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周後,薑智遠正在辦公室看電腦,院辦負責內勤的女秘書送來一份電文,他迅速疾掃了電文內容,心跳加快了,他拿著白紙黑字的電文,心已飛越遙遠的中國……
他立即拿起了電話,撥了陳大衝的電話號碼,準備告訴大衝這一喜事,可連撥了兩次,電話裏依然傳來在通話中的提示聲……
智遠自言道:這陳大個忙啥子?他又撥了第三次,電話裏還是老樣子,他無奈放下了電話,又自言自語道:這湖南伢子,是不是也得了調函?在告訴誰?難道是我嗎?對了,如果雙方同時撥對方的電話,怎麼會撥得通嘛!電話打架了……
智遠自嘲道!把電話放在辦公桌上,等待大衝打來……
幾分鍾過去了,智遠眼瞪瞪的看著寫辦公桌上的移動電話,希望它來聲,可黑色的小方塊又象啞巴似的,無聲無息……
這大秀才幹嘛?我放下了電話,他又不打了?啥回事?好事多磨!也許他也在等我先去電話,防止電話再次打架,真是心有靈犀一點也不通呀!陳大衝又拿起電話:電話終於通了。喂,秀才!打了你電話三次,都未打通,你在和誰通話?是海念嗎?
“陳大個,你問我?我還要問你呢?連給你打三個電話,都沒通,你也在電話聊天?”
“秀才,看來我們是誤會了,心裏都想說事!可同時一撥電話,無疑電話就會,打架嘛!這叫心有靈犀一點也不通啊!”
“大衝兄,我接到了中方的調令,看來你也如此?”
“秀才,我也接到了,是總教頭親自拿給我的,他的心情很沉重,把調令給我後,一句話不說!就默默的走了……”
“大衝兄,總教頭是舍不得你走,你是他有力臂膀嘛!象我與耐克溫斯將軍,在工作上的接觸就沒象你與總教頭那麼頻繁,我平常幾乎難於與耐克溫斯見麵,這也是研究院工作性質所決定的呀!”
“秀才,你調中國的事告訴海念了嗎?”
“我連海念的電話號碼都不知道!怎麼告訴她呀?也許她的老爸會告訴她的,我操什麼心啊!”
“秀才,你嘴上這樣說!其是我看得出來,你挺喜歡海念姑娘的,這樣吧!今晚特種部隊具樂部有周末舞會,說不定海念會來,我們一起去玩玩,也許能碰見海念,你不用刻意去約,無經意的相遇,相互之間除驚訝之外,還會暗喜虔誠上帝恩賜機緣,你們會感覺愛情來得更自然些……”
“喲,衝哥!你有一次戀愛經驗,就舉一反三了,佩服!那今晚我們舞會見。掛了!”
晚飯後,智遠受大衝之約,八點鍾準時來到了特種部隊具樂部,見大衝在舞廳正門右側靠尾的一個位置上向他招手,他疾步向大衝方位走去……
“大秀才,我心裏一直在打鼓,生怕你改變主意,又去泡圖書館了,放我的鴿子。”
“衝哥,在以色列這麼多年,我倆在娛樂場所消遣的記錄幾乎為零,當我從總教頭那裏知道你的舞不錯時,我感到非常的吃驚,可當我冷靜下來時,我又感到情有可原。我在一本哲學書上讀到一句話:存在就是合理的……”
智遠歎了一口氣說道:“反複想來,生活的點點滴滴,有力的佐證了此話的哲理。至順名言啊!”
“大哲學家,我道搞不清楚什麼存在或不存在的問題?我隻曉得你我如果泡的是舞廳而不是圖書館,訓練場,那今天的你成不了炮兵彈道雷達專家,我了成不了特種部隊訓練營的副總教官啊!總教頭說我的舞好,其實是我的記性優勢,具樂部的周末舞會,我也是很少光顧,可總教頭對我說:陳副教頭,幹我們這行道,什麼都要會點。娛樂場所常常也是恐怖分子隱藏接頭的地方,實施反恐行動偵察,難免會觸及這些地方,如果我們連基本的舞步都不會,怎麼偽裝舞者?一旦露了馬腳,可要暴露身份的呀!總教頭的警言,讓我頓悟!還好,得益於我的記性不錯,在具樂部的周末舞會上,看舞者們跳過幾次,就記住舞序了,在隊友們的前推後湧中先跟隨大夥瞎蹦了幾次迪斯科後,膽子大了點,又逐漸去學其它的交誼舞舞步……總算學會了一些以色列式的交誼舞。特訓隊的隊友們稱我是不教自通的舞神,抬舉我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