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是個國際性比賽嗎?有什麼事情能讓它提前?”夏琉不太理解,國家比賽還能這麼兒戲?
“最近不是正趕上世界反法西斯勝利七十周年紀念日嗎?為了突出這個日子,國際偵查軍事生存賽就提前了些日子,這種事以前也發生過,不新鮮。”
“我能說這是我第一次聽到這比賽的名字嗎?”夏琉以前是個醫生,心思全都放在醫術上,自然不知道軍事性質比賽。
“看名字就知道了,國際偵查軍事生存賽,一看就高大上,不過咱們國家的隊伍一般都沒什麼好成績,這次也別那麼大壓力,鍋什麼的都扔給首長,他心態好。”嚴複拍了拍夏琉的肩膀不希望她有太大的壓力。
“以前沒有女兵去參加這種比賽的吧。”夏琉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,作為第一個參加這種比賽的人的話,如果表現太差勁,陸離身上要承受的壓力隻怕會更大了。
“你是第一個,雖然我也覺得不能對一個還在訓練期的新兵要求太高 但是,夏琉,出於私人感情,我希望你能獲得一個好成績,哪怕實在比賽中劃水獲得勝利,好歹給女兵們弄個念想,讓以後的世界知道,這些東西,女兵也能做到最好。”
楚雲霞的聲音沒有多麼的起伏,隻是有著些許不甘。有多少優秀的士兵因為性別,得不到應有的榮譽,就像眼前的周霞,當年的周霞比中央四區特訓營招收的新兵中的大部分都有優秀,可惜,優秀無用。
“跟小孩子說這些有什麼用。”周霞拍了拍夏琉的肩膀,“你先回去洗洗澡,然後休息一下,一會兒就會有人接你去四十七軍那邊集合。”
“是!”夏琉行了個軍禮,然後退出去,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頭,“我會努力,爭取不丟女兵的臉。”
回到宿舍,夏琉洗了個澡,然後簡單的收拾了衣服,無非是內衣和換洗的軍裝,裝進行軍背包裏以後,就躺下睡覺。
夢裏,夏琉迷迷糊糊的到了一個大的溫泉路裏,裹著一條毛巾躺在水裏。哎,這條毛巾有點眼熟,像是在哪兒見過是的。
忽然,一陣水花聲想起,夏琉感覺身邊好像後人似的。有著八塊腹肌和完美胸肌的男人坐在自己身邊,然後長臂一揮,把夏琉整個人攬在懷裏。
夏琉看不到那人的臉,隻是覺得莫名的熟悉,不但不反感身後這個人的胸膛,甚至還有點享受。她試著伸出手,但撥不開攏在這個人臉上的迷霧。
忽然,畫風一轉,夏琉又夢見自己趴在地上,麵前是一隻修長的手,看起來力量感十足。
這個畫麵,夏琉就反應過來了。這個場景 不就是自己摔在陸離麵前的嗎?這隻手,一定是陸離的。
夢見了陸離 我的天呐!夏琉猛的醒過來,臉上帶著略微羞澀的紅,看起來粉嫩可愛,讓人忍不住戳一下。
時間還充足,夏琉起身去洗漱,等待著來人。
洗漱完畢,無事可做的夏琉倚在床口,手中捧著一本書,是一本翻了有些年頭的《本草綱目》。學中醫的人避不開這本書。這是夏琉回來的時候從家裏帶來的。
她看的十分專心,不知過了多長時間,直到一個人影擋住了光,站在她床前。
夏琉抬起頭,發現來人是夢中人,她驚訝的捂住嘴,陸離竟然到女生宿舍來了。迅速放下書,夏琉急忙掃視四周,發現其他人要麼還在睡,要麼不在宿舍。這才長出了一口氣,要讓其他人知道陸離一個男人來到女兵宿舍,總歸是不好的。
陸離指了指門外,夏琉會意的拿起自己的小小行囊跟在後麵,緩步輕聲的跟在後麵。然後坐上那輛已經算是“老麵孔”的悍馬,去往城市另一端的四十七軍軍事基地。
悍馬剛離開沒多遠,就有一輛嶄新的銀灰色保時捷停在門口,門口的警衛看到副駕駛坐上的人立即放行。
對其他人來說,那個人可能是個陌生人,但對女子突擊隊的訓練基地來說,那個人可是熟的不能再熟悉了。因為這輛銀灰色的保時捷上坐著的,是久違露麵的言書豈。
蘇淇淇沒睡覺,她正準備來找夏琉,問問她去不去吃午飯。就看到一個不可思議的人站在女兵宿舍的外麵,雖然臉色蒼白,但看起來精神很好。
蘇淇淇捂嘴,“言,言副官!”
言書豈聽到聲音望過來,見是蘇淇淇就點頭微微致意,他瞥了一眼女兵宿舍的窗戶,問道:“琉琉不在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