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,秦雄,您是說大個子?”光頭佬反應過來,秦淮的名字他早就記得,如此‘仇人’,正如他剛才沒敢說出口的那句:化成灰都認得。
他知道,當年在秦淮身邊,總是跟著一個身高體格都很恐怖的大個子,那個大個子,就叫秦雄。
“對,就是他,知道他現在在哪嗎?”秦淮說道。
“這個,我,我不知道,記得一個月前,在‘金楠武館’見過。”光老佬有些結巴的說道,眼神有些閃爍。
秦淮何等實力,即便周圍燈光並不明亮,但依舊看得出,這家夥在說謊。以這家夥對自己的恐懼心理,居然還敢在自己麵前說謊,那麼關於秦雄現在的處境,恐怕不會簡單。從這個光頭佬不敢隨意開口就能看出一二。
憑借光頭佬的一些微小反應,秦淮很快推測出一大堆東西。
嘭
光頭佬魁梧的身體瞬間飛了出去,至少七八米遠,跌落在地上,又滾出一段距離。
秦淮走近光頭身邊,沉聲說道“別再打算騙我,我不想再聽一次謊言。”
說來奇怪,那麼遠的距離,光頭佬摔在地上,卻並不覺得有多疼,隻是瞬間想起了當年秦淮暴打他的一幕幕。看到秦淮走進自己身邊,光頭佬就忍不住哆嗦起來,心中叫苦連天。
天呐,誰來收了我吧,我不想活了。
聽到秦淮問話,光頭佬趕緊說道“秦爺,不是我不想說,是不敢說啊。大個子現在的處境,我也隻是聽說。哎,我一個小混混,哪敢亂嚼舌頭。”
秦淮在光頭佬頭上拍了一下,說道“沒心情聽你訴苦,要麼告訴我秦雄的下落,要麼我把你丟江裏。”
“那您把我丟江裏吧!”光頭佬很光棍的說道。心裏想著:您最多也就是將我打一頓,這麼多年來,我早就習慣了,您老人家每次出手,雖然看起來很誇張,其實並不痛。可我要是敢說大個子的下落,雖然不至於躺屍,但被人斷手斷腳斷舌頭是有可能的。
“...”秦淮愕然。印象中,見了自己就像老鼠見了貓的光頭佬,居然也有如此硬氣的一麵?倒是讓秦淮對其刮目相看起來。
不過現在不是欣賞這些的時候,從光頭佬再次拒絕回答自己的態度上,更加堅信了秦雄現在的處境很不妙。
所以,絕對不能放光頭佬離開。
秦淮一手抓住光頭佬的庫圈,瞬間提了起來,然後快速離開夜市。
要對這家夥用刑,可不能那麼光明正大,找個沒人的巷子再說。
光頭佬那一百八十多斤的身體,秦淮一隻手就提了起來。頓時讓他肝膽欲裂,大叫吾命休矣!
秦淮一巴掌拍下去,讓這家夥不敢再鬼叫。
“秦爺,我真不能說,您大人有大量,就放了我吧。我要是說了,第二天小命就沒了。”光頭佬在秦淮手下,不斷告饒起來。
“這裏沒人,說了誰會知道。”秦淮放下光頭佬,說道。
“可剛才很多人看到我被您抓走了啊。”光頭佬還是不打算說。
頓時,秦淮眼中寒光乍現,一股可怕的殺氣狂湧而出。當年為了練習實戰能力,跟隨軍師師傅走南闖北,遊曆四方。殺人見血這種事,也不是沒幹過。而且身邊有父親那樣一位恐怖的存在,更是讓秦淮從小就沾染上了不少殺氣。
光頭佬油鹽不進的態度,讓秦淮徹底失去耐心。
你怕他們殺你,難道就不怕我殺你嗎?當真我不敢?
秦淮突然爆發出來的強大殺意,讓光頭佬頓時如墜冰窖。在這暑氣大盛的晚上,也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。他知道,眼前這人,對他隻怕真有殺意了。
為了保住眼前,光頭佬再也不敢婆媽訴苦,趕緊說道“大個子現在應該在岩河市的老人山,具體做什麼我不敢確定。”
“岩河市?在沿河市幹什麼?還有那個老人山,是什麼地方?”秦淮快速問道。
“我不說您是不是真的會殺我?”光頭佬看著秦淮,有些天真的說道。
秦淮靜靜地看著光頭佬,麵無表情。
“我說我說,我說還不行嗎?”光頭佬的僥幸心理,終於在秦淮的強大氣場下完敗。
隻聽光頭佬說道“這事說來話長,”
“那就長話短說,給你一分鍾時間,說不清楚,你的腦袋就如這塊磚。”說著,秦淮對著地麵,一拳轟了下去。隻見那塊光滑結實的水泥磚,頓時碎成無數細渣。秦淮的拳頭,已經完全沒入地麵之下。
光頭佬頓時呆住了,隻感覺下體一陣痙攣,似要控製不住了般。
在秦淮恐怖的眼神注視下,光頭佬再次哆嗦一下,以極快的速說道“大個子在保民縣,一直都是無敵的存在。半年前,來了外地一個人,聽說是請他出場打拳。也不知道是白拳還是黑拳。大個子想去,但是被一個很胖的胖子拉住了,說不能去。那個胖子據說是大個子的什麼兄弟,大個子很聽胖子的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