智遠和大衝,座在一輛黑色的紅旗牌轎車上,車上除了駕駛員,就他倆人,駕駛員邀請智遠座副駕駛室座,智遠謝絕了,而是與陳大衝座到車內的最後一排位置。大衝很欣慰,心裏象喝了密糖似的笑了笑說:“秀才,去國際機場要些時間,我就想你挨著我座,說話方便,不說話也有感應,說話是銀,不說話是金,不過你是領導,我可不敢奢望呀!中國是禮儀之邦,座車的位置也很規矩,不可亂座呀!”
“喲,我們的衝哥,禮儀挺懂的嘛!”
“懂一些,剛到以色列特種部隊時,經常執行一些護送領導的任務,有座飛機的,有座轎車的,有座火車的,在座罝的選定上都有講究了……炮兵部的首長心裏學學得好呀,讓我們倆人獨座一部車,不就是讓我倆自在一點,說白了就是給我倆說話的空間嘛!真該謝謝首長的關心嘍!”
“衝哥,沒你說的這麼簡單喲!中國的保安意識,在世界是一流的,特殊人物行程,即使一部車可以全部座完,但出於安全防範,必須分散乘坐數部車……所以,你我能寬敞的座上這部空蕩蕩的紅旗牌中型轎車,道理就在這點。”
“哦,這種情況與國外有點不一樣嘞!”大衝不解的擺擺頭……
“那當然!各國有各國的保安規矩嘛!”
大衝發現車速突然加快了,他打開車窗觀察了外麵一下,回過頭悄聲說:“智遠老弟,我感到車前行的方向,不象是走北京國際機場?”
智遠愣了一下,把頭轉向車窗外看了一下說:“北京的路我也不熟,叉道不少,難以分辯,駕駛員自然會選擇,你別操心了!”
“薑智遠上校,陳大衝中校說得對!我們是沒走北京國際機場的方向。”
陳大衝警惕的說:“那中尉,我們是去那個機場?”
“北京南苑機場。”
大衝詫異的說:“南苑機場是軍用機場,難道我們座軍機去成都嗎?不太可能吧!”
司機中尉笑說:“中校先生,有什麼不可能的,軍人座軍機很正常嘛!”
“當然正常,可軍用直升飛機一個是速度慢,再就是不太安全,不會去座戰鬥機嘛?”
智遠笑道:“我的衝哥,你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,反恐怖意識太強了吧!座什麼種類的飛機,上麵應有安排,總不會讓你我座紙飛機嘛!”
司機和智遠哈哈笑了起來……
陳大衝有些不自然的說:“你倆別笑話我,這也是我考慮的範圍,一個反恐戰士,隨時隨地反恐的這根弦就得繃緊嘍!”
智遠笑道:“可這次總參的首長,就讓你陳大衝鬆馳這根反恐的緊弦,安心座上專機,喝一杯清茶,打一個鈍,就到目的的了……”
“智遠老弟,如果是按你說的這樣,那當然好嘍!京城遇險之事,就讓我倆驚魂未定,如果下步的行程又風浪四起,那真夠我倆喝上一壺的啦!”
車速漸漸慢了下來,大衝按下車窗玻璃上下按鈕,一股強勁的風吹打過來,讓他剛眼開的眼晴,不得不成咪咪眼,真他媽的!老子想提前量看看北京的這個軍用大機場,可這妖風卻不讓老子看,他極力的想眼開眼睛,可怎麼也睛不開,他用手袖擦了擦,眼不但沒睜開,道引出了大滴大滴的淚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