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智遠笑道:“院長,這事說來真有點不好意思呀!我與陳大衝出招待所前,為避免在北京的大街,商店等供公場所引人注目,大衝特取下了我們以軍服上的軍銜標識肩章,扮成兩個普通的中國複員軍人,可陳大衝忘了取下帽子上配戴的帽微,我們穿著無領章而有帽微的迷彩服上了北京大街。這種不倫不類的穿法,結果一路引來大街小巷行人的觀注不說,還引起了北京安全部門人員的盯哨,可我們一直還蒙在鼓裏,不知是何原因?後來是上了出租的士,我們帽子上的微章標識,被的士的哥認出,我與陳大衝才如夢初醒,斷定可能是帽微惹的禍事?可為時已晚,我們乘坐的的士,已被北京公安,特警阻截在北京大街,無賴之下,我隻好用移動電話求救國防部外事局的局頭,才解了燃眉之急,得以脫身,否則,不出人命也得進局子……”
耐克溫斯聽得津津有味……
見薑智遠說得差不多了,笑道:“好驚險啊!小女回國給我擺了這事,她說:有一天,她在北京百貨大樓表店上班時,見到了兩位身穿以色列軍裝的中國青年買表,與店員大叔發生口角,她前來處理時,見你們帽子上的帽微,是以軍標誌,心裏自然升騰起一種親切感,就想與你們交流,她說:她還與其中一位挺青秀的小夥,進行了簡短的英文口語交流……我猜想這位挺秀氣的小夥,無疑是你嘍!”
“院長,您怎麼就猜準是我呢?”
“第一,你與陳大衝是以色列軍事訪華團的成員,當時在北京。第二,特種部隊訓練營的陳副教官,可是一幅野性凶悍相貌,他可不秀氣啊!我反問小女:你見這兩位中國小夥的軍帽上的微章是以軍標誌,就斷定他們是以色列軍人,是不是武斷了點?也許他們倆位是以軍發燒友?或者冒牌貨?小女堅定的說道:老爸,不可能的事!我在北京讀了幾年的書,在北京的大街小巷,從未見個以色列軍人的影子,何來的發燒友?何來的冒牌貨?沒有現實版的以軍形象模子,何來的仿製品?我們以色列人的長相與中國人的長相天壤之別,怎麼仿照?我上北京讀書前,聽老爸說過:您們部隊來了兩個中國老兵,他們是來以色列充當雇傭軍的,您們司令部了解到他們的越戰的不凡經曆,勸他們服役了以色列軍隊。另外二件事,更讓我堅定了他倆就是服役以色列軍隊的中國老兵。一件是:他們其中的一位居然在大庭廣眾,眾目睽睽的北京百貨大樓現場,用英文口語十分熟悉的與我交流?能與我流利進行英文口語對話的軍人,我想除了英美軍人外,就是以色列軍人啦!中國軍隊有這種英文口語交流能力的普通士兵嗎?另一件他們甩手上萬的美元對換數額,中國的退伍老兵那來的上萬美元?來我們大學搞學生軍訓的中國軍人,據我了解:士兵的津貼不上百元人民幣,退伍費也不過兩三百元。”
耐克溫斯笑道:“綜合小女的講述,我無疑鎖定了在表店買表的倆個以色列中國籍軍人,可能就是你和陳大衝中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