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張利齒的大嘴,嘴邊還吊掛著沾染血漬的碎布條,一雙眼睛卻隻比花生大一點,正麵從頭到腳由深紅逐漸遞變為全黑,全身是極為堅硬的骨甲保護,對於這種保護的形狀簡單的形容是,核桃結構。
金色破寧並沒有立即發現眼皮下的何讓三人,直到它小眼睛向下看,才發現三個類似它剛剛吃過的生物,如果沒有那些硬硬的殼和嚼不爛的布條,這種生物真是美味多汁啊!
背麵與正麵完全相反的兩種視覺差,把何讓和王舞都看得呆住,這個獸類簡直是惡作劇的產物,將各種動物的部分組合在一起,看起來恐怖又怪異!
正如郝一宏所說,看過第一次就不想再看第二次。
現在最清醒的也隻有郝一宏,當金色破寧發現他們時,他本以為何讓和王舞會立即後退閃躲,直到金色破寧向他們邁出一步,而那兩人卻毫無反應呆在原地,郝一宏才發覺大事不好。
他由於過度緊張和害怕吐出一口胃酸,又迅速吐掉一口,對著兩人喊道:“你們在幹什麼!趕緊跑哇!!”
何讓回過神來,金色破寧距離他們也隻有一丈遠,他立即控製左幻形手撿起地麵大刀,並將它遞給右幻形手中的王舞,在金色破寧又朝他們邁向一步時,道:“舞兒,我要將它引出去了。”
還不等王舞答應,左幻形手撐在地上並用力反推,兩人卷起樹葉帶著一把刀往後飛向空中,飛了約十丈遠,出了樹林。
正要落地前,左幻形手撐在地上,緩衝兩人平穩落地。
他們剛站穩,何讓猛然想起什麼,受了驚嚇地吸了一口氣:“糟糕,忘記郝一宏!”
雙眼急切地在樹林中尋找,這時,金色破寧咆哮著衝撞樹林,耳邊盡是樹木折斷聲和土地被大力踩踏聲。
眼看著金色破寧就要出來,他們依然沒有看到郝一宏,何讓強壓不住心中的擔心和自責,打算要衝進樹林去尋找郝一宏,王舞趕緊拉住。
正在混亂的時候,樹林右側有一個人駝著背跌跌撞撞跑出來,邊跑邊咳嗽,直到他跑出去約兩丈遠後,對何讓和王舞揮了揮手。
這個人正是郝一宏。何讓都差點急出眼淚來,眼中看到這一幕後,心中的一塊大石轟然放下,他深吸了一口氣,咬牙切齒道:“舞兒,到了我們毫無保留地擊殺它的時候!久違的刺激!”
而金色破寧也在這個時候衝出樹林。可能衝的太過勁,腳沒法站穩,一對小眼四處尋找什麼。
等它看見何讓與王舞,居然壓低身體做出攻擊姿勢,突然帶著天崩地裂的踩踏聲朝他倆衝來。
王舞立起大刀麵向迎麵衝來的金色破寧,語氣有力道:“絲毫沒有談判餘地,每一次都不容手下留情!”
“讓哥哥,剛才在樹林裏有環境阻礙,難以發揮。你暫時不要出手,先讓我試試它到底有多硬。”
“好,你要小心,我在一旁保護你。”說完,幻形手將他推離王舞一段距離,並在解除幻形手後,給王舞施加一層看不見的盔甲。
此時的王舞雙眼異常無情且充滿殺氣,站立筆直,看起來已不再是一個軟弱的女子,他身上環繞著白色條紋構成的一個模糊輪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