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天賜是怎麼從密室裏逃出來的呢?孟由璣一夥人想破了腦袋也想不通,都猜測他肯定另有外援,要不就是被巫啟雲收買了。
夏候瓶認為,青天賜生性愛賭,並且一心想借著精雪綁著巫啟雲這棵大樹,所以,理論上,青天賜被巫啟雲反間的可能性很大。
“這麼說,這青天賜我們還能用嗎?”孟由璣說。
“當然,隻要他的孩子還在我們手上,他就一定會有用!”夏候瓶說。
納媞在屋子無意間偷聽到了夏候瓶與孟由璣的對話,於是悄悄告訴了精雪。
“原來那不是錯覺,我上次在巴裏見到的那個背景,就是博雅!”
“可是,精虹的房裏怎麼會有密室呢?”精雪想不通,從小起,就經常進進出出那房間,卻沒有發現異樣!
“精雪,昨天我去看邑栢了!”納媞說,“他知道我們不是兄妹,喜出望外,還叮囑我好好養胎!”
“哦,是嘛,他過得怎麼樣?”此話剛出,精雪便覺得自己問了一句最傻的話,在監獄裏蹲著,能過得怎麼樣?
納媞的臉上浮起了一絲絲的難過,精雪覺得自己說話實在太不用腦子了!
“對不起,”
“沒關係”
“隻是,夏候瓶一直不肯放過我,咬定我是她的女兒,還要招開記者招待會,我不知怎麼辦才好!”
“其實你心裏有辦法對不對”精雪說,“隻是你一直猶豫,害怕,擔心,擔心你的確就是夏候瓶的女兒”
“對不起,精雪,我並不是不相信你,隻是……隻是那張鑒定書……會不會是你看錯了!”
“當時,你也看過了,難道,我看錯了,你也看錯了?”
“我不知道,不知道”納媞坐進沙發裏,深深的吸了口氣,“這件事,我必須謹慎,不能有半點差錯!”
“你不是謹慎,而是害怕,你擔心萬一鑒定結果出來,得到了你不想要的結果……”
納媞說著哭了起來,哭得那樣傷心,傷心中又帶著那多無奈,無奈中又裹著好多傷心!
“你一定要把孩子生下來”精雪突然神色嚴肅,“無論如何,你都要把孩子生下來!夏候瓶就算把你當做她的女兒,昭告了天下,你也得把孩子生下來!”
“我願意,我當然願意,可是……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納媞是萬般的無奈啊!
“納媞,你隨我來!”於是精雪將納媞帶到樓上臥室!
她從床下找出來一個木盒,從裏麵拿出一個小荷包,小小的,一玫硬幣一般大小。
“這是什麼?”納媞好奇的問。
“這是我媽媽留給我的荷包,現在我把她送給你!”
“裏麵是什麼?”納媞用手按了按,癟癟的,軟軟的!
“護生符”精雪一邊說,一邊給納媞係在脖子上,“這個荷包可是我的寶貝,你千萬不要弄丟了,關鍵時刻還能救你一命!嗬嗬,是不是覺得我說得太懸啦?”
“你把寶貝都送我了,我還能怎麼著?”
“是啊,看在我把寶貝都給了你的份上,你一定要把孩子生下來,而且,看在我這麼誠心實意的份上,你更應該把孩子生下來!”
“咦?”納媞從木盒裏拿出一張照片,“這個女人,怎麼看得這麼眼熟呢?”
“認識嗎?”精雪一聽顯得非常激動。
“嗯!好像認識,又好像不怎麼認識!”納媞說。
“好好想想,她是誰?”
“讓我想想,我肯定在哪裏見過!”納媞絞盡腦汁,精雪的心提得緊緊的,期盼著!期盼著!期盼著!期盼著!
“像不像我們以前的同學?”精雪提醒道。
“不像”
“會不會是你在美國的朋友?”
“美國的朋友?讓我想想……不,不像!”
精雪在一旁也是絞盡腦汁,希望幫助納媞想起這個和服女人!“不是同學,不是美國的朋友,那會不會是伯邑栢的認識的,然後介紹給你!”
“伯邑栢?啊,對對對,我想起來了,伯邑栢以前給我看了一本相冊,裏麵就有這個女人,還有好幾張!”
現在終於有了方向,精雪高興極了,迫不及待的要納媞將照片拿來給她看。
“不過,我不知道他的相冊放在哪裏!”
“他的臥室裏呢?”
“我不知道,也許在美國的家裏,我回去找找再給你回複吧!”
納媞走了,當晚精雪激動得一直睡不著覺,終於有方向了,終於有方向了,希望納媞一定要找到那本相冊,一定要找到那本相冊!一定要找到那本相冊!祝願!上天保佑!上天保佑!不要出岔子!不要出岔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