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夏琉有些呆萌的仰著頭看周霞,聯想一下陸離的性子,發現周霞的這兩個字還真的是有點貼切。
“沒,怎麼可能,首長可是高嶺之花。”夏琉下意識的反駁。
“他哪裏是高嶺之花,我們的雲小姐才是高嶺之花,是不是啊?”周霞打趣道,也沒忘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裏,她揚了揚手裏的藥膏,“來,躺好,我要給你換藥了,再換一次,就不用接著換了吧。”
夏琉點點頭,有點惆悵的開口,“這一身的疤痕,應該能好吧。不然……”
夏琉雖然話沒說完,但周霞知道她的意思,夏琉自己就是個涉獵廣泛的醫生,傷疤的留與不留她比誰都清楚,之所以還會問周霞,無非是想問一個心安。
“怕什麼,會好的,傷疤恢複的快,我這藥膏,可是費了不少力氣才弄到的,你知道,我在金星舟身邊幾年,這個藥膏是老大專用,你說效果好不好。”周霞索性開始吹起來,這藥膏是陸離給她的,效果好不好, 她沒用過,不知道。
“話說,你最近風頭厲害的很啊,整個營地除了那個新來的,幾乎說起你都是豎起大拇指,話說你怎麼得罪了那個新來的呢?”周霞頗有些不解。
我能說她那我當情敵嗎?夏琉心底吐槽到,麵上卻隻是打個哈哈糊弄過去。
兩個人繼續閑扯著,女人啊,基因裏或多或少的都帶著八卦因子。
華國沿海附近有很多小漁村,或貧窮或小康水平,大多安定和諧,頗有些現世安好,世外桃源的味道。
這天,村民們照例外出捕魚。這裏已經被改造成了一個度假村,漁民們還沒有忘記自己賴以生存的生活技能,每天都要出海捕魚。
他們救了一個年輕人,那個年輕人不知道經曆過什麼,已經昏迷了還抱著一根浮木,呼吸幾近於沒有,看到的時候,漁民們還都以為見到了死人呢。
帶回村子裏,民風淳樸的村民沒有對他置之不理,而是讓村裏的小醫院對他進行醫治。
圍觀的村民都說,得虧他沒清醒,不然從身體裏取出一枚子彈這該有多疼啊。不過驚奇的是,這人的心髒竟然在右邊,也正因如此,他才能活下來 。
不過,這小夥子真是俊俏的很,那白淨的臉蛋兒,比電視上的明顯還漂亮,村裏的那些女娃都樂意來照顧這個人。有幾個大膽的還說,就衝著這一張臉,也願意嫁給他。
又過了一段時間,這個年輕人終於醒了,他茫然的看著病床前的這些人,張嘴就是:“你們是誰?我在哪兒?我是誰?”
醫生說,估計是他在海上抱著浮木漂流的時候,被什麼撞了腦袋了吧。
“小夥子,你就在這兒安心的住下,想不起來不要緊,我們照顧你。”善良的大媽看待這個年輕人就如同看待自己的兒子一樣。
年輕人不記得自己是誰,不記得自己從哪裏來,自然也不記得自己的名字,這個村子叫李家村,村裏人就“送”給這個年輕人一個名字,叫李海。村長摸摸頭,本來打算叫他李狗蛋的,結果被村長婦人拍著村長後腦勺否認了。
來李家村度假,享受漁民生活的遊客們發現,最近村子裏多了一個小帥哥,笑起來就跟個小太陽似的,暖死人了。
李海最近在村子裏的飯館幫忙,他當服務員的時候,營業額翻了好幾倍。沒辦法,就算是為了看這帥小夥的酒窩也是值得的。
“你好,我能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嗎?”年輕的女遊客都喜歡搭訕這位服務員。看他漲紅著一張臉說出自己的名字,整顆心都要萌化了。
“李海?這個名字配不上你哎,”女遊客拉著他的手不讓走,非得和他聊一會兒才罷休。
“你喜歡什麼樣的姑娘啊?”有些女遊客開放些,盤算著做不成男女朋友,春風一度也是好的。
“我啊,”李海好像想起了什麼東西,“以前喜歡什麼確實忘了,但是我應該喜歡過這樣一個姑娘,她好像頭發短短的 但看起來出塵,不接觸的話你會認為她是多高嶺之花,接觸之後會發現,骨子裏的她是山中菩提樹那樣。”
“海子哥你是想起了什麼了嗎?”在他身邊的李慧急忙問道,能說的這麼精準,他一定有一個念念不忘的人吧。
“沒,但我想 那個人一定對我很重要,不然不會記得這麼清楚。”李海笑的眉眼彎彎,仿佛在思考那個人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