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秀才,飛機差不多進雲南領空了嗎?”
智遠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說:“飛機飛了兩個多小時了,估計快了,軍用飛機不比民航,沒有預定的航班時刻表,出發時間,完全根據部隊行動的需要,可快可慢,等空姐過來時,問問不就行了唄!”
“秀才,你說:炮兵部,裝備部,電子對抗雷達部參加火炮彈道雷達試驗的相關人員與首長,現在在成都或是在雲南?”
“這很難說,他們是早上從北京國際機場起飛的,現在都下午二點過鍾了,他們成都早該到了,如果他們與成都軍區首長,商量遠程火炮彈道雷達試驗的事順利,下午可與軍區首長直飛雲南,估計到雲南起碼也四五點鍾了。”
智遠詫異的說:“喂,衝哥,你怎麼想到問這事?有什麼想法嗎?”
“道沒多大的意思,隻不過,我總覺得北京炮兵部的首長,按排你我座軍機,押送火炮彈道雷達樣機直飛雲南,而他們卻飛成都,有這個必要嗎?這裏麵的問題不簡單呀?並且機上還配兩位漂亮的,不正宗的空姐,有點怪嘍!”
“哎喲,大衝兄!這事你不是上機時,就說了嗎?怎麼現又老生常談起來?”
“秀才,這也許是職業敏感吧!說直白一點,如果派我們裝載押送火炮彈道雷達車,是考核我倆的專業能力,那機上配二位漂亮的所謂空姐,不言而喻是在考核我倆的生活作風。”
智遠笑道:“哎喲,我的衝哥,你真敏銳呀!你的意思是懷疑機上的兩匹軍馬是誘餌嗎?”
“都猜中了!還用問?好個裝聾裝傻的薑子牙……”
“衝哥,前者有可能,後者不太可能!共產黨領導下的人民軍隊,不可能施美人計嘍!”
“可,秀才!你在機上是看到的,兩位空姐除了長得漂亮,嘴巴還甜得很呀,左一個長官,右一個長官的,那個血氣方剛的年青人不心動呀,她們圍著我們時,裝得很乖的樣子,其實就是想引誘我倆上勾,不知你聞到她們身上的香氣沒有?”
“香氣道聞到了一點,但姑娘家噴點香水,也屬正常,何必大驚小怪嘍!”
“秀才,你就不懂喲!兩位空姐噴的是外國高級香水,我在以色列執行特殊任務時,難免去燈紅酒綠的夜總會排查嫌疑人,就常聞到高檔包房裏的那些小姐身上的香水味,同這倆位空姐身上散發出的香水味一樣,你可知道:包房裏的客人,都是款爺,外國遊者等社會上層名流……你注意沒有,我倆上機不乆,兩位空姐給我們送完飲料,茶,麵包後,溫柔的說了一句:長官,你們還需要什麼服務,別客氣呀!簡直是一語雙關呀!”
智遠哈哈笑了起來……
秀才,笑什麼呀,難道我說錯了嗎?
衝哥,你真神經質!我是笑你三句不離本,是不是在以色列夜總會去多了?遇見花香美貌的女子,就感覺人家有誘惑男人的企圖?
大衝急了,連聲辯解道:“秀才老弟,這是我的職業敏感,你別這樣看我,在以色列,我一人從不去那些娛樂場所的,執行任務是工作需要,我的業餘時間,圖書館,體育鍛煉,偶爾聽聽音樂,在不就是軍營散散步嘍……”
“看你急得!我是與你開個玩笑,兄弟一起七八年了,浪跡天涯,你的喘氣聲,我也分辯得出呀!”
大衝笑道:“知我者也,智遠老弟也!秀才,你想想,這又不是民航客機,而是軍用運輸機,配什麼空姐幹嘛!一配就兩個,象是派對似的,怎不讓我犯職業病嘛!其實有一個勤務兵跟隨就OK了!你看空空蕩蕩的機倉,兩男二女,一個對一個,不爭嘴嘍……在這種寂寞的機倉小環境中,鬼才不讓人胡思亂想呀……你瞧,兩位空姐呆的小服務倉,與我們一步之遙,撐手可捉……而正副飛行員專心飛行駕駛,與我們象兩家人,同一房屋,各住各的房間,互不幹涉,到現在也沒與我們說上一句話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