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阿福就要帶著孩子爬進熊熊烈火之中,兩個身影出現在阿福麵前,看著這有幾分熟悉的腳,阿福緩緩的抬起頭,陳誠和阿發赫然站在他麵前,心裏頓時明白過來,這場火不是意外。心中一急,不住的朝地上叩著頭,哭喪著說著:“大師,我阿福狗眼看人低,有眼不識泰山,侮辱了您的尊嚴,我該死,我豬狗不如,求求您放過我的家人!”那一個個清脆的響頭讓陳誠的臉色終於緩了下來。看著阿福那鮮血直流的額頭,陳誠點了根雪茄,緩緩的吐了個煙圈,悠悠的說著,
“我喜歡被人尊重,現在你尊重我了,我很高興!阿發,明天給他蓋一間新的房子!”
阿發微微一愣,他還沉浸在剛才的快感中呢,陳誠的話卻讓他心裏多了幾分暗爽,這一手玩得太絕了。懲罰的目的達到了,警告的目的也完成了,如今這個城市裏,還有誰敢招惹他們!
阿福聽到陳誠的話,整個人傻住了。陳誠就如此輕而易舉的原諒了自己?還給自己蓋一間新的房子?自己這算是因禍得福麼?想到這裏,阿福朝著陳誠已經轉身離去的背影拚命的磕著頭,嘴裏含糊不清的喊著:“謝謝大師,謝謝大師!”
這下,圍觀的人群看著陳誠的目光都是充滿狂熱的味道,眼前的陳誠是如此卓爾不凡,舉手投足間盡顯大師風範,王者之氣。特別是那份淡定,那份從容,絕對是常年站在巔峰的人才會出現的。
“您好!我們是警察局的,現在懷疑您跟一起縱火案有關,請您協助我們回去調查!”幾個身上穿著筆直警服的男人橫在了陳誠和阿發麵前。那明晃晃的警員證絲毫沒有讓陳誠表情有所變化。
“該死的警察,沒事就來找事做,我作證,這縱火案跟他們無關!”圍觀的人群裏有人察覺出,這是跟陳誠攀上關係的好時機,急忙喊著。
“對,我也證明,這縱火案發生的時候,我親眼看見他們還在茶館喝茶!”有人起了頭後,其他人恍然大悟,立即出聲巴結著。
“我也證明......”
人群頓時沸騰了,那高低起伏的聲音讓警察們臉上露出了難色,他們可是有著充足的證據才來抓人的。可眼前這些群眾的情緒讓他們糾結了,那麼多人為這陳誠做偽證,太可怕了。
陳誠聽到身後的話,得意的抽了一大口雪茄,緩緩的吐出口煙圈,頭輕輕一偏,緩緩道:“我絕對是配合警局工作的,走吧!”說完,慢慢的伸出了自己的雙手。
看到這一幕,手裏抓著手銬的警察內心在劇烈掙紮,因為陳誠身後的數百民眾眼裏仇恨的目光讓他們膽寒。許久過去,臉上擠出幾分笑容。
“陳先生是什麼人,我們哪裏能銬您,隻是例行公事去做個口供而已,不用那麼緊張。”話音落下,手銬已經被收進腰間,拿政府那點薪水的他們,可不會拿自己的生命來冒風險。
陳誠聞言,冷冷的笑了笑。原來這個世界,無論是在哪個國度,永遠都是強者為尊。律法永遠都是強者手中奴隸民眾的工具而已。隨即收回雙手,掏出根雪茄,正欲點火。一個警察立即在他麵前打響了打火機,一臉諂媚的笑著。
陳誠見狀,滿意的笑了笑,伸了伸手,不以為然的說著:“走吧!”
說完,便隨同幾個警察上了警車,當一陣陣尾煙噴出。警車消失在眾人眼中之際,才有人感慨道:“這就是警察,平時如狼似虎,現在像條哈巴狗!”
“不單止是他們警察,我們何嚐不是那樣,話說,如果股神家裏缺一條狗的話,我不介意去做哦!”一個衣冠楚楚的中年人說著說著,眼裏帶著狂熱,能在股神家做條狗,絕對比在外麵做人要來得有尊嚴,俗話說,狗仗人勢,打狗也得看主人哪,說的就是小狗的地位。
“就你那年紀,還想到股神家裏做狗?你賠麼,你以為股神家的狗是誰都能做的麼,要選也是選我這種年輕力壯的來做嘛!”一個滿頭染著黃發的青年語帶嘲諷的攻擊這中年男人,心裏卻在幻想,自己能有朝一日成為陳誠的手下,不,是一條狗,那些平時眼饞的榮華富貴就會送上門來的一幕幕,嘴裏不住的咽著口水。
“大師,您看明天有哪幾隻股票有看頭?”遞火的那個警察笑嗬嗬的巴結著陳誠,那諂媚的模樣,都快趴下來舔陳誠的鞋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