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衝急匆匆的來到了門前,正想伸手敲門,卻又立即停了下來,他發現門根本沒關掩,一條光柱從門縫隙照在他的腳邊,他感到吃驚,因他再三告戒智遠過,不論在什麼地方休息,一定要把門鎖好,尤其是他不在時,更不可疏忽大意,他知道秀才工作起來,精神非常集中,有時你走到他的左右側,後麵他都沒感覺,幹起工作來簡直走火入魔……為這事,他多次提醒智遠,可智遠總笑他緊張過度,不必這麼小心翼翼的……現在他見門又沒關好,心裏蠻高興的情緒,頓時冷卻下來,他也不敲門,立馬闖了進去,可眼前的事,讓他大吃一驚!原來集團軍副司令,正在與智遠交談,大衝見狀,感到自己有些冒時,立馬後撤三分,正想轉身出門,副司令幽默的說道:“陳大衝,你回來!我又不是老虎,你怕什麼?”
副司令這一說,大衝的緊張程度降了不少,他解釋說:“司令,我是薑智遠上校的貼身警衛,我見門開著,怕出什麼事了……”
“快座,大衝同誌!這裏很安全,放心吧!你的兄弟智遠,完整無缺,沒傷一根寒毛嘍!”
“老首長,不好意思!我緊張過度了……”
“警惕性高是好事呀!你們休息!我回房去。”
智遠,大衝立即起身護送副司令出了房間……
“秀才,我真沒想到副司令會單獨來我們房間呀?要知道司令來,我就不去空招大院林蔭道碰部長了,在這裏聽司令說話,說事!多過癮的啦!看來我在部長嘴裏得的好消息,不用傳達了……”
智遠笑道:“當然不用了!司令已給我說了,明天就去老部隊考查,你準備一下行旅!好嗎?”
“好的,秀才!集團副司令親自與我倆回老團考查,真高興呀!司令出麵,餘隊長,張班長的冤屈,一定會得到昭雪的。
大衝沉思了一下,又擔憂的說:”智遠老弟,團裏當時處理餘隊長的團領導,現在的官不會超過集團軍副司令吧?”
智遠笑道:“唉喲,衝哥!這事你擔心啥子!我幹說:處理餘隊長,張班長的那些領導,靠拍馬溜須,當個副團,副師有這種可能!可要想當到軍級,他們還是難嘍!”
大衝不解的說道:“為什麼?”
智遠冷笑的說道:“從他們處理餘隊長的這事看:他們的知識結構,判斷能力實在欠火候,莫紅不染手的心理狀態,何有當將軍的胸懷?”
“秀才,你說對了!要說我們餘隊長當將軍,全團凡是了解知道他的人,沒一個質疑!可這麼優秀的軍事指揮員,卻含冤離開了部隊,太不公平了!不過現在好了,副司令為我們撐腰了!”
智遠糾正大衝的話說:“不是為我們撐腰,是為正義撐腰!”
“正義撐腰,正義撐腰!還是秀才有文化。”
大衝撐手與智遠擊掌,掌聲飄出了寧靜的夜空……大衝與智遠熟睡了,這是他倆從踏上祖國的懷抱,第一次睡得如此甜蜜,如此心安!
大衝大開越野車窗戶,一股清新的晨風,樸鼻而來,他心奮的說:“秀才,雲南的田野又寬又平,遠處的山脈綿綿延伸,象一道綠色的屏障,保護著眼下的田園,公路兩邊高大的桉樹,擋住巨風,留住微風,溫柔的微風夾著安樹散發出的特有氣味,讓腦,心,肺特清爽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