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八、曆練散心組隊出(1 / 2)

饒紫虞心中有一塊地方是鮮少有人可以過問的,很明顯,雲深對於這塊地方,基本上是兩個相反的代名詞,畢竟上一世雲深和她是對立麵,即使雲深並沒有做什麼事兒直接危害到自己,可是自己也無法輕易的將信任交給這個人。

雲深沒有想到饒紫虞的反應這麼大,不過也是迅速地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情,然後道:“嗯,知道了,是我唐突了。”說完還福了福身,表示失禮了。

而饒紫虞看見雲深這個樣子,也是有些不忍,於是道:“不用這樣,我說了,以後我們是平等的,隻不過,即使是平等,但是不代表更多。”

饒紫虞說完以後就這樣看著雲深,她知道雲深是知道自己的意思的,她也是知道,雲深到底要的是什麼。

她知道,作為一個天生的隱衛,主人的信任是最重要的,可是這也是自己目前給不了他的,希望他能夠明白。

而雲深聽了饒紫虞的話以後,隻是臉色白了白,張了張嘴,想要說什麼,但是在饒紫虞麵無表情的眼神下,終究是丟盔卸甲地點了點頭,表示自己知道了。

可是卻是沒有了開始那一副自在了。

而饒紫虞現在明顯的顧忌不了那麼多,雖然她認為虧欠了雲深,可是那也隻是限於她願意拿出一些東西來補償,而不是其他的什麼。

於是饒紫虞也沒有管後麵的雲深是怎麼想的,隻是自顧自地坐在一邊,整理起自己的頭發來,說起來,以前自己總是用法術直接收拾好,但是那樣的頭發,精致是精致了,可是總是少了一份自由與隨意。

而在凡人界的半年內,因為自己無法使用靈力,倒是學會了很多凡人界的挽發的方式,也比較喜歡了。

饒紫虞轉過身整理頭發的時候,背後的雲深則是神色莫測,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
兩個人收拾好了,也就準備下樓了,饒紫虞一身的酒氣早就散去了,而雲深還是一副萬年不變的表情,可是明顯的,饒紫虞就是覺得,現在的雲深肯定是知道些什麼這讓她很不安,這也是為什麼她開始那樣暗示雲深不要奢望太多的原因。

他要的,自己可能永遠都給不了。

於是,饒紫虞隻是自己站了起來,然後就走了出去,並沒有給雲深什麼示意,因為不想自己剛剛變好的心情就再度惡劣,所以選擇就這樣一個人走了出去,但是即使是這樣,也並不能讓雲深神色改變什麼。

雲深看了看饒紫虞一個人的背影,也是跟了上去。

來到大廳,饒紫虞也沒有做什麼,然後就直接走了出去,她打算自己一個區逛一會兒。

而明顯的,現在麵對雲深,她的感覺不一樣了,從最開始的時候,她覺得這個少年可憐,然後是愧疚,但是她現在突然驚覺,自己好像從來沒有了解過這個十六七歲的少年。

她剛剛是一直在觀察著雲深的,即使是雲深那幾個微小的情緒變化也是知道的,不知道為什麼,這一次的紫霄宗之行,她終於是感受到了和上一世不一樣的心情,她可以感受到,周圍的這些人都不是好相與的,和自己上一世感覺的完全不一樣。

可是一想到這些人裏麵最後可能會在池愛的後宮裏麵爭寵,然後就覺得十分的好笑。

她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小說世界的人都是這樣的,都是這樣的讓人看不懂,每個人都帶著一副麵具,但是明顯的,她知道了一件事實,那就是她自己已經掌握不了未來了,這一次的事情就說明了這一點。

上一世,她是沒有來這次的這什麼所謂的紫霄宗的。

想來想時間,她知道還有半個月各個門派就基本上都會來人了,但是這半個月自己一點兒也不想見到任何人。

所以,饒紫虞給雲深傳了一個傳音符,然後就一個人獨自出了城,她打算去城外的森林裏麵曆練半個月,打打妖獸,發泄一些自己的多餘心情。

說實話,對於她來說,有時候確實是需要發泄的,因為就目前看來,自己昨天喝酒了,現在的心裏明顯的已經輕鬆了很多。

她知道,自己的心態如果是以後結嬰的是時候是很危險的,就算是結丹,恐怕也是極其危險的。

所以她需要早日解決自己心態的問題,自己這麼多天沒有和賀致軒說過一句話,這種情況在以後也是不可避免的。

自己不能一味的逃避,而且看到了池愛,自己的情緒也是不能很好的收斂。

饒紫虞打斷了自己的思維,然後就去了城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