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連長,走吧!”張班長提醒一直沉默不語的餘連長,餘連長慢慢站了起來,他感到頭昏目眩暈,腳步顫抖,張班長立即扶著他說:“老連長,我背你去團衛生院,是不是你的頭暈症複發了?”
可餘連長臉色蒼白,沒回答張班長的問話,張班長見狀不好,麻利的從餘連長的活包裏摸出了一粒白色的藥,送入餘連長的嘴唇,端起茶幾上的茶水,讓餘連長喝了幾口,立馬背著餘連長出了政治部辦公室,向團衛生院奔去……
“小張,你放我下來,休息一會就好了,我的病我清楚,好嗎?”
張班長想了一下,感覺老連長的話有道理,就背著餘連長來到團部家屬區旁的樹林中,讓餘連背靠大樹底下靜息……
餘連長靜息了十多分鍾,臉色漸漸轉好,頭暈症緩解了一些,張班長立馬說:“老連長,我還是扶你去衛生院吧!輸一點液就好了,病拖不得!”
“小張,你別招急!我在陸軍醫院住院時,我的頭暈症時時反反複複發作,今天出現這種症狀,今後還時時發生,總不可能頭一發暈,就跑醫院嘛?吃顆藥就行了,現我的病已變成慢性病了,一時好不了,等偵察分隊出境的事理清了,見你的前程有了描頭,我就向團裏打報告轉業回鄉,過老佰姓的日子,智遠,大衝他們的事,我是回天乏術了,天各一方,願他倆好運嘍!”
“老連長,我道現在還沒想通,智遠這麼理智的人,怎麼回選擇去國外充當雇傭兵?雖然雇傭軍這行業,我不是很了解?但顧名思義不就是人家出錢,你為人家買命打仗嘛!就有點象餐館的老板招憑洗碗工,每月開你十五元錢,你就得每天洗淨餐館裏的髒碗,洗不幹淨,就會被老板扣工資,甚至解憑。這個憑字,實際上就是雇傭的意思,無非是好聽一點嘍!”
“小張,我對雇傭軍也沒有研究過,也同你一樣隻能從字麵上去想,但我敢斷定,智遠對雇傭軍的了解也不比我倆多,大衝就更不用說了!可我堅信:智遠選擇去當雇傭軍,決不是他的本意,這其中的原因?也許多年後,我倆與智遠再次重逢,這個迷底就解開了……”
“那老連長,田付主任怎麼知道薑智遠,陳大衝去了以色列當雇傭軍呢?”
“小張,你這個問題?我也在思考,但整個渠道?我還沒想通……如果從已知條件分析,團裏很可能是通過現在在中越邊境輪戰的部隊了解道的……”
張班長發愣的說:“老連長!現在在中越邊境作戰的部隊,怎麼就與智遠,大衝去以色列當雇傭軍的事掛上鉤了呢?我真的有點迷茫了……”
“小張,你想想,薑智遠,陳大衝帶我方被俘虜的人員越境的事,我們的簡報裏是提到的了,可現實情況是我們回到了軍營駐地,連裏,營裏,團裏上上下下的官兵,誰都沒見他倆的影子!這難道不引起營裏,團裏領導的疑問嗎?俗話說:活要見人,死要見屍,活人不見人,死人不見屍,何以了得?這是部隊呀!既然智遠,大衝他們帶著四十多人的隊伍越境,那如果你張班長要來調查此事,你該從何從手?”
“張班長醒悟般的口吻說:“那還用說:肯定從中越邊境入手了!”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