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七章(一)(1 / 2)

還以為博雅有什麼高招,不過是以牙還牙罷了。如同古時候做壞事的人一樣,她們也將行為時間定在了晚上,還誇張的穿上了夜行衣。精雪認為,完全沒有必要穿得這麼“正式”,因為在路燈下,這些東西都沒有用,除非它們是隱身衣。

博雅讚成精雪的說法,不過,她卻不尊照她的做法。“不管什麼地點,什麼場合,都要穿得漂亮,即便做賊也一樣。”博雅說。

兩人出發了,而精雪感覺不到這是做賊,倒像是去奔喪。

博雅行走在路上,將精雪弄得精神極為緊張:她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,簡直就是不打自招,在向得比鎮的人民宣告‘我們是賊,我們要去做壞事’。

博雅一會兒跑到一顆樹下躲著,一會兒跑到電線杆下麵東張西望,一會趴在草地上,將耳朵伏在草地上,像是在聽動靜……精雪實在受不了妹妹的這種神精行為,“如果正好有鄰居看見了,”精雪心想,“我們一定會被送上救護車的。”

“博雅,能……呃……正常一點嗎?”精雪客客氣氣說,又怕惹得對方生氣,“哦,我是說,趴在草地上,泥土會弄髒你的衣服,也會弄髒臉。”

“哦,對”博雅突然想起,自已怎麼把這事也給忽略了,還好有精雪在一旁提醒,不過,她實在太高興了,因為她還從來沒有這樣正式的做過一次賊。因為沒有經驗,而她又想表現得出色一些,所以便從電視裏麵借鑒了一些高手的行為。

博雅一直認為精雪是正派人士,不論說話,還是行為,都讓她覺得是出自真正的書香門第,可自從頭一晚,她偷偷的跟著精雪,發現對方竟然還藏著摩加大門的鑰匙時,她就改變了對這個姐姐的看法。

摩加大樓的燈基本上都滅了,天黑了,大家都要睡覺休息不是嗎?但是,還有一個房間的燈亮著,那就是巫啟雲的臥室。

兩人帶著裝備,偷偷摸摸的進了摩加,大約過了半小時,就推著兩個車輪出來了,過了一會兒,又抬出來一塊擋風玻璃。兩位弱女子,在做起這些事來,顯得相當的熟練,如同修車師傅一般。

兩姐妹忙完後,心滿意足的離開了摩加,並得心滿意的在甜美的夢鄉中入睡。

第二天,一大早,兩人便別有用心的一道晨跑,希望能聽到一些她倆的豐功偉跡所帶來的不同凡響。

“博旭今天怎麼不見人影”精雪說,“昨天晚上他沒有回來嗎?”

“談生意去了”博雅說,“太晚了,就睡在生意合伴那兒啦。”

兩人正談論著,就聽到幾個買早菜回來的大嬸在嘀咕,開頓時拉長了耳朵。

“不知道誰,那麼缺德”提菜籃的大媽說,“竟然往我家菜地的糞坑裏扔了兩個車輪,我家那口子花了好大力氣才撈上來。”

“可不是嘛”提購物袋的大嬸說,“今天一大早,我剛開門,一塊東西便朝我倒來,將我壓上,我以為是什麼呢,原來是一塊擋風玻璃。看在它還完好的份上,也就不責怪那個做惡的人哩。”

兩姐妹一愣,記得明明將那塊玻璃立在一廢牆壁上,沒想到放錯了地方,堵人家大門上去了。兩人一聽,便灰溜溜的跪開了。

等晨跑完畢後,回到家裏,見博旭正一臉憤怒的坐在餐桌前,憤怒的啃著麵包。

“怎麼啦?”博雅問。

南博旭並沒有作聲,隻是憤憤的喘著重氣,那樣子,像是氣極了。精雪心想,也許是生意沒有談成,“商談不成功嗎?”

“談成了”南博旭火冒金星的接著說,“不知道我得罪了哪個痞子,竟然將我的車子給大卸八塊。”

兩姐妹一聽,甚為驚訝。

“昨晚,我與啟雲商談合作的事,他好心將車挪出來,讓我的車停進他的車庫,卻沒有想到,哪個胎神,竟然把我的車輪給拆了,擋風玻璃也沒了,方向盤給我下了,椅套也給紮得亂七八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