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才,晚上你就在招代所準備火炮雷達試驗的事吧!萬老弟遺物的事,我一個人去就行了,反正你的事,我又摸不著頭腦,想幫你也幫不著嘍!
大衝兄,那就勞架你了,智遠笑道!
天剛察黑,大衝就急匆衝向一營營部的住地走去……
一路他在想,從張班長歸隊後,將萬老弟的遺物送營部保存,時隔五年之乆了,他心裏一直在打鼓:萬老弟的遺物還在營部嗎?本來他想直接去找教導員,就是現在的旅部副政委,可一細想,人家老教導員都離開了營部,我憑什麼理由去找他呀?雖說從餘連長留給智遠的信上知道:萬老弟的遺物,張班長是親自交到他手上的,可我尋找的程序,應先去營部尋找,才是合理的尋覓途徑,假如尋找線索斷了……我陳大衝隻好勞架他旅副政委了,不管他老人家高不高興,我都得去刨根問底嘍!
想著想著,陳大衝來到了一營營部住地。
新上任不乆的營教導員熱情的接待了陳大衝,他將陳大衝引進了營部會議室,營部通信員給陳大衝端來了一杯青茶,轉身走出了營部會議室……
新教導員說:“陳大衝中校,今天你和薑上校的報告十分的感人,精彩,傳奇……我們炮旅出了你們這樣的軍中人材,是我們旅的驕傲啊!隻可惜餘連長和張班長他倆……”說此處,新教導員也是一幅十分惋惜的樣子。
陳大衝說:“教導員,你是那年來一營的?”
“前年來的,快兩年了,你們老教導員調到旅部政治部副主任不乆,我就從三營調過來……不過,你們偵察分隊出境外偵察的事,我道是聽了不少,正反說法都有,特別是餘連長撤職複員回鄉的事,讓下麵的官兵不可理解?今天,聽了你與薑上校的講述,一切都清楚了!集團副司令都發話了,餘連長和張班長的事,旅部無疑會重新衡定嘍!否則,他倆太冤了……”
大衝平和的說道:“謝謝,教導員的關心與理解!”
大衝沉默了片刻說:“教導員,我想問你一件事?”
“陳中校,不客氣!你說……”
“五年前,也就是餘連長和張班長,回老部隊的時候,張班長將營直偵察排萬兵,在越南境內犧牲的遺物,親自交給了老教導員,希望他們妥善保管,今晚,我是來營查看一下此遺物……”
新教導員表情一下嚴肅起來,想了片刻說:“陳中校,遺物這事!從我來到一營那時,直至如今,從未聽到營裏的同誌說過,我來接老教導員的職務時,他也沒向我交代萬兵遺物的事呀!你等一下,我問問文書,看他知道此事不?”
教導員叫了一聲通信員,通信員急忙來到了會議室,全神等待教導員的吩咐……
“小趙,你把文書叫來,我找他有事。”
“好的!”通信員轉身出了營部會議室……
大衝詫異的問道:“教導員,在我的印象中,營部隻有書記,怎麼現在又鑽出來個文書嘍!”
教導員苦惱的說:“營裏缺書記都好幾年了,現在提幹都得經過軍事院校渡金,硬原則呀!可部隊整編,旅部基礎幹部的位置空缺不少,每年軍事院校畢業分到旅部的學生廖廖數幾,補不了位了,加上營部書記的位置又不是很重要,可有可無的,所以嘛!來一個學政工的軍事院校生,都是優先連隊的正副指導員,很有文彩的,直接進旅部政治部,我們營裏隻得幹瞪眼了。可工作還得幹起走呀,不得已!營裏隻好來個土政策,將營直比較有寫作能力的兵,當臨時文書使用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