智遠驚魂未定的說道:“好險呀?差點出事了!”
“秀才,出人命道不太可能!我們必定沒在鐵軌上行走,但我們離鐵軌也隻有一米來遠,這個距離還是挺危險的,也許會被火車高速行駛的衝擊慣性帶進車輪?”
“衝哥,你看餘隊長的手在抓雪?身體象是有反映了,搖搖他!”
大衝急忙抓住餘隊長的肩膀,左右搖擺,餘隊長漸漸睜開了眼晴,也許眼晴還處於模糊,他象是沒認出大衝,智遠一樣,有氣無力,含糊其詞的說道:“謝謝你們救我……”
大衝心奮的應道:“隊長,你不認識我了?我是陳大衝!你的兵啊!”
智遠噙著熱淚,激動的說道:老連長,你醒了!我是薑智遠……
“大衝,智遠!我不是在做夢吧!你們真是大衝,智遠嗎?”
“隊長,你的眼晴怎麼啦?”大衝哭泣的說道!
“我眼晴有點模糊不清,看不清你們的臉貌呀!”
“老連長,沒關係的呀!你昏迷了近一小時,眼晴突然睜開,白雪茫茫的銀光刺激,讓你的視角模糊,過一會自然會好的,有個適應過程嘛!大衝你快把巧克力拿出來,餘隊長吃了,眼晴就明了!餘隊長是短暫的低血糖,頭暈目眩,眼晴怎麼看得清人呀!”
大衝急忙從荷包裏拿出巧克力,直喂到餘隊長嘴裏,過了片刻,也許是甜甜的巧克力所產生的能量,終讓餘隊長的視覺漸漸清晰了起來,他心奮的說道:“我看清了,看清了!真是你們倆個!天遇啊!天遇啊!大衝,你把我抱得這麼緊幹嘛?快扶我起來,還有一百來米就到我的小房了,我的房裏還點著蠟燭,燒著碳火,挺溫暖的!”
大衝笑道:“隊長!你出門巡視多久了?你的蠟燭,碳火早燃過了……”
“大衝老弟,你又犯主觀主義的毛病啦!我的小屋在何處?你都不曉得!那知道我屋裏的燭燃過,碳火燒盡啦!”
大衝與智遠對笑不語,一下讓餘隊長摸不了頭腦……
大衝扶起了餘隊長,剛沒走上幾步,餘隊長突然腳閃失一下,大衝立馬順勢倒下,讓餘隊長倒入自己的懷中,智遠立即又將餘隊長扶了起來。
大衝一蹬腿彈了起來,笑哈哈的說道:“隊長,你是不是腳踩滑了?差一點又摔跟抖了!”
“滑什麼呀!今運氣特差!我巡視到後方洞口附近,跨鐵軌時,不慎摔跤,爬起來後,感覺腳踝關節疼痛,隻好忍著先到遂洞口息一會,再返回住地,可見大雪不止,一直呆在洞口,雖可躲避風雪,可夜半三更,洞口的氣溫可達零下四五度,不把人冷死才怪呀!我隻好忍著腳踝的疼痛,象烏龜行路,一步一步向前移,可才走了四五十米,就摔倒了!接下什麼也不知道了……”
“餘隊長,天寒地凍的!你不在屋裏呆著出門幹啥子?”
“大衝,你不了解我們養路巡道工,越是惡劣天氣越要出外巡視,惡劣天氣對鐵路設備的破壞性越大,象夏季六七月的洪水,冬季的大雪都會對鐵路設備造成直接間接的損壞,導致行車安全隱患,象大雪持久,鐵路沿線樹木遭受積雪重壓,難免斷裂,如恰好倒橫於鐵軌,無疑會造成行車安全隱患啊?夏季的洪水就更不用說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