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衝哥,這種事可遇而不可求。中國與以色列遠山遠水,相隔萬裏,因此,以色列人與中國人產生姻緣的客觀條件幾乎為零,可不象周邊的亞洲鄰國呀!如越南,馬來西亞朝鮮等國……猶太人與中國人因姻緣所產生的混血兒,是有其特定的曆史淵源……這個曆史淵源可追朔到第二次世大戰時期,一言難盡啊……我問混血兒叫什麼名字,她說叫海念!我說為什麼取個中國名字,他說是她父親取的。耐克溫斯將軍為什麼給女兒取個中國名字?混血兒還特別強調說:上海的海!思念的念!由此推測混血兒的出生地很可能是中國的上海,因二戰爆發後,納碎大量滅絕屠殺猶太種族,猶太人為擺脫納碎的屠殺,四處奔逃,成千上萬的猶太人逃到中國的上海避難,這一特定的曆史現象,自然為猶太人與上海人結識,姻緣合成提供了客觀條件,你說對嗎?衝哥!”
“秀才,耐克溫斯將軍既然是混血兒的生父,那麼混血兒的生母無疑是上海人,至於產生混血兒的前因後果,我想隻有耐克溫斯本人才能敘述清楚,特訓大隊的總教頭與耐克溫斯是老朋友,也許這事老教頭略知一二。如果你不便與耐克溫斯了解此事,可從老教頭那裏試試?這叫迂回戰術,旁敲側擊……”
“當然,我不會主動去問耐克溫斯將軍,他是我的頂頭上司,我怎麼好去打聽他的個人私密,包括老教頭那裏,我也不便去探聽,還是我們常說的一句話:順其自然。好了!今天你我倆兄弟來了有史以來最長的一次電話聊天,真難得!好痛快!祝你一路順風,掛了!”
薑智遠看了看表,自言道:都快八點了,他三下五除二洗刷完畢後,又向大衝的特訓大隊總部走去……
特訓大隊總教頭,座在辦公室長沙發上閱讀文件,茶幾上泡有一杯熱茶,浮於玻璃杯表麵上翠綠的葉尖,正緩緩沉落杯底,茶水升騰起縷縷彎曲的蒸汽……
警衛突然進門報告總教頭:薑上校來訪,總教頭詫異道:這中國小子怎麼回事呢?昨晚舞會上才給他引的紅線,今大早就登門拜訪,心太急了嘛!是不是舞會上與耐克溫斯的千金談崩了,急找我救援?他搖了搖頭對警衛說:請薑上校進來……
薑智遠一進辦公室的門,總教頭迎了上去,笑盈盈的說道:“薑上校,大清早二次光顧寒舍,定有急事吧!拿貴國的俗話來說:叫無事不登三寶殿。”
“將軍,真是中國通阿!我還沒開口,肚子要說的事,將軍已略知一二。”
“不用客氣,請說!我盡力而為。”
“總教頭,北京下大雪封了機場,陳大衝擱淺機場,暫時歸不了隊,我特來報告教頭。”
“哦,是這事呀?”
總教頭擺擺頭說:“我還以為是昨晚舞會的事?陳副教頭回中國十多天,我真有點不習慣呀!他年富力強,特訓營的事都是他忙前忙後,我輕鬆多了,可他一走,特訓營一大堆事我得擔起來,忙得不可開交嘍!”
薑智遠見茶幾上泡著的綠茶,驚訝的說道:“總教頭您也愛品茶呀?”
“薑上校,這事說來話長!二戰爆發時,隨父母逃到貴國上海,二戰結束時才離開返回以色列,在上海學會了喝茶,這種習慣一直持續到如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