏一驚,雖然比不得林白,但張奕也是能聽出這聲音的主人正是那神秘的麻衣老者,怎麼他竟然在此處,而且聽他所說這裏或許不止他一個人。
一個脆生生的聲音答道:“你不用擔心,楊姊姊不在這裏。”
這聲音的主人更是讓張奕疑惑不已,這聲音聽上去是一個正值二八芳齡的女子的聲音。在這陰暗幽閉的地道裏怎麼會有一個豆蔻少女,這又是怎麼一回事。
那……那小姐……”不知他們口中的小姐又是何人,看樣子這麻衣老兒對她不隻一絲絲忌憚,竟是光提到她就是如此的小心。
“不用支支吾吾,關於你失職一事,小姐已經知道了。”那個少女又是開口說道。
“這……這樣啊……那小姐怎麼說。”
“哼,你還敢問小姐怎麼說,你就沒有什麼對小姐交代的?”少女一哼,語氣重了幾分。
“望小姐恕罪,是老朽的失職,老朽疏忽大意讓那小子給跑了,壞了小姐的計劃,還望小姐恕罪。還請夏姑娘給老朽開脫幾句,老朽知錯。”這麻衣老兒對他口中的小姐說是畏之如虎也毫不為過,隻是那所謂的夏姑娘語氣略微重了一些,這老兒就是急著向她認錯。
“哼,你犯下這麼大的錯,按罪禮應去罪穀受罰,不過小姐心地仁厚,想來你也曾為小姐做過不少事,又憐你年歲也不小了不免有些力不從心,也就減了輕你的罪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