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離,你會寫字嗎,有沒有讀過書呢?林雅看著破舊的快要倒塌的門房問著蘇離,沒有聽見回答,看了看臂彎裏微微眯著眼睛的蘇離,笑了笑,你睡著了嗎?
我唱首歌給你聽嗎,你可能聽不到哦,嗬嗬,我忘了,你睡著了呢,林雅的話有些打結,但是還是唱出了空靈的聲音。淡淡的曲調自林雅的嘴裏輕吐出來:
他的輕狂留在某一節車廂地下鐵裏的風,比回憶還重整座城市一直等著我,有一段感情還在漂泊,對他唯一遺憾,是分手那天,我奔騰的眼淚都停不下來,若那一刻重來,我不哭讓他知道我可以很好,我愛他,轟轟烈烈最瘋狂,我的夢狠狠碎過卻不會忘,曾為他相信明天就是未來,情節有多壞,都不肯醒來,我愛他,跌跌撞撞到絕望,我的心深深傷過卻不會忘,我和他不再屬於這個地方,最初的天堂最終的荒唐,如果還有遺憾,又怎麼樣呢,傷了痛了懂了,就能好了嗎,曾經依靠彼此的肩膀,如今各自在人海流浪,我愛他轟轟烈烈最瘋狂,我的夢狠狠碎過卻不會忘,逃不開愛越深越互相傷害越深的依賴,越多的空白該怎麼去愛,我愛他,轟轟烈烈最瘋狂,我的夢狠狠碎過卻不會忘,曾為他相信明天就是未來,情節有多壞,都不肯醒來,我愛他跌跌撞撞到絕望,我的心深深傷過卻不會忘,我和他不再屬於這個地方,最初的天堂最終的荒唐,如果還有遺憾,是分手那天,我奔騰的眼淚都停不下來,若那一刻重來,我不哭,讓他知道我可以很好。
哼出的是曲調,但是唱出的卻是林雅內心底一段埋藏了很久的情感。唱歌的時候,或許是林雅太過投入,又或許是別的原因,總歸是在林雅唱到我愛他的那句的時候,眼底的淚輕緩緩的流出了眼眶,順著林雅的臉,滴落在了蘇離的臉上,蘇離動了動眼珠,終究是沒有睜開眼睛。
太陽初初的升起的時候,一抹陽光射進破敗的房屋裏,林雅習慣性的揉了揉眼睛,開始抽出手的時候,沒有抽出來,接著再抽,仍然沒有抽出來,林雅再一使勁,依舊沒有抽出來,林雅這才睜開眼睛,才發現蘇離的小腦袋將自己的手壓在了下麵,林雅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不是在家了。
林雅小心的將自己的手抽出來,將蘇離的小腦袋移開,輕輕的放在平鋪著草杆的地上,晃了晃自己被壓麻了的手臂,歎了口氣,走到庭院裏去,昨天怕是太過黑暗,沒有來得及看清楚這個自己休息了一晚的住處,現在林雅仔細看來,才發現,目前自己住的地方雖然不能說是豪宅吧,但是,好歹在這樣的地方看來,這個地方顯然曾經是輝煌過的,隻是不知道什麼原因,竟然荒棄了這麼久的時間了。
林雅一邊看了看院子裏的一些廢棄的花盆,還有一個大缸,不知道是用來做什麼用的以前,林雅用著自己所學的有限的知識,想著這麼大的難道是用來洗澡的嗎,好吧,請原諒林雅這個無知的女人吧,估計在院子裏放澡盆也就隻有林雅會想的到吧,林雅再轉了個圈,看了一眼院子裏的一口天井,井口邊依舊是一個有些腐朽的木桶。
晃了晃三圈,林雅最後選擇將木桶提了起來,結果,林雅還沒來得及將自己手中的木桶丟到天井裏,木桶就那麼淒涼的碎裂在地上,手中殘餘的是綁著木桶的繩子,在空中晃了晃,林雅低頭看了看地上碎裂一地的木桶碎片,再抬頭看了看天空,低嚎了一句,不帶這麼的玩我吧。
丟下木桶,林雅想著以前在家的時候,這樣的美好的早晨,來一塊前大街的油餅子該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情啊,那時候的自己雖然一直奮戰在減肥的前線,但是總不至於像現在這樣麵黃肌瘦的吧,還要為了自己的一日三餐想方法,這可真鬱悶。
林雅看了一眼還在睡夢中的蘇離,輕聲的走出院子,準備著先去弄些早餐來吃,再來吃完了之後,去找找工作,於是,林雅一路晃蕩著來到了長安街市熱鬧的街市處。卻是在看見不遠處的一群人群裏,林雅最喜歡湊熱鬧的了,看見這樣熱鬧的場景,竟會有不去之理,所以林雅把自己要出來幹什麼全部拋到了腦後了去,鑽進了人群裏。
長安街是熱鬧的,聽說長安街以前有一位美人,著白色的裙衫,施施然的從遠處走來,寂寂的芍藥花一夜之間全部盛開,白的,粉的,紅的,紫的,競相爭豔,開的爛漫,說書人的話停在了嘴邊,泯了一口茶,搖著手中的折扇,摸了把山羊胡。
林雅聽的也甚是熱鬧,聽著這個來自異世界的故事,故事總有她們的傳奇之處,即使有偏差但是絲毫不影響聽者的興趣。
聽客們也多半是來自異鄉,對於這樣的故事,多是好奇的,當然包括林雅。聽客們催促著說書人,有人叫囂著,有人等待著,都在好奇的等著聽這個有著傳奇色彩的女子的故事。