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凱陰沉著一張臉,看著自己精佻細選出來的人選,“都說養兵千日用兵一時,你們在關鍵時刻可不能給我掉鏈子,有人贏一場,回去我就給他一萬,贏兩場,那就給他兩萬,有本事,就把我的家當全部贏走。”
“那還真可能傾家蕩產了,”夏琉從旁邊路過,“不好意思,跟您開個玩笑。”
“你一個女人不好好的待在後台,出現在這裏做什麼?丟人現眼嗎?還真是有什麼樣的男人就有什麼樣的女人。”於凱不喜歡這個叫夏琉的女人,聽小秘書傳過來的消息,這個女人竟然教唆著龍念離婚,真是可惡得很。
“有什麼樣的男人就有什麼樣的女人,這話還說得真對,所以,您不就帶著那個上不了台麵的女人出現在這裏了嗎?”夏琉說話絲毫不留情。
“也就隻能牙尖嘴利了吧,”於凱冷笑,“出現在這裏,怕是在給陸離丟人呐。”
“難道以您的眼光,女人就隻能待在後院裏嗎?”夏琉指指那邊的隊伍,“我是那邊的參賽選手,難道不能出現在這裏嗎?”
……
於凱的隊伍,毫無意外的和陸離的這一出現在同一個賽區。安排比賽的人對微笑著回答疑問:“你們不是有賭約嗎?如果不交手的話,怎麼賭?”
問話的人立即無語了。
於凱和陸離坐在觀眾席上,看著臨時搭建起來的台子,臉色不是很好看,他的人已經連輸三場了。
比賽是先進行三場男兵的比賽,然後進行三場女兵的比賽,如此循環往複。
“接下來請女兵做好準備。”主持人道。
作為家屬陪同,坐在觀眾席上的龍念看到夏琉這樣的起來,不由得詫異的問道:“你站起來做什麼?這是要去哪兒?”
夏琉指了指台上。
“你要參加比賽?”龍念有些驚訝,夏琉這小身板兒,看起來可不像是個能文善武的。
“我就上去湊個熱鬧,能贏就贏,不贏也罷。”夏琉倒是謙虛的很。
於凱回頭看了一下自己身後的人,巡視四周以後點了一個人,“陳涵,你上次,好好招待陸夫人。”
陳涵是個皮膚黝黑的女人,眼神冷厲,看起來就不是個好招惹的。
夏琉在台上站的筆直,看向陳涵,“請。”
陳涵擺好姿勢,“得罪。”
陳涵向前急跑兩步,一腳踢了過來,這一腳看起來力道極大,如果落在人的身上,滋味肯定不好受。但這一腳,夏琉不會讓它落在自己的身上。
躲的話,雖然也能躲過去,但是夏琉不準備這樣做,她贏,就贏得幹淨利索,給陸離掙一份臉麵。
她一腳踢過去,踢在陳涵的腿上,將她擊退,進攻是最好的防守,夏琉沒有留給對手喘息的機會,進攻的速度猶如風卷殘雲。
……
“真是沒想到,夏琉看起來斯斯文文的,還有這樣的身手。”蘇眉發出一聲輕歎,“還真是有些羨慕呢。”
“你現在的狀態,最好,我就喜歡現在的你,”江海知道如何才能討蘇眉的歡心,“怎麼,和她很談的來?”
“是啊,她看不慣我的所做所為,會直接地說出來,不像那些人,表麵上一團和氣,但背地裏不知道怎麼罵我呢。這樣的人,和你在一起之後就很少遇見了。”蘇眉眼睛一直盯著台上的對決,夏琉險象環生的時候,她會發出一聲驚呼。
“找到一個能說得話的人不容易,”江海了解過夏琉的為人,能夠被陸離接納的人,不是壞人。
……
夏琉擊退了陳涵以後,露出一個挑釁的微笑,“得罪了。”
剛剛陳涵上台的時候,擺好進攻的姿勢,說出一聲得罪,現在夏琉原封不動的奉還,還不忘看一眼台下的於凱,挑釁的意思不言而喻。
於凱是覺得氣不打一出來,他身後的女秘書遞過來一杯水,嬌嬌柔柔的喊了一聲首長,讓於凱更覺得心煩。
“去,一點兒眼色都沒有,老子煩著呢。”於凱扯開自己領口處的扣子,覺得燥熱難耐,心中有火發不出來。
台上的比鬥並沒有進行多久,陳涵是個很能打的女兵,但這是對於其他普通女兵而言,並不包括夏琉。
夏琉輕輕巧巧的把她打下台,“僥幸。”
“我家琉琉還真是退步了,我記得當初,這樣的對手用不了幾分鍾的。”開口炫耀的是陸沉,“也不怪她,這些日子都在家裏帶孩子,自然是手腳工夫都退步了。”
其他的人隻能露出一張笑臉來敷衍,是是是,你家兒媳婦兒了不起,你家兒媳婦兒能打行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