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博旭?”大家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張媽。
“別大驚小怪的”張媽說,“上次博旭出差回來,趁夜替精雪做的,當時我就在想,白天也可以做,為什麼非得三更半夜,卻沒想到這是一頓絕別餐。”
這樣一聽,大家又傷感起來。
“好的,我一定會交到精雪手裏,你們也別送了,進屋去吧”伯邑提著籃子進了車。
青天賜從摩加探寶不成,心裏有了積怨,脾氣變得暴躁起來,回到家裏,任何人隻要一問“你今天去哪裏啦?”很平常的一句關心的話,便會讓他火冒三丈!如此,便沒有人敢去同他搭上半名話,個個都提著心眼做人,一見他臉色有變,都唯恐避之不及如同見到瘟疫似的!
巫啟雲不在摩加,正是他為所欲為的好機會,可是他卻怎麼也找不到想要的東西。無奈之下,隻得朝地下室走去,心想所有的房間都搗過了,所有的保險箱也撬過了,唯獨這地方還沒有光顧。不過,青天賜從小就不敢進地下室去,以前就聽媽媽說過,精雪的母親死之前常去地下室,而以後的時間更是不得安寧,說是鬧鬼,白寧的魂在地下室留戀不舍的飄蕩著!
可是,也許地下室便真的藏有他想要的東西,如果就此錯過了,豈不大為可惜,於是青天賜便鼓著膽子朝地下走去,他側著身子室走一步一步小心謹慎的往下走著,即做好的前進的心理,又做好了隨時逃走的準備!眼睛瞪得大大的,耳朵也特別靈敏,一有風吹草動,他立刻就駐足細聽。因為心裏一直想著白寧的鬼魂,所以不管聽到什麼動靜,難免會朝鬼魂索命方麵想。
二十幾梯的台階走完後,青天賜已是汗流浹背!
突然一陣女聲,將青天賜嚇了個屁滾尿流,之前設計好的‘如有不對勁,拔腿就跑’的準備,也沒有得以實現,反而兩腿軟,癱坐到地,臉色煞白,那時才發現,原來是自已的手機鈴響!
精雪不在的這段時間,納媞倒是腿跑得很勤,幾乎隔天就要去野炊生態園報一次道,夏候瓶看在兒子的份上,讓她進了門,卻不會同她說話,更不會給她好臉色看。
納蘭見女兒每天在濃裝豔抹的出門,深感此女猶如妖女附體,卻也無可耐何,隻得無奈的在一旁搖頭歎氣,然後再喝一口酒,再歎一次氣,再喝一口酒,再歎一次氣,如此周而複始,沒完沒了,直到醉酒睡了過去。
酒醒過後,卻發現屋裏有張媽的身影。
“姐夫”張媽叫道。
“快坐”納蘭酒醒,頭還很痛。
“喝吧”張媽說。
納蘭看了看桌上的那個白碗,裏麵有褐紅色的液體,是醒酒湯。
“真是辛苦你的”納蘭操起碗一飲而盡。
“讓媞兒交出白氏酒店的擁有權吧”張媽說。
“哎”納蘭歎了口氣,直搖頭!
“她去哪兒啦?這麼晚,還沒有回家!”
“野炊生態園”納蘭歎氣道。
“真是胡鬧”張媽頓時拍桌而起,“打電話讓她回來”
“她不會聽的”
“那就說你要死了”
納蘭一聽,頓時一愣!正在這時,聽得門鎖轉動的聲音,就見納媞開門進屋,而窗外,張媽與納蘭發現伯邑栢轉身離去,看樣子,是他送納媞回的家。
納媞轉身一看,發現家裏多了一位客人,而那位客人是她認識的。她隻當張媽是爸爸的第二春,所臉上盡是沒好意的笑容。
“哦,對不起,張媽也來了,你們慢慢聊,我上樓去了”納媞要走,卻被爸爸叫住了,他聲嚴色厲,讓納媞感到詫異,因為爸爸向來說話和氣,從來不會這樣語氣顯凶。
“真麼啦?”納媞停下腳步,疑惑的看著他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